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蕊花溅ye
被他抱在怀里Cao了大半晌,几乎无处着力,只有袁基的臂弯和肌rou结实的双腿支撑着你,仿佛攀着浮木。
但这浮木不想救你,他只想要你的命。
以那个不堪重复的逼xue为中心,全身的重量被不断带着,重重落在他插在里头的地方,带着那鸡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往深里凿。
喉咙咯咯的仿佛要断了气,眼睛也翻起了白光,神智都要飘散的不见了。
袁基袁基啊!
他轻轻咬你的脖子,像要把猎物叼住:怎么?殿下?
你你你给我!慢一点!是想把我给Cao死吗
他轻笑起来,带着胸腔深处微微震动,我的殿下,这才哪到哪啊?
他速度不减,手很过分的绕到前端,就着顶送的频率揉捏抠弄那个蕊豆儿,用力的揉挤,按压,甚至拿指尖刮那凸出的敏感器官。
啊啊啊啊啊!袁基!你尾音猛地升高。
嗯,是我,殿下,叫我的名字,是我在Cao你,把你Cao的受不了,只能这样,像猫儿一样叫我。
他半眯着眼睛笑:叫我,求我他捏着ru头,折磨着那蕊豆,用力的顶,用力的磨人。
好好你慢点,我求你求你
嗯,殿下,就是这样,真乖他得了便宜,一副受用的样子,但是一点也不放水。
他说:殿下,我心里真想饶你,可见你如此,下面实在饶不了,所以你求我可能也没有用,在下恕难从命。
骗子啊!
他叼着我的后颈,像咬着猎物,身下大开大合,那烙铁力度不减,逮着那敏感点,拼命地凿。
花心儿里,那sao点本来好像只有一点的,但是被一直这样干,那感觉像温水一样,慢慢扩散开来,酥麻感先是沿着他的鸡巴顶到的地方,然后蔓延到全身各处。
下面已然失去了控制,抽搐,痉挛。
啊殿下,真会夹,夹的我好舒服
你觉得你并没有在夹,因为你已然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权。甚至可能不但没夹,还在敞开,堵也堵不住了。
啊嗯啊你发出控制不了的尖叫。
下头抽动不止,一股清ye射出来,接着两股,三股,甚至溅到被吸引了目光,正探着头看那处的袁基脸上。
他惊奇地看着,满足地看着,甚至卷起舌头舔了一下:喔,还挺甜。
这么舒服啊,殿下。
约见在甘露宫的时候,将将丑时,这会儿,看沙漏,恐已有卯时三刻了这就是荒废时光的感受吗,正经事是一件没做。
性事持续许久,仿佛小死一回。意识清醒起来之后,袁基拥着你。嗓子嘶哑得很,连想羞愤都没了力气,只想摊开手脚一摆了之。
袁基把添了罗汉果的蜜茶细心哺给你。太仆寺近期才Cao办完今年的春日官祭,而你近期也是公务缠身,几乎一个月未曾休沐了。
两厢贴近的rou体,片刻的闲暇,在这个乱世显得分外宁静。
今日天气很好,极目远望,天边红霞绚烂,犹如火烧。他那侧脸被那霞影勾勒,显得沉静优美。
你拿起他的发尾把玩,青竹香气在情欲的味道里仍隐隐浮现。
极难得看到袁基散发的样子,这个时刻,袁氏的嫡长公子,年纪轻轻已然位列九卿,平日里重权在握,省身克己的袁基,前所未有地像一个青涩英俊的少年人。
在想什么?盯着我发愣。他握你的手。
没什么。你回道。
他欺身上来:与殿下相约琴瑟,本想好好泡汤放松,未曾想,让殿下深受劳累了。
他揽住你的腰:不过现在也不晚,我抱你去,我们还可以在池中再来一回,池水流动,不会污秽,殿下放心。
你当真是不知节制
我不知节制?他不服气:若不是我有所节制,殿下这会儿还能好端端的
我一把掀开那绸被,露出情欲痕迹斑驳的rou体:你管这叫好端端的?
不来了,扶我去沐浴。你命令道。
唉袁基叹气,看起来很是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