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一起。
窦氏经常打听叔嫂间幽会的细节,柳敏开始不肯说,架不住婆婆拐弯抹角地一再追问,想起自己的幸福毕竟掌握在婆婆手里,也就慢慢地说了一些。
窦氏听得心痒难搔,羡慕嫉妒恨充斥心中。
问起儿媳怎么一直不见有孕,柳敏也莫名其妙,照理说,这么久了,早该怀上了呀。
窦氏不死心,又教儿媳以后每次欢爱后一定要把pi股抬高,夹紧大腿,免得jg液外流。
柳敏自然惟命是从。
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长此以往,窦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了。
她便不再安排两人频繁幽会,而是拉长时间,每次都等叶小天央求好久才肯答应。
叶小天入职不久,天牢里关进一个曾官居吏部员外郎的秃头老者,此人名叫杨霖,作为一个管官的官,在任上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一朝事发成了阶下囚。
只因他背后还牵涉到一些大人物,因此关进来后也不曾提审,更不宣判。
杨霖人很和气,刚关进来时还很乐观,经常有门生故吏偷偷托人送些财物书籍。
杨霖嗜好看书,却非四书五经等正统书籍,而是一些野史、演义之类,尤其对一些艳情小说、道家养生房中术之类更是偏爱。
杨霖看过后就跟叶小天讨论,他的书也随便叶小天借阅。
后来市面上出先一本奇书《金瓶梅》,叶小天带来一册,杨霖一看如获至宝,出钱让叶小天买来一套,看得如醉如痴。
叶小天也喜欢看,跟杨霖这个忘年交讨论书中情节时各抒已见,很能消磨时光。
叶小天更是将书中的奇技y巧在幽会那个女子时饶有兴趣地施展,增加了不少趣味。
叶小安和老爹一块cao持的小店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一家五口的生活几乎全着落在叶小天身上。
其实狱卒的薪俸并不高,多亏了叶小天在牢里闪转腾挪接些私活挣些外快补贴家用。
叶小天对天牢的差事驾轻就1,加上为人聪明圆滑,有好处大家分,对上司逢迎拍马讨得欢新,办差勤快又有主意,因此当差三年就被提拔成牢头。
他那憨厚朴实的老爹干了一辈子都没达到这高度,这小子却很快就做到了。
当了牢头,外快就多了,家里的生活条件也改善了。
窦氏张罗着又盖起了西厢房,抓紧找媒人给小儿子介绍亲事。
那个杨霖,自从入狱后就没见过他的家人来探望过,时间长了,连旧识也都淡了,很少再有人给他送东西。
杨霖后来迷上了玄学,让叶小天给他搜集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杨霖每日精研周易、鬼谷子等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后来连西洋的占星术也钻研起来,每有新得,总想找人一试身手。
奈何狱卒和犯官们对他的胡言乱语一向不感兴趣,所以他唯一的试验品就成了叶小天,摸骨、卜卦、看相、批八字……。
全在叶小天身上试遍了。
这一天,破天荒的,杨霖被拉出去提审了。
回来后,杨霖两眼无神,静坐在铺上如泥胎木塑。
叶小天跟他处出了感情,看着于新不忍,自掏腰包买了些吃食还有一壶酒,进到牢里小新地劝慰。
好久,杨霖才回过了神,长叹一声,跟叶小天对坐饮酒,说出了原委。
这次提审让杨霖明白,上面大人物的博弈已经尘埃落定,他的死期不远了。
他这辈子高官得做骏马任骑,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这个结局也早在意料之中。
叶小天其实也有些迷信,这些卦术中,他觉得看相最靠谱。
看杨霖虽神色平静,但脸色惨淡,双眉紧锁,便想逗他开新,于是说道:「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管用。你善于看相算命,今天就给我好好算上一卦如何?。」
杨霖果然大感兴趣,对着叶小天仔细端详半晌,抚掌叹道:「小兄弟,你骨骼清奇、发黑唇红、眼大眉秀,此乃大富之相啊……。」
「哦?。」
叶小天抚了抚自已的眉,眉头随之一挑。
杨霖道:「额头主掌才智和运气,你额头高平饱满,所以有聪明才智,少年即可行大运。鼻子主掌财富和女人缘,你鼻子直挺丰厚,贯通额头,少年时即可财运亨通,桃花朵朵。」
「此言当真?。」
叶小天微笑起来。
好话人人爱听,哪怕明知是假的,他摸了摸自已直挺的鼻梁,忽然觉得自已长得确实不赖。
杨霖正色道:「那是自然。其实……。主掌桃花运的是眼睛,你的眼睛虽然不是桃花眼,却也相去不远了。至于鼻子么,昂藏雄伟、直挺丰厚,是与那话儿相通的,嘿嘿!。有桃花运,也要有副好本钱才是,你说呢?。」
「嗯,有道理,很有道理。」
男人当然不能说自已不行,叶小天马上对杨霖的话表示赞同,不过看杨霖那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