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也许这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安庆恶贯满盈,本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然而他却能从警局里逃出来,逃出来也就罢了,想点好啊,悄无声息的远走他乡啊,不!他非要往死路上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
安家兄妹俩现在都是走投无路了……坐在一起开始商议未来了。
……
丁红豆拿着电话听筒,为了不让丁文山担心,静静的听着吴建设说完了这些一句话也没表态,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吴建设在那边小声的问了一句,“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我处理吧!”
丁红豆现在为人处事沉稳冷静,但从外表或语气中想要找出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连丁文山这样老辣的为人,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等到丁红豆放下电话之后,侧头瞧着她,追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丁红豆云淡风轻的一笑,“工作上出了点问题,没什么大事!”
这才低头把儿子抱进了怀里,紧紧的搂着……仿佛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丁文山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豆儿,到底怎么了?有话你倒是说呀,别瞒着我!”
飞快的瞧了一眼秘书,“不好意思啊!”
把丁楚又从丁红豆的怀里抢过来,交到秘书的身边,“秘书同志,麻烦你带着楚儿先出去玩一圈!”
等到秘书拉着丁楚的手出门了。
丁文山才定定的,瞧着孙女儿的脸,“你是我带大的,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怎么了?”
丁红豆犹豫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跟爷爷交代清楚,“刚才得到消息说……安庆从警局里跑了,安童也不见了!”
丁文山正好站在桌边,忍不住抬手啪的一声,一拳捶到了桌面上,“妈的!”
他和孙女儿的心思是一样的,懊恼之余,紧接着就开始防范了,“既然我在这儿,豆儿,那从今以后,你就把楚儿交给我!我亲自带着他!尽量少出门,等到这阵风声过去了再说!”
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落底,“要不然,我把楚儿送回美国去……”
话说了一半就摇了摇头,心里也明白……人家楚云松肯定是不同意的。
丁文山顺势上前了一步,把声音压低了,“豆儿,我这次回国呢,说实话,就是为了你的事,要不然我也舍不得扔下你nainai一个人在美国!我来是想跟你说,你跟冯庸的婚约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注册过,当初我是有私心的,想着你和楚儿身边有个男人,毕竟不是件坏事儿,再说了,那时候南国和你好像也看不到未来……我作为你的爷爷,当然只看你的利益,只从你的角度出发,所以,那时候我没拒绝冯庸!”
丁红豆轻轻的唤了一声,“爷~别说了!”
“你让我说完,我从来对自己做的事情不后悔,处一时之地,选一时之事,我以为,以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来讲,这就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可时过境迁,5年了,你对冯庸还是没有一点动心的意思,嘴上虽然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是有南国的,所以,我赶回来了,就是想当面跟你说,你是自由的,没有人能束缚你,你只随着自己的心走,想跟谁就跟谁!冯庸没有任何权利限制你!他跟你……无论是在情感和法律上,最多只算是个朋友罢了。”
“……”
“原本呢,我是不想催你,我想这次只静静的陪你走过这一段,可现在呢,安庆这边出事儿了,我建议你和南国早点和好吧,如果南国来接你回去,你也别拖着了,就算是为了孩子,让孩子早点有个家?你也别担心云松那边,我已经找他谈了,把你过去的情况都详详细细地讲清楚,他也理解的……毕竟他自己命运就是多多折折的,经历了那么多,他懂得好赖。”
丁红豆低着头,“我现在没心情考虑那些事儿,我得先把我儿子照顾好,再有,安庆那边儿,我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那是!”丁文山答得爽快,“斩草必须除根,坚决不能留后患,那个安庆不是什么好鸟,他现在又躲在暗处,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咱们可得抓紧行动了,兵分两路,黑道白道都得找他,你去催催警方,我现在就去找豹子,咱们高额悬赏缉拿他,我还就不信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除非他不在这个城里呆了,否则……挖地三尺,我也得把他弄出来!”
说做就做!
丁文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丁红豆笑着拦他,“爷,瞧把你急的,你总该跟我讲讲吧,你现在住在哪儿?我怎么联系你?还有,你什么时候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啊?再有,我也要考虑你的安全,你现在也不能一个人总在外面乱走,我已经在罗久那儿找了几个人,没有,他们和司机跟着,你最好也别出门儿!”
丁红豆为家人着想!
丁文山又何尝不是呢,他心里当然也惦记孙女儿,“你也一样,你身边也得安排几个人,千万不能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