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抓了抓头发抓狂的叫道:
“好啦,好啦,你给我闭嘴,我给你查!我快被你叨叨疯了,欺负我没谈过恋爱是不是?”
季得月瞬间止住眼泪,露出大大的微笑,奉承道:“还是你最爱我!”
林美丽边动手边翻白眼道:“见色忘友的家伙!”
随后看着出入境记录道:“一个月前这个徐然然就从美国回来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察觉?
你是不是谈恋爱脑瓜子谈没了?今天她敢明目张胆的现身还让你没法反驳,那就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和功课!
跟了你这么久你都不知道,你们身边处处都是别人的眼线,亏了你还是经过残酷训练的人!”
季得月欲哭无泪,是啊,这可不就是有人通风报信,她半夜前脚刚翻窗而走,后脚她就不知不觉的进了别墅找到了张妈当人证。
他们回来时,她也提前知晓,迅速借口去游泳躲避了正面相遇,时间拿捏的刚刚好不说,进房屋的时间也刚好。
难道这就叫无能为力的天意?她如果承认自己的伪装身份,下一步自然要坦白她是什么人,知道她是什么人,他就会查到一连串的与组织有关的事!
难道她真的和娄台有缘无分?
挂了电话,季得月就咬着手指甲静待隔壁的动静隔壁之人到底会以何种身份和娄处?
她心里竟有一丝期待,让娄台发现她的与众不同,她不是任何人能模仿的!
可是她错了,娄台和徐然然两个人相安无事,恩恩爱爱的进了她所在的房间来。
徐然然换了一身香奈儿的橙色连衣裙,整个人飘飘欲仙,季得月眯起了眼睛。
这与她往日所拌的徐然然品味截然相反,娄台是否已经查看过她的伤口?
她正疑惑的看着他们时,张扬出现在门口,季得月彻底认输了,张扬是个医生,应该不会偏袒谁。
看着这情形,那就是张扬已经确认了她的伤口与她无异,那肾衰竭的症状怕也是相同。
她始终不能放心,如果是真的徐然然倒也没有什么,从小身家清白的世家小姐再坏也不过就使点小性子,也不会要人命。
就怕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杀手伪装的,可是敢在自己身上剜一刀,绝非善类!
她微笑着看着徐然然道:“你好!我叫季得月,你不要误会,我的职业有点特殊,是个女保镖,这次刚巧惹了点祸被人追杀,幸好得娄台所救,其他没什么!”
娄台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竟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阿月。
这个名字还是假借与她人才得知的,她竟连个名字都不屑于留下。
他竟错当她是两面人,不禁自嘲的笑了。
徐然然从容的道:“相见即是缘分,既然如此,你就留在这里养好伤再走,这里相对安全些!”
娄台这才点点头道:“你就住在这里吧,张扬是医生,也可以照顾你!”
季得月一时竟有点语结,这偌大的z市她竟无处可去,任务尚未完成,组织没有召回她,她就是个流浪的人。
以前假借于别人的身份,有家有师祖有老公,如今孑然一身,本可以没有半点牵挂,完美落幕。
结果又生出情丝,心心念念,看着娄台眼中竟升起了雾气,她不想离开他。
可是不离开就要在这里看着其他女人霸占他,季得月不知她能不能承受住!
确实现在也不是离开的好时机,她现在身无分文,刚刚变买了所有的家当只够给别人塞牙缝。
如果要走,总得有钱找个落脚的地方啊,偷盗别人的钱财,睡别人的屋,她不屑于做,她也有洁癖!
而且她还得确认这个徐然然的真假,无奈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默默地点点头道:
“那就打扰了!”
却瞥见徐然然的眼中寒气闪过,她的留下势必让她的伪装难度加大。
季得月看着空空如也的衣柜,这个,是不是她做的太绝了,一件衣服也没留下,再看看身上血染过的睡衣,这个怎么破?
娄台和徐然然坐在桌边,却见季得月久久不下来,娄台刚挪动椅子准备起身去看,徐然然立马拦住他道:
“我去看看吧,女孩子闺房你去不方便!”
娄台皱皱眉,不方便?他现在的处境真的好像两边都不方便!
徐然然这明显是把自己当做了女主人,而季得月是客人,娄台看着她的背影,用手蒙住眼睛。
都是他犯下的错,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和海风没有区别,只是季得月不是过去式,徐然然也不是现在进行时!
这下该怎么办,看了看座位,本来徐然然和他坐在一边,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凳子挪到了北方主位上,单独一方。
这样三个人围着餐桌就是三足鼎立的样子。
张妈想着五散散心有伤,自然又准备了好多好多补品单独给她盛好摆放。
徐然然上楼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