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弟弟的侵犯,玉兰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亚俊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後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姿色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但见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郤正在」
玉兰听到弟弟露骨的表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後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去征服她们,最後更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姐弟」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蕙兰当成「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大姐。
姐姐此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娇嫩敏感的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跤之跌,而是自慰而泄身後,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弟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俊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理智告诉玉兰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亚俊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彔山之爪,玉兰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玉兰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慾火。只见亚俊一双魔手已伸向玉兰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另一方面,亚俊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郤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琪琪初试巫雨後,早熟的他,自此对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慾,後更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学问,学懂了种种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於琪琪身上。
亚俊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玉兰,玉兰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弟弟把身弟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俊弟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玉兰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甚麽话来。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玉兰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
心念到此,亚俊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糊了,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郤也妖艳撩人的模样;乾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
亚俊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弟弟的亚俊,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玉兰虽不断叫停,郤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亚俊听得出大姐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妈妈去世後,你便身兼姐职,为我和蕙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慾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的事,亚俊是绝对能理解的」
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慾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熟的少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上轻轻一逗。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玉兰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