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青进去后先是好奇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他对一进去就看得到的那面监视画面没有太大的兴趣,位在出入口两侧车道中间的柜檯是监视器拍摄的重点,剩下几个镜头则是有些敷衍地错落在其他地方,大概是要监控每间房间的车辆出入情况。
王柏青拉开电脑前的椅子坐下来,底下倒是摆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暖风扇和两双替换用的鞋子,一个小箱子里装了好几包饼乾和饮料。
他动了动桌上的滑鼠,电脑萤幕从休眠中被唤醒,画面上显示了许多大小不一的表格,画面最上面还有个标题告诉王柏青这是整间otel的房间分佈图,看起来Cao作方式并不难,标题下方有一行字说明不同的表格底色代表的各种意义,好比现在大部份的房间底色都是白色的,这表示有人入住,蓝色底的则是空房。
王柏青一时好奇用滑鼠点了蓝色底的空房,系统立刻跳出视窗要求输入房客资料。一时间他差点照样填上自己的名字跟身分证字号,后来想了想,他随便掰了个名字也随便打了一串数字后送资料送出,居然真跳出了成功的讯息,画面还提醒柜檯员工要将磁卡交给客户,他便在旁边找到了和房号相对应的卡片,离开时不忘把柜檯底下那箱吃的一起带走。
温建勛算是见识到了王柏青对吃的坚持,「……你这样也能找到吃的?」
「它们就摆在柜檯下面……」王柏青一上车就用手拍掉沾在头发上的水珠,那箱不算大的箱子摆在他大腿上,他从里面拿了包饼乾出来,中午只吃馒头有点没滋没味,他需要垃圾食品补充一下热量,「总觉得不带走它们我的良心会不安。」
温建勛笑问:「浪费食物的不安吗?」
「对啊!」王柏青答得理所当然,咔滋咔滋吃着三角形的饼乾。
温建勛无奈地笑了笑,把车开到王柏青开的那间房一楼车库停好之后,他看王柏青一边吃着饼乾一边烦恼怀里的箱子要放哪里,后面的米浆是不是要一起抱上楼,他开口道:「箱子先放椅子上,别吃了,米浆等我们确认楼上安全之后,再把牠和其他东西一起带上去。」
王柏青比了个ok的手势,又往嘴里一口气塞了几片饼乾才把东西全放好,跟着温建勛一起下车。
外头的天色几乎完全暗下来了,时间也不过才下午四点多,王柏青有些庆幸自己提早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不然这种天气如果真的要睡车上的话,就算他无所谓,他也会担心还没长大的米浆会撑不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温建勛先用磁卡打开房门,他在门边找到磁卡插槽,一插入卡片,房里的灯光自动亮了起来,连空调也开始运作,他们能够一眼看清房间里的摆设。
温建勛站在后口沉默了两秒,被挡住的王柏青推开温建勛,看见房内的摆设之后,他差点把嘴里还没吞下的饼乾全喷出来。
温建勛也有点尷尬,看见八爪椅那瞬间他脑海中就浮现了好几种使用方法,他轻咳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转头就看见只用一整面的玻璃隔开的浴室里的按摩浴缸。虽然里面还是安装了帘子,方便不希望被房里其他人看见自己正在洗澡的人拉上后保有自己的隐私,但他怎么可能会让王柏青有机会拉上帘子。
就在温建勛难得陷入恍神状态时,王柏青已经进到房间开始研究那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他没有孤陋寡闻到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但他第一次见到实物,满心好奇地研究这张椅子的造型,最后乾脆自己坐上去实际Cao作一下,不过他大概太久没运动了,骨头太硬,只是稍微把脚放在最底下的扶手上就觉得他的骨头快断了。
温建勛回神后就看见因为姿势太猎奇所以脚和腰都在痛的王柏青正试图把他的脚从扶手上放下来,一座幻想中的火山在温建勛的脑海中喷发,迈开脚步走到王柏青面前。
王柏青见温建勛靠近,原本还想跟人求救的,可是他发现温建勛的样子好像不太对劲,他下意识嚥了口口水,把声音挤出喉咙,「欸那个,我的脚卡住……」
温建勛丝毫没有想帮王柏青脱困的念头,反而压低身体把王柏青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瞇起眼睛望着眼神里带着惊恐的人,一手按着扶手,另一手挑起王柏青的下巴,没给人说话的机会就亲了下去。
一个吻结束后,王柏青有种刚从鬼门关前走一圈回来的错觉。温建勛意犹未尽地用姆指摩擦他被亲得有点红肿的嘴唇,眼神往下移动,连带另一隻手也摸上王柏青的胸口。
隔着衣服并没有什么感觉,王柏青就是有点毛骨悚然,要是放任温建勛这样摸下去一定会出事,所以他很认真地想跟对方表达自己现在遇到的难处:「温建勛别闹,我是叫你拉唔、」王柏青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无害的人,再低头看对方的手,他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你想槓麻!把你的手从我的荡荡拿走!」
王柏青奇葩的发音逗得温建勛笑出声音,满脸愉悦,「因为我看你好像很想试试看这要怎么用,刚好我也不太清楚,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看看。」
「我研究你的大唔嗯--」王柏青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