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验性地和该名异变者进行几次简单的交流,该异变者都有办法明确回答研究人员的问题。之后研究人员进一步分析该异变者的血液,发现该名异变者体内的病毒居然能够和白血球和平相处,两者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因此该名异变者并不像其他异变者一样成为一个单纯的猎食者,甚至还会随着与研究人员之间的交流逐渐回復正常的沟通能力。
温建勛没说话,只是笑着。
后来温建勛也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同为a栋住户的三楼邻居对温建勛很陌生,但他认识王柏青,熟稔地和人打过招呼后,按了已经在一楼停了许久的电梯,再热情地邀请他认为应该也是要回家的两人进来。
温建勛沉默了两秒,开口,「你笑得太夸张了,牠可能以为你怎么了。」这是他的推测。
这个吻清清浅浅,只是单纯的触碰,还没反应过来的王柏青的表情呆愣愣的,温建勛忍不住又多亲了两下。
--出现了具备自我意识的异变者。
没想到王柏青一听,脸上顿时像开了花一样笑得特别开心,「米浆好体贴,他会关心我!」自顾自地开心了一会儿,王柏青又拿起被他摆到一旁的平板继续看小说。
前一天晚上王柏青捧着温建勛的平板趴在床上看小说时,坐在王柏青房里书桌前的温建勛正用笔电打开电脑版的le,打算把唐又霖给他的文件传到电脑上打开。
这份文件的内容要是传开,恐怕会引起一阵难以想像的恐慌,同时却也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温建勛的担忧。
此后他们打算继续针对这名异变者进行其他实验,也希望能找到其他和这名异变者有同样情况的其他异变者。只可惜目前为止他们实验过的几十名异变者之中,拥有沟通能力的目前只有一个。
一楼到三楼的速度很多,王柏青只和三楼邻居聊了两句,邻居就走出电梯回家了。一时间电梯里只剩下他跟温建勛两个人,站得不近,他悄悄把右手伸过去,马上就被温建勛握住,他才转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温建勛差点忘了要怎么呼吸,有一种浓烈的感情在他的胸口炸开,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拉过王柏青,将人抱在怀里,没让王柏青有任何开口的机会就低头吻上王柏青微张的嘴唇。
想把人推开又有点捨不得,两人就这么维持同样的姿势好一会儿,直到不知不觉中听力变得特别灵敏的王柏青听见从远方靠近的脚步声,他才心一横地把人推开,一记软软的眼刀扔过去,他知道说什么都会被温建勛误解,所以他决定闭嘴。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王柏青才回答:「好。」同时还慎重地点了点头。
温建勛听到王柏青这么调侃自己,只是轻轻地笑着:「柏青,那你得把我牵紧一点。」
「柏青……」温建勛喊了声王柏青的名字之后,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王柏青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米浆想干嘛,放下平板摸着小狗,嘴边还跟小狗说话问他怎么了,结果米浆见他发完神经之后好像没什么问题,就跑了,留下王柏青跟温建勛在房里面面相覷。
温建勛也重新坐回书桌前看着已经开啟的文件,看着满满好几页的英文资料,他只看了开头的几行就皱起眉头。
读完整份文件,温建勛很犹豫是不是该把这篇文章全数翻译之后,照着他唐又霖约定地将内容发
王柏青看到好笑的段落就笑得在床上打滚,房门没关,原本大概在客厅的米浆听见王柏青太过夸张的笑声急急忙忙跑进房,趴在床边紧张兮兮地看着在床上滚动的王柏青。温建勛见牠很有想要跳上床的样子,就走过去把跳不上床的米浆跑到床上,小狗立刻跑到王柏青身边用两隻爪子抓他。
,换了个人,王柏青却有种心被塞得满满的感觉。
长得虽然没跟大树一样高,但身高确实也不矮的温建勛喝着刚泡好的牛奶看向间得发慌的王柏青。
在家里又休息了两、三天,觉得自己应该对社区贡献点什么的王柏青有些坐不住,在吃早餐时就问他妈现在社区里有没有什么工作的空缺是他跟温建勛可以做的,「不然一直间在家里我觉得好心虚。」
「米浆怎么了?」牠的反应太反常,王柏青有点担心。
温建勛皱着眉头继续读下去,档案内容指出该研究机关在研究异能者的同样,也把对于异能者的一些想法和研究放到异变者身上,于是他们想办法活捉了几隻异变者之后,以同样规格对异变者进行研究。不太意外地发现异变者体内的病毒浓度远高于异能者和一般人,然而在实验与研究进行的过程当中,有人发现其中一隻异变者似乎具备和研究人员沟通的能力。
国外的情况显然比国内还要严重了几分,同时国外的研究人员在这方面的研究也比国内的研究进度还要超前了一些,这是温建勛可以预想得到的情况,只是他不太确定唐又霖传给他的这份档案,真的有可能是国外的研究机构会直接放在网站上供人瀏览的吗?
王柏青只知道再不挪开自己的视线的话,他一定会溺死在温建勛眼底的温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