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是最想赵括出糗的人,怎么会好端端送他这么大一份“礼物”?
苏秦在娱记圈久了,混出一双火眼金睛,她勾唇,坏坏地笑道:“你要给那只老狐狸立人设,然后再出手击得粉碎?让他跌就跌的彻底?”
“嗯!”
“……”
苏秦二话不说,端起手边的芒果汁:“来,道友,碰一个。”
……
时浅和苏秦分别后,便扮做迪恩和詹森他们商定之后一段时间的行程安排。
吉尔、肯和爱lun一直都是热情参与,却并不发表任何意见,等迪恩和詹森争执一番定好行程后,他们无条件支持。
“就这么定了,我最近有点忙,半个月后帝都巡演见。”
“……”
詹森郁闷地被迫答应,心里各种不舒坦:“迪恩,你到底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很神秘啊你!”
“我是多么怀念我们之前一起泡吧,一起打架的日子!”
“你不在好无趣。”
詹森现在每次看到迪恩就有点丧,总要磨磨唧唧个没完没了,像更年期的老大爷。
时浅没搭理某唠叨男,转向无Jing打采的爱lun:“你今天一个字都不吭,有啥心事?”
“喂喂喂!”
詹森打断她,“你很过分啊你!自己的事不告诉我们,还要打听大块头的事,还是华国人呢,你们国家的俗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不知道?”
话音刚落,詹森这个神经比biangbiang面条都粗的藏不住话老大粗,就不给力地坦白交代了:“我昨天约了个妹子。”
重点来了!
时浅赶紧问:“然后呢?”
“我们吃了宵夜,聊了很多,最后还一起住酒店……可是……”
他有些为难情,一张竣黑的脸都憋出两坨红。
詹森第一次听他吐露昨晚的事,好奇地凑过来,“都一起住酒店还能咋?肯定是脱了衣服就是干啊!可是啊啥可是?”
“……”
爱lun要脸,不好意思讲。
詹森摸准了他的性格,直接杵过去一拳:“别支支吾吾的,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儿!男人点,有啥说啥!”
爱lun这种充满男子气概能倒拔杨柳的大块头,生平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喊做娘们儿。
他的脸憋的黑红黑红的,一口气放出来,满腹郁闷的字眼也跟着爆出来:“昨晚我没硬起来,那妞走过后,我约了医生检查,最近检查的人太多,排好拍到明天上午九点……”
他认真求助詹森:“我现在有点虚,怎么办?我担心我是不是得病了,怎么会……没反应呢?”
“噗——”
他一说完,就被詹森那个捣乱鬼嘲笑了。
见爱lun一双眼睛充满危险,拳头也捏的死死的,他轻咳一声,“大兄弟,你别胡思乱想,你又不是没起来过!这不是你的错,或许是那个女人没真正吸引你,所以你对着她起不了反应……”
“不是这样的!”詹森纠正他,“那妞长得很正,倾国倾城的那种,特别漂亮!我很喜欢她!”
詹森:“那就肯定是死板,没情趣。”
换来爱lun再次摇头:“她很主动,很有情趣,我裤子都是她扒的。”
詹森:“那就是太主动了,你觉得了无生趣。”
爱lun:“不不不,我一直都喜欢主动的女人,之前从夜店带走的那些,也都很主动,我们玩的可嗨了!”
詹森:“……”
爱lun问:“詹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詹森:“别问我,我说一句,你反驳一句,我回答不了你。”
爱lun只好转向时浅,“迪恩?”
时浅:“你肯定是肾虚,先治肾。”
爱lun苦逼死了,搬出詹森的至理名言:“我经常锻炼,不可能会肾虚的!”
时浅理直气壮地用她家老公大人的话说道:“肾又不是肌rou,不是靠锻炼就能强健的,过度使用当然会虚,你现在需要的不是诊断,而是检讨。”
爱lun:“……”
真是没爱了!这是什么主唱!请马上离开这里好吗?
……
最后的最后,时浅是被不客气地轰出来的,爱lun大受打击,大嗓门嚎的无比响亮:“迪恩,我们帝都再见!!!”
时浅嘴角抽了抽,悻悻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南世枭死皮赖脸地窝在八号别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的脚底板踩着猪小红,那傻猪也不吭哧吭哧了,还眯着眼享受他用脚底板给它撸毛。
傻猪!
也不怕传染脚气!
时浅走过去,把南世枭那条嚣张踩着傻猪的腿瞪下去,“你怎么还赖在这儿?”
“我家最近太闹腾,我已经和我三哥申请过了,我来这里借住两天。”
南世枭被踹开,也没生气。
脚趾头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