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关好难过,被亲生父亲置疑孩子的血脉关系还要隐瞒,不能辩解,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季得月眼眸瞬间暗淡下来,麻木的摇摇头,娄台以为问到了她的痛处,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
连忙再次搂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问了!”
你再也不问,那就永远不会知道了,想到这,季得月就好想哭出来,为她那来的不是时候,悲惨命运的孩子!
娄台见她好转才道:“你和尚北冥一直有联系,这个邀请函是他送来的?”
季得月吸了吸鼻子点点头道:“嗯,昨天他来过,邀请我当她的女伴,说是想见徐然然,我就同意了!”
娄台略一思索,如此也好,尚北冥确实对徐然然上心,不是他不要徐然然推给尚北冥,如果尚北冥打动了徐然然的心,那最好不过!
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他便道:“既然他如此深情,那我就帮他一把,我会带着徐然然去参加party,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季得月竖起耳朵道:“什么要求?”
娄台将她的秀发打理在脑后,待整整齐齐的才道:
“你的礼服我来挑,不可以穿的花枝招展,艳压群芳,赢得关注对你没好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归隐山林,下蛋生仔。
等孩子出生了,你想参加什么聚会,我都会让你名正言顺以娄台妻子的身份参加!”
季得月眼睛凸凸地猛跳,是啊,她如今什么背景也没有,是个不入流的小三,她自然不能参加像这样的聚会!
可是他的意思是要将她这个小三转正?
季得月凑近他道:“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你的爷爷,放弃与徐然然的婚约,娶我进门?”
娄台摇摇头道:“我没有要利用我们孩子的意思,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取消婚约,但我没有办法留住来去自如的你。
有孩子在,就算你飞走了,最后依然会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他,我不相信你会舍得离开我们!”
季得月嘴巴动了动,却无法反驳,舍不得离开,却不得不离开,身不由己,但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下定决心一定争取。
娄台三天以来就在办公室不停地改设计手稿,满满地一地稿纸,扫了又丢,惹得黄岐频频地打电话给酷奇。
酷奇接电话都接烦了,骂道:“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少爷像是得了失心疯的人吗?有那Jing神还不赶紧查出于光的底细!”
黄岐对着手机猛做鬼脸,他不是怕少爷出事吗?
鲜少见他如此认真的画一张张破破烂烂的东西,简直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在一个黄昏,好多天未露面的娄台突然回来了,季得月看着他扑到他的怀里嗅了嗅道:
“好臭,只听黄岐说你忙的不可开交,难道真的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
娄台自娱自乐似的也抬起胳膊闻了闻道:“确实发霉了!”
季得月正笑着时,门口进来一个人,他道:“小姐,刚刚有人送来一个盒子!”
季得月好奇的看着他怀里抱着的盒子道:“是什么?”
“刚刚递给我盒子的人说是礼服!”
娄台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朝黄岐点了点头,黄岐赶紧出去抱起盒子,交给刚刚那人道:“再送一次,一样的说辞,去吧!”
季得月看着盒子,心里蠢蠢欲动,她看着娄台道:“是你送的?”
她喜悦的眼神骗不了人,没有女人不喜欢漂亮衣服的。
娄台不回答,她也没在意,手正准备去揭开盒子,刚刚那个人又进来了。
手上又抱了一个盒子,大声道:“小姐,这还有一个,也是礼服,请您过目!”
季得月一愣,再次看向娄台道:“怎么这么多?”
娄台搂着她道:“你挑选一下,喜欢哪个,没带你亲自去试,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呢!”
季得月瞬间笑的鼻子眼睛都没了,好贴心的男人。
娄台却捏紧了拳头,这尚北冥对阿月也太上心了吧,明知道她住在卫明山,身份昭然若揭,他还如此献殷勤,是怕他娄台一件礼服都买不起吗?
他发现他的女人,他总是来插一脚!
季得月打开第一个礼服的盒子,差点闪瞎了她的眼睛,这是一件立体花朵刺绣长裙。
衣服通体都是淡粉色的花朵,像是正在盛开永不凋零的月季,后背是镂空设计,性感迷人。
长裙逶迤三尺像是满地盛开了花朵,小腿处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半露半朦胧的薄纱!
季得月张大嘴巴,惊的合不拢,提在手上感叹万分道:“这要是穿在身上,就是一片行走的花海啊!”
娄台眉头紧蹙,衣服这么暴露夸张不说,还是个收腰设计,尚北冥故意的,是不是想谋害他的儿子?
娄台眼睛紧眯,尚北冥,我记住你了!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