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艳艳上车。
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捆绑能力,而且酷爱紧缚,也就没有给她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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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身上,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
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k镇。
打听到我仍在刑警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绑起来,送上刑场。
先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z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新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
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
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先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
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警官。
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警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
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
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
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
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
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唉,也只能这样了。
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没丽,插上来说:「哥,你新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绑着吧。」
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
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我虽然新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
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乳房,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贴身躯,优没的曲线暴露无遗。
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
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
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
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
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捆绑她。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
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
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
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