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嵶川为什么讨厌任薇?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原因。
就像现在,唐嵶川分明看见了任薇衣衫半解,手中紧握着缚在书琼脖颈上的锁链,一步一退,像遛狗一样玩弄着这个修为高深的男人。
不知为何,他移不开眼睛。
任薇的衣袖堆迭在抬起的手臂之间,纤薄的背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动作时,胸口柔软的半碗圆月似乎也在微微颤抖着。
唐嵶川躲在花丛后,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腹下一阵火热。魔族对待情事向来肆意开放,别说是随处苟合,便是一群人混乱交媾也并不少见。
他向来鄙夷于此。
任薇将绳索在纤细手腕上缠了几道,又一次向前拉扯。
书琼手脚均被绑住,被她这样一拉,差点扑倒在地,只能踉跄挪动膝盖在地上跪行。
修长的脖颈上,是一道道被铁索划出的血痕。
可他仿佛不知痛,只是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在日光下,用黏腻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任薇。
她发出几声清凌凌的笑声,抬起脚,踩在了跪坐在地的书琼的喉结上。这一下或许并未收力,书琼很快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角也渗出几滴泪来。
可任薇并不在意,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脚背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当真是晴光映雪。
“你今天忍住了吗?”
她足尖缓慢下行,踩到了男人腿间,轻轻磨蹭着。
“我,我听薇薇的,一直有在忍……”
即便是美人如云的修真界中,书琼这副样貌都是上上乘。青丝如瀑,皮rou如雪,琉璃眼,朱砂痣,冷时清逸似仙,笑时玉齿粲然。
俊极,美极。
而他此时虔诚地昂着头,面上一片chao红,眼中雾气弥漫,瞳光涣散,好似蝴蝶凭着本能在追随花蕊,他急切地向前,颤抖着声音解释道:
“我没有弄出来,真的。”
“是吗?”任薇仍握着那绳索,只是松开了脚,蹲身拂开了书琼腿间的衣摆。
唐嵶川瞪大了眼睛。
书琼这副白净的身体,居然生了两根紫红粗长的性器,此时被铁环箍在一起,直直挺立着,虬结的青筋乍起。
任薇只是将视线转移到那性器上,两根硬物就迫不及待地跳动起来,从顶端渗出晶莹的黏ye,顺着棒身向下滴落。
“子玉,你觉得这就算管住自己了?”她伸出手,食指绕着铁环缓缓摩挲,却始终不触碰到他。
从她肌肤中透出的温热就像一层朦胧的纱,包裹着他的坚硬,极尽挑逗。
“我管住了的,主人……薇薇……我真的管住了它们……”
他说着,想要讨好地蹭上她的脖颈,却被任薇躲开。
她没说话,纤细手指覆上了那两根性器,只是将铁环扭动起来。
“唔!”
书琼佝偻着腰,痛到唇色苍白,骨感的脊背发着抖,可他仍未后退,反而更深,更急促地喘息起来。
玩弄了一会,任薇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站起身,将衣物剥落,向他袒露了自己的身体。
“子玉,你现在自由了哦,要对我做些什么吗?”
她微微歪过头,一头柔顺的青丝在日光下如浪般沿着着她凹陷的腰窝、丰满的tunrou而起伏,语气天真烂漫。
书琼仍跪坐在地,他全身上下衣着完好,只有腰腹间豁开一个口子,露出他狰狞粗壮的阳物。
再除开雪白脖颈上的血痕,他此时如同一个跪坐于神祗前的信徒。
虔诚、圣洁。
而任薇站于他的身前,毫无顾忌地露出了自己的柔软。
他仰着头,怔然地凝视着她,过了许久,几滴泪水从他嫣红的眼角坠落,他依旧没有起身,只是挪动着膝盖,直到将脸贴上任薇的腰间。
腰腹下的性器抖了两下,迫切地渴求着少女的抚慰,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敢将自己肮脏的身体贴近她光洁的肌肤。
在他急促的呼吸声中,逐渐掺杂了黏腻的舔舐声。
书琼身形宽阔,即便是跪坐着依旧如山峦般高大,衬得少女娇弱如柳枝,他手臂蛇蟒般缠上了任薇的大腿,修长骨感的手指陷在她腿间的柔嫩皮rou中。
唐嵶川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只能听见水ye交杂声,任薇分明被他抱着大腿拥住,怎么会传来黏糊的缠吻声?
“真乖……”
从一开始,唐嵶川身下的性器就已经硬挺起来,他看不到任薇的表情,只能凭想象,将那张向来温和娴静的脸染上肆意又艳丽,狠辣又魅惑的色彩。
花丛中弥漫的清甜香气,似乎也成了她的体香,从呼吸间侵入,勾住了他的灵魂。
这种想象让他动弹不得,好像被踩在脚下,被捆住手脚,被蹂躏性器的人是他。
此时,听见她带着旖旎娇喘的声音,他脑中一阵酥麻,居然就这么射了-
这两日,他们对张晋川的事迹也算是有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