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4日
炎热的八月,k镇刑警队办公室五名警员,除女警小徐因母亲病危已回乡下,其余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
k镇在江西僻远山区,只有一条公路进出小城,却又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集镇。
居民民风淳朴,极少发生刑事案件,我这个队长的工作非常轻松。
这天下午我正在复习《刑事侦查学》,准备公安大学的函授考试,忽然电话铃声大作,好象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把目光射向那台红色的电话机。
我拿起话机,听到局长的声音:「林强,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立即放下书本,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局长没有让我坐下来就说:「小林,昨天有一个叫高媛的女人来投案自首,说她在东南沿海z城把自己的丈夫杀了,预审科审讯时她却又言辞含煳,这是她的口供,你看一下。我已与z城公安局取得联系,在海滨公寓确有一名男子被杀,妻子失踪,z城方面要求我们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押回。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提审高媛,弄清情况后,立即押解高媛到z城,把她移交给z城警方审讯。」
我听了局长的介绍,心里喀噔了一下,z城杀人,为什么要到僻远山区自首?女警小徐不在,由男警长途押解女犯合适吗?局长说:「事不宜迟,你先看看口供,马上提审一次,由你亲自带一个人连夜押送高媛去z城吧。」
回到办公室立即打开卷宗:高媛,女,23岁,高中文化程度,原籍江西k镇,一年前移居z城,被王其富威b成婚。
王在外面养有多处情妇,平日行为不规,高媛愤而将其刺杀。
由于高媛不愿交待详情,口供记录十分简单。
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3点,事情紧急,女警不在,只有叫我徒弟也是我的铁杆死党张亮和我一起执行任务。
我们开着队里唯一的一辆老爷警车,准备押解罪犯赶到南昌火车站,搭乘晚上的火车。
到了看守所,办了手续。
铁门开处传来铁链的叮铛声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女人出现的刹那,我们感到眼睛一亮。
张亮搡了我一下,轻声说:「是美人啊。」
只见女犯低着头,身穿囚衣,双手紧铐胸前,脚腕拖着重镣,一条铁链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沉重的铁链和脚镣使她步履蹒跚。
但是刑具摧残不了她的美丽,她仍然光彩夺目。
女犯高挑的身材在一米七十上下,黑缎似的披肩长发,白嫩柔长的粉颈,雪藕一样的双臂,酥胸高耸,柳腰轻扭,丰tun微翘,全身凹凸有致,确是一个绝色美女的身材,我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犯人在女狱警的搀扶下,挪到我们身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立时一张秀美的脸庞展现在我的面前,「艳艳!」
我一声惊叫,象被点了xue一样呆住了。
女犯却神态自若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似乎满足,又似乎苦涩的笑容使她的表情更加凄婉。
啊,她正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情人秦艳艳,她怎么成了高媛,她又怎么会是杀人犯?张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对张亮说:「去把她的囚衣换了,检查她的行李,再给她换上轻便镣铐,然后送到审讯室,你先审一下。」
小张立马和女警搀着艳艳进了房间。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秦艳艳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初中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她特别信赖我,有男同学欺负她,她总找我保护,我也时时处处护着她。
我们在一起经常玩解放军抓坏人的游戏,她每次都要扮坏人,被抓到后,拼命挣扎。
可是只要我一过去,她总是乖乖地低下头,把手放在背后,让我用红领巾把手缚住,押着她在园子里游街。
她低着头,垂着两条小辫子,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
后来我们又一起上了高中,她似乎一下成熟起来,个子长高了,一头长发梳着马尾巴式的辫子,胸脯夸张地高耸着,脸蛋也分外漂亮,弯弯的柳眉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说不出的清澈明亮,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两排碎玉般的牙齿,造物将最佳的五官组合赐给了她。
很多男孩子有事没事总要缠着她,她却矝持得很,连正眼也不肯瞧他们一下,在公开场合她对我也和对其它男孩一样。
可是星期天或者空闲的时候,总爱到我家来玩。
我父亲也是公安,在我读初三那年,调到更偏僻的山区当小官去了,妈妈也随他上任,一套两居室留给了我一人。
她和我在一起时总亲切地叫我强哥,其实我的生日比她还迟了半个月。
高一刚开学,学校组织军训,下午三点军训结束,我刚踏进家门,一转身,她居然跟着我进了家门。
我们坐着谈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