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惹人醉,清晨的鸟儿除了叽叽喳喳还有另一个功效,喊人起床。
可是成效不大,两个人睡得横七竖八,自动屏蔽了周遭所有的声音,包括保镖的议论声。
保镖甲神秘兮兮的道:“不对,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最大一次的声音是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们都睡了,我们三个只有我离的最近,也只有我听到响动,那少爷勇猛的跟征战沙场似的!”
保镖乙立马反驳道:“你不可能比我听到的声音大,我就靠在那边的那颗榆树上,大概就是十一点的样子。
那少夫人压低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可撩人了,少爷最后都没忍住叫起来了!”
保镖丙惊叫出声:“我是在你们中间十一点到三点,这声音我听的可也很真切,难不成少爷一晚上都没睡啊,这么强?”
保镖丁羡慕的道:“哎呀,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偷听,小心我去告密。
我运气怎么那么不好,离得太远啥也没听到,就听到两只蛐蛐喳喳喳了!”
保镖甲笑道:“你去告啊,今天我就把你偷听两只蛐蛐行房之事公诸于众,看你老婆还敢和你睡不。
你不是变态是啥?反正我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哈哈!”
保镖乙保镖丙立马附和道:“对对对,就你耳力最好,这都能听到,少爷能相信你这么好的耳力没有偷听吗,哈哈!”
保镖丁闹了个大红脸憨憨滴笑道:“别呀,我也什么都没听到,我们都没听到!”
其他三人愉快的给他点了个赞道:算你识相!”
清晨的帷幕就这样拉开了,十个保镖也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着帐篷里的二人。
能叫醒那两个酣战一夜的人唯有那八九点钟的太阳,刺眼又灼热。
阳光从榆树叶的缝隙里斑斑驳驳的自天窗照在季得月的脸上,季得月拉上被子挡住脸。
被子牵动了娄台压在被面的胳膊,稍微一动,他就蹙起了眉头,谁敢动他?
眼睛悠然睁开,入目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挡住了脸庞,扭过头就看到孩子一样翁在被子里的季得月。
她只露了半截大腿在外边,娄台看着看着就笑了。
坐起身来,稍稍给她揭开了一点被子通空气,她也不怕憋死!
那凌乱的发,和那紫色的吻痕,足以证明他的劣迹斑斑,恶贯满盈!
也彰显了他的勇猛威武,堪比斗战胜佛!
他满意的笑了,如豺狼虎豹的年纪就要有配套的行为和符合实际的战斗能力!
这一回合他给自己打了满分,给自己的二弟打了九十分,叹了口气安放好二弟。
告诫道:“你的路还长,任重而道远啊,如何从毛毛虫修炼成人见人爱的金箍棒就看你的了!”
帐篷一拉开,保镖们都整齐的背对着他站着,娄台满意的点点头:
“很会察言观色,若是被其中一人看到季得月,他非刮了他不可!”
跟久了他自然了解他的脾性,一切按照他的脾性来做准没错!
娄台在小溪边洗漱完毕,便在周围活动了一下手脚,吩咐保镖们速回各自岗位。
不一会场地就恢复原样,装备连带人一起全部撤离,只留下昨天钓到15条鱼的那个憨头保镖。
他自动穿过另一头的玉米地去买早餐了,不打扰少爷的二人世界。
娄台没有叫醒季得月的打算,他在帐篷顶的透气网纱处放了一片叶子挡住了光亮。
想到昨晚她的表现就笑弯了腰,虽不是尽如人意,但他已非常满足,只是辛苦了她!
在溪边找了找,她昨天挖的坑还在,于是学着她的模样冲泡了一壶菊花茶,等她醒来共饮。
季得月一脸焦急的等在产房外,额头都沁出了汗,她握着林美丽的手,眼泪唰唰你往下掉。
师父进了监狱,师母难产正在做手术,她什么忙也帮不上,怎么会这么无用?
她拍打着脑袋,甚至用头撞着墙,是她无用,是她无用!
突然医生跑出来慌张地说输血,产妇大出血,她和林美丽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此刻却吓得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嘴里大喊:“师母师母!”
娄台听到她的呼喊大踏步走过来,拉开帐篷,就看见那个美丽的人儿,此刻正闭着眼睛哭的稀里哗啦!
娄台喊了两声:“然然,然然?”
季得月哪顾得上什么然然,她抱着林美丽正痛哭呢,这个然然关她什么事?
师母,一定要母子平安,然后又开始嚎啕大哭!
娄台见叫了两声没动静,反而她哭的更大声了,她是不是还没醒,做噩梦了?
娄台脱了鞋子就跑过去抱住她,晃了晃,季得月感觉有人要拉开她和林美丽。
这个人力气很大,他从背后拖拽着她,还大喊:“然然,醒来!”
季得月惊叫:“美丽,美丽,美丽!”
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