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计在于晨!
每个人的早晨都是生机勃勃,欣欣向荣,朝气蓬勃,只有慕司御不一样……
依旧是从三年前的那个梦中醒来,然后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头疼。
这已经成了他一睁眼的必修课,不断告诉他——
你孤零零的日子依旧在持续。
他捏捏疼痛的眉心。
手指一用力,才察觉虎口撕裂般的疼。
眼前出现昨晚在汽车里,时浅凶巴巴咬他的画面,还有她有些委屈地说时家人都不喜欢,还有……他惩罚她的那个吻……
那味道,他到现在都记着。
浓浓的水蜜桃味,甜甜的酒香。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被分散的缘故,想着昨晚的事,剧烈的头疼症状居然慢慢缓解,头也没那么疼了。
“昨晚回来的时候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慕司御摁摁眉心,下床。
在百度上搜了篇怎么熬醒酒汤的文章,去厨房,笨手笨脚地熬汤。
第一次下厨,做什么都很生疏,连煤气灶都不知道怎么打开,给周聪打电话,又怕那家伙胡思乱想,一点点在网上搜索着,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终于熬出一碗醒酒汤!
慕司御看碗中冒热气的醒酒汤,都忍不住佩服自己。
端着汤上楼时,正要敲门,就听到时浅房里传出来的声音,一男一女。
男人?
而且还在讨论他?
他的脚步顿住,目光变得暗沉。
房内,时浅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直接否定了:“怎么可能,虽然我以前的梦想是见偶像一面,但这仅仅是梦想,一直到我和他是在皇城会所相遇的那晚,才见第一次面!”
而且过程还非常不愉快。
她的偶像啊,肿么能一上来就扒她衣服……
让她直接粉转黑。
“嘶——”
心情有些激动,嘴巴也开始有些不对劲,有些火辣辣的,像破了皮似的?
时浅抬手揉揉自己的嘴唇。
碰一下,特么的更疼了。
感觉好像破了?
问题是,什么时候破的?
她回忆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清楚地记得她好像跟着慕司御为桑夫人迁坟,之后就去了慕佳宁和顾瑾年的订婚礼,再然后,她被慕司御带走吃饭。
再再然后呢?
“怎么想不起来了?”
她蹙蹙眉,找到让她断片的罪魁祸首:“难道是那两罐果酒?可当时感觉也没什么酒劲儿啊?醉酒情况怎么比上次皇城会所还严重?”
正嘀咕着,就听到一声震天吼,她的灵魂狠狠颤了颤!
倔强的灵魂支撑着她,一脸杀气地冲南世枭喊道:“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要被你吓死了都!”
一瞬间,忘了他是慕司御口中地下帮会的教父,那个位置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南世枭这辈子没被几个人凶过。
他老爹是第一个,然后他亲眼看着那老东西死在他脚边。
慕司御是第二个,但他很服气!
因为他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地位,还从南家当年的厮杀中活下来,都是他三哥拼命相救,费心筹谋!
他的江山,是他三哥帮他一起打下来的!
只要他肯,教父他可以拱手相让,永远做他三哥最忠诚的小弟!
而第三个人敢凶他的人,就是时浅。
可对她,他好像永远都凶不起来,被骂了也依旧苦口婆心地劝道:“既然你三年前和我三哥没什么,那我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什么?”
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这么庄重的样子?
时浅的好奇心都被吊起。
南世枭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三哥不喜欢你,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
“我不知道你为啥要嫁给我三哥,也不知道他哪儿抽筋的不对劲要娶你,但你给我记住,你们俩是没有任何可能的。现在,未来,哪怕是天地崩塌,他也不喜欢你!”
“……”
这不是南世枭第一次提起这件事。
慕司御有喜欢的人。
但……
“那又怎样啊?”
时浅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俩从一开始就是协议结婚啊,为了各自想要的东西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纠葛的那种,你懂吗?”
“真的?”
南世枭见她不像开玩笑,可就是不相信她会这么云淡风轻:“你之前说你喜欢我三哥……?”
“……”
差点又被他带进去了。
坦白就要曝光自己不喜欢慕司御的事。
不坦白,刚刚说的那么一长串,貌似又没啥信服力,
她索性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