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比试不是?行啊,比试咱不怕,但你得照咱们的规矩来办,咱罗少保说了,不许私下斗殴。要打直接来咱们竞技场,签下无悔军状,生死由命,痛痛快快打一场。
蒋英莽夫一个,武艺虽有,但心浮气躁,已是输了一筹。
合该他倒霉,遇上谁不好,遇上的是燕云Jing骑中的七年兵。
所谓七年兵,是燕云Jing骑里最早入伍的兵士,可以说是罗成调教得最仔细的,他怎么过来的,那些人便是怎么过来的,能力什么的,毋庸置疑,要是差一丁点,早就被删除下来了。
所以,人家那是有挑衅的资本,压根没把蒋英放在眼里。
这不,一切手续就办好了,生死状也签了,淡定迎战了。
在竞技场内你来我往没几下子,蒋英的铁棍就生生被砍断,还等不及他错愕,连带着脑袋也一起被削了下来,看呆了跟着他一起过来的定国公府的兵士。
等那些人反应过来,早就连滚带爬地回定国公府搬救兵去了。
罗勇听说了这事,虽说这蒋英是和那人签订生死状的,但这要是伍氏兄弟来硬的,他还得听听少保的意思,可别给少保找麻烦。
这不,急匆匆地赶到北平王府,拉响了铃铛。
罗松乍一听,呆了呆,这到底是什么兵器,竟能把那镔铁棍生生砍断。
罗勇不敢有所欺瞒,也不敢添油加醋,只是尽量公正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然后就是把自己的担心问了出来,这要是定国公府来要人怎么办?
罗成脸上看不出喜怒,只问了一句:“那人叫什么名字?”
罗勇知道少保问的是跟蒋英比武之人,便回道:“叫燕朗,和我是同一年进的北平王府,也是个孤儿。”
罗勇这么一说,罗成大致有些印象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粗狂的轮廓,此人平日里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只闷头一味地练武,成绩突出,是燕云Jing骑中的重装甲兵,而且还是冲锋兵,颇为骁勇,经常与人竞技场教练。那蒋英也算他倒霉,就算他再能耐,也比不得日日往死里cao练,没事就以命相搏竞技的冲锋兵。
更何况,重装甲兵中的冲锋兵配备的都是改良过的苗刀。
罗成自从来到隋唐朝,可一刻也没闲着,罗艺只看儿子一箱子一箱子的兵器往府里搬,只要他不闹事,也就随他去了。
事实上,罗成对于提高军队战斗力的事情,无时不刻不放在心上,包括改进锻造技术和研制火药。
火药还欠缺些火候,老是不听指挥的乱炸,让它炸吧,它不炸,不让它炸吧,它偏炸……每次都被炸飞出去,确实有些丢脸,但是这锻造技术可是研究的不离十。
没曾想这燕朗用着改良过的苗刀第一劈,倒是没劈在死敌身上,而是用在了定国公府的蒋英身上。
蒋英持女子小手臂粗般的铁棍,估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计也就是连砍数下就完蛋了。
罗勇见自家少保久久不说话,担心他要将燕朗交出去,有些心急地催问道:“少保,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罗成眨了眨眼,有些呆愣。
“这蒋英可是定国公府的四能将之一,就这么死了,定国公伍魁要来前来要人,我们该怎么办?这燕朗,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罗勇被少保那诡异的眼神看得心底发虚,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头上挨了重重一记。
“你有病吧,都签了生死状的,关燕朗什么事?”
罗勇一听,也来不及疼痛了,赶紧乐呵呵接道:“就是,就是,少保说的一点没错,这事确实和燕朗没关系。蒋英在酒楼扰民在先,之后又不听劝阻非要签下生死比武,咱拦也拦不住啊,这回武艺不Jing死了,能怪得了谁。”
这会儿倒是说得挺溜乎了,罗成瞪了眼对方:“伍氏兄弟要是非要刁难人,你吃素的?燕云三千Jing骑还拦不住一个伍氏兄弟?”
罗勇这回是把心放肚子里了,这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靠山都说话了,要人没有,要来闹我给你打回去。
“少保,这……成么?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咱们会不会把他逼得太紧了?”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担忧,心里巴不得狠狠教训伍氏兄弟呢。”
“嘿嘿……”罗勇不好意思的摸摸后颈,被看出来了。
“我不让你们惹事,但是也别让人欺负到头上来,父王那边我扛着,你去吧。”
罗勇得了命令,没有后顾之忧地回营帐了,看着罗勇离开的背影,罗松稍一思量,便道:“弟弟,我到北平王府日子虽浅,但也听过这伍氏兄弟的传闻,可不是什么善茬,纵容手下将士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蒋英还是他手下能将,怕是不会善了,要不然还是先行禀告父亲,听听他怎么说?”
谁知自己弟弟摆摆手,一脸无所谓:“早就想造反了,他要是敢来闹事,直接杀了他,咱们揭竿起义,推翻隋朝暴政得了。”
罗松呆若木鸡:……
罗成以为哥哥在担忧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