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刚平,
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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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妻子出手稍慢一些,陈风长剑必然出鞘,自己则难逃一死。方羽想想便觉后怕,待心情稍稍平复一些,拍了拍胸脯,道:“娘子若是出手稍慢一些,只怕为夫命休矣。”
柳诗妍莞尔一笑:“官人担心奴家,奴家也担心官人。”
他赶紧拾起地上的衣裳,道:“快些穿上,若是被他人看见了,只怕又生事端。”
柳诗妍笑笑,一边穿衣一边道:“适才奴家宽衣解带时不知官人做何感想?世上只怕也只有官人有如此心胸大度。”
方羽自然听出话中讥讽之意,见她穿上了亵衣,便走到身后为她打上活结,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为夫简直快急死了,骂了自己无数次,今后再也不做这等蠢事了!”
柳诗妍微微一笑:“事出无奈,奴家理解,官人不必自责,却不知残党余孽官人如何处置?”
一语惊醒梦中人!余孽不铲除,只怕春风吹又生,后患无穷。于是赶紧说道:“我去收拾他余下的残党余孽,这里劳烦娘子收拾一下。”
“官人自去,一切小心。”
方羽点点头,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来到窝点,方羽召集所有人,为庆贺得到三娘而大摆筵席,开怀豪饮。自然,他在酒中是下了毒的,中毒而死者不计其数,剩下几个不喝酒的成不了大事,则被他一一解决。一夜之间,陆一刀指派的Jing兵强将彻底覆灭,做完这一切,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色快亮了。
话分两头说。
听到响声,方梅和王晴等人出来查看究竟,见到有个人倒在地上,又看刚好到柳诗妍正在穿亵裤,王晴大吃一惊,质问道:“三娘,他是何人?你又在作甚?”
“婆婆,这是个采花贼,被我杀了。”柳诗妍被婆婆她们看了个正着,不由脸上一红。
王晴愣了一下,疑惑不解的问道:“什么是采花贼?”
方梅小声道:“娘,采花贼就是……”接着便耳边耳语一番。
王晴恍然大悟,伸脚狠狠的踢了一下陈风的尸体,上前将柳诗妍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道:“闺女,你没事吧?”
“婆婆,奴家无恙……”
“真的?那怎么见你刚才在穿衣服……”
柳诗妍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敢隐瞒婆婆,真的无恙……”
柳诗妍哪里敢说得具体,更不敢说方羽装作刘三的模样将她整得风生水起,若是婆婆知道了,她只有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没别的?”
“奴家的身子是清白的,只属于方羽,婆婆务必相信奴家……”柳诗妍有些急了。
“能让婆婆验验身子么?”王晴还是不放心。她如何能放心?出门之时她亲眼目睹,她估摸着肯定是三娘着了这个人的道,失了身,趁其完事不备杀了他。
“这……”柳诗妍微微一愣,显得极不情愿。王晴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屋,关上门窗,让她躺在床上。
屋外的方舟一头雾水不明所里,却也不敢阻拦。可方梅心知肚明,顿觉不妥,要是被二子知晓怕是会天翻地覆。于是她赶紧推门而入,柳诗妍正坐于床边准备宽衣解带。
见到她进来了,王晴摆摆手,道:“梅子,你先出去!是否失身,一验便知。三娘,脱吧。”
自己两个时辰前刚与丈夫同房,婆婆要是伸手来验,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柳诗妍轻轻咬了咬嘴唇,心里想哭,却忍着,官人不在家,没人护着,她只能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王晴一把将方梅推出屋外,关上房门。柳诗妍心不甘情不愿,却也不敢反抗,毕竟她是方羽的娘,也是自己的婆婆,即便心中再委屈,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言顶撞。
褪尽衣裳,柳诗妍上了床。王晴一脸严肃的过来细细查看一番。王晴的脸一下子Yin沉了下来,“明明有行房,为何隐瞒?”
“这是……”
王晴绷着脸,道:“你已失身,此事非同小可,二子恐怕还不知道,等他回来写个休书,你走吧!”
柳诗妍一听休书便急了:“婆婆误会了,奴家在两个时辰前与官人亲热过……”
王晴怒道:“胡说八道!刚才看见你正在穿裤子,若不是被那人玷污了身子又是为何?你当我一个老婆子眼瞎吗?”
“婆婆真是误会了,奴家真的没有与那人做苟且之事。奴家是清白的……”
“清白?要是清白的话怎么在外面穿裤子?”
这要如何解释?说出来她恐怕更会起疑,还是等方羽回来由他去解释吧。柳诗妍默不作声,默默地穿上衣裳。见她不言语,王晴更是来气,不停数落。
方梅在屋外听后忍无可忍,破门而入,气愤填膺的说道:“娘啊!二子要知道你是做这种事,非一脚把你踹出去不可!”
王晴一瞪眼,道:“没大没小,我是他娘!他能踹我?”
方梅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