又素我!我又回来了!这次的番外是金主大人约稿的产物,就接着if线续写。因为有约稿要求,所以不会特别重口。
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之前都已经打过很多次预警了,总之请小心地滑吧!
夏季空气滞重shi热,陈朽的木质屋宅散发着隐约的泥土与草腥气息。骤然降临的暴雨侵吞声中,陆情真在猛烈的心悸与恐慌支配下醒来。
晕眩与疼痛感一瞬间席卷意识,尖锐的耳鸣声分分渐强,一切荒唐不堪的回忆也跟着回溯心间,让冷汗很快沾shi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
“又醒了?”
陌生的人声在一旁响起,陆情真在无力感的完全支配之下,就只能眯起眼朝那方向看过去。
“醒了就起来。”江序然的语气很平淡,她说着就抱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托着她坐直,又拆开一袋ye体凑在陆情真唇边,“来,张嘴。”
“”陆情真咬着那直接塞进她嘴里的吸管,尝到药ye苦涩的味道后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做反抗。
她能感到自己的体温并不太正常,也能记起她在失去意识前的那浑噩一刻——在漫长折辱带来的极微快感中,高chao无论如何都不能像江露那所要求的那样降临,而游戏规则无法兑现则让江露那最终恼怒地扼住了她脖颈,逼着她陷入了极端漫长而痛苦的窒息。
她似乎就是在这时候晕过去的。
“咳咳咳。”酸苦的药ye饮尽后,陆情真只能无力地靠在江序然肩头咳嗽了起来,江序然的身上有着陌生的香气,那气味让陆情真下意识感到毛骨悚然,却又没有办法脱离。
她就这样被迫倒在江序然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直到晕眩的感觉渐渐平复,陆情真才抬眼看了一眼四周,声音微哑地艰难问道:“你妹妹呢?”
“怎么了,想她?”江序然拉开了陆情真后背衣领,审视着她背上的掐痕和大片淤青,“她出去散步了,不用管她。”
“”此刻窗外正值暴雨天气,陆情真无言地看着窗扇上冲刷而过的水痕,想到了她第一眼看见江露那时,对方似乎就是刚刚从暴雨里回来。
“她想找阁楼的钥匙。”江序然似乎看出了陆情真的疑惑,就伸手拢了拢她微乱的长发,在她脑后一点点编成束,“阁楼里有她的手机,只要拿到那个,她就可以联系上她的人离开这里。”
“但是她不知道,钥匙在我这。”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把水杯凑在了陆情真唇边,按着她的肩看她把水一点点喝下去。
江序然说起这些必定不是出于好意,因此陆情真也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努力直起了腰,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384度。”读出额温枪上的数字后,江序然就起身在陆情真肩头披上了一件薄外套,替她一颗颗扣好了纽扣,“现在学会听话一点了吗?”
陆情真闻言只觉得抵触,然而此刻她几乎连多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的抓伤和淤青都疼痛难忍,更不要提下体处无法忽视的隐痛。这些感受都时刻提醒着她——要是还学不会服从,就必定会迎来比死亡更加难以面对的百倍折辱。
于是陆情真看着她幽深如潭的黑色瞳仁,不过三秒就错开了视线,疲惫地回答道,“嗯。”
“这是一个回答吗?”江序然的表情没有变,语气却开始显得冷厉,“说话。”
“我会听话的。”这句话陆情真已经说过千万遍,因此当着江序然的面说出来也并非难事,只是她说话时的语调很明显并非出自真心,“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先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会儿吧。”江序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伸出手摸了摸陆情真带着鲜明指印的脸,在她吃痛的吸气声里继续说道,“我特意让人买来脊骨,做了汤给你。看,颜色很好吧?”
食盒打开后,成色漂亮的脊骨汤被端在陆情真眼前,可陆情真晕眩之余只觉得毫无食欲,身体便下意识朝后退了退。
“谢谢,但我想先休息。”陆情真刚说到这里,连尾音都还没落下就忽然被提着身体按在了床头,碰撞带来的剧痛让她克制不住地弯下了腰,皱着眉咳嗽起来。
“先吃点东西。”江序然重复了一次后,就把勺子放在了陆情真眼前,声音平静地说道,“特意给你做的,别让我白忙。来,张嘴。”
柔白的汤带着被切成贴心小碎块的rou,盛在勺里贴在唇边。陆情真靠在床边看了江序然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被自己咬出来的深深伤口。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间,额间和后脑的撞伤似乎又开始隐痛不断,连带着耳鸣声都开始依稀响起。陆情真很清楚自己眼下无力反抗江序然,最终就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在畏惧与抵触交织之中选择张开了嘴,含住江序然递来的金属勺。
温热的汤柔滑顺口,不得不承认,江序然的手艺应该其实非常好。可惜眼下陆情真实在毫无食欲,完全只是咬着牙在机械咀嚼、努力吞咽,可即便努力到这个地步,一切都还是让她想要呕吐。
“呃”在努力按捺住呕吐的冲动后,陆情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