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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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笛林塞】捉影子(官能向:互相慰藉的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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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而死以前,应当令羞耻为己而死。

    她的青春不得舒展,未能在光明处绽放,仅从理论上了解性交所为何故,却从未品尝过做爱的滋味,茫然于被人皮肉紧贴地爱着究竟是何等感受。

    塞尔达亦不能料到,这份体验将由林克亲授给她。

    勇者再见公主的时候,他意图贯穿她,不论是用眼风抑或剑刃。林克以年轻男子的形体重现于天光下,本质却更接近一匹兽或一柄剑,一度捕获了塞尔达。

    塞尔达道明伪造的身份,水神殿一事过后,她因奔波疏于调养,以致彻底伤了喉嗓,声线粗砺如一把投撒的河砂。林克恍若未闻,锁紧她的眼珠澈净湛蓝,她面呈镇定,双手却隐约打颤,产生对未知危险的预感。

    林克甫一听罢,旋即丧失注视塞尔达的兴趣,他低头检视新得的身躯和手足,尝试张开五指又闭合,表情中非人的精悍与锐利敛去,转为一种稚气的好奇。

    他没有认出她来,这并不奇怪。

    若他兴高采烈地遵从她,反而更需担忧。塞尔达移开视线,一边弹奏一边想,并未发觉林克重新打量着她,几缕流逝之色侵袭瞳眸。

    她旋身远去,忽然被他叫住,他稍一踌躇,扬声发语:希克,告诉我!塞尔达、塞尔达她还好吗?还有多久,我才能见到她?

    面罩下的唇际藏起一丝笑意,她不回头地说:别担心,勇者。我向你保证,塞尔达公主她安全无虞。

    至于他触及核心的那个问题,她避而不答。

    那时她犹自不解,童年相逢的他们曾经亲昵无猜,所以现在,她对他的惶惑到底缘何而来。

    还要候至春花初眠的夜晚,微光之下,捕猎者不改猎物般天真形貌,两眼化作倾注激情的牙,一口一口咬住她。

    还要等到她被他紧拥着贯穿,用另一种柔滑而尖锐的武器,于他掌下堕落又翱翔,这样她才能真正地明白。

    她的惶惑源于将受追逐。无论她是鲜花还是鸟兽,想要盛开或者奔跑,都越不出等待她的人手中。

    有一天他对她说:希克,你是我的月亮吧。

    她挑眉,听他雀跃地解释:我到哪里,月亮也跟到哪里,那不就是你在做的事吗?

    她低声笑了,月亮白天是会消失的。

    可你一直都在。他指着胸膛说。

    毕竟她长存他心空之上,铸就一枚边缘锋利的月亮。

    作为贤者之长,塞尔达肩负引导勇者的职责,助他控制自身力量,犹如促使暴烈的洪水汇入汪洋。当她化成他的希卡之影,勇者经行的国土重获光明,她则扫除欲对他不利的魔物,沿途追寻他的踪迹。

    几番相处下来,她虽然因他无防备的亲近欣喜,但也忍不住觉得,林克对她的信任来得过于轻易。

    林克曾受童心驱使,故意吹起岚之歌,唤来风雨拦阻她不歇的步伐。塞尔达一时不防,直被浇得浑身透湿,她透过氤氲雾纱觑见他无辜的表情,不知自己该怒该笑。

    她陪他消磨至傍晚,半愈新创沾水恶化。和他告别后,她于归途中失力地倒下。

    塞尔达悠悠苏醒,乍见林克陪伴一旁,他的双眸盛满她,出奇温纯明亮。她并非从无这般狼狈时分,唯独不愿被他亲睹,片刻窘迫过后,竟有安宁的情绪潜滋暗长。

    她正视着他,语曳惊异:你怎么找到我的?

    精灵羽翅辉映间,林克回望的瞳目清深,他的解释携带科奇里族特有的直觉,我先是闻到你,然后听见你,最后看见了你。

    勇者眉骨下附着愧疚的阴影,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捉弄你。

    她摇摇头,这不怪你,林克。不是你让我受的伤,是我自己忘了处理。我甘愿为你受伤,也是我自己想被你唤来的雨留下。

    你烧得说了半夜胡话,喊着爸爸,妈妈,还有英帕他换下叠放她额间的湿布,眼底所蕴的情感她分辨不清,更不敢理清。

    那是珍惜吗?还是别的什么?她惶然收心自诫,驱逐无端萌芽的意念。

    林克探伸左手,指腹描摹塞尔达的眉梢眼角,以及鼻尖和嘴唇,仿佛要牢记她的轮廓。她被他的凝视灼痛一瞬,勇者的赤子心肠至今如旧,然而究竟自何时起,他已显露这般成熟的神色?

    希克,你身上没处理好的伤不止这一处。他说,这么长时间,你一个人怎么挺过来的?

    忧劳与悲戚是衔尾不死的蛇,经年累月盘踞于她胸口,此时竟因他暂不作怪,温顺地屈曲毒颈。塞尔达意欲掩饰无措情状,便偏头不再看林克,无拘束的鬓发一径披散,在他眼里,她头枕一条澄波荡漾的月亮河。

    水声零落地传至耳际,应是林克在更换布巾,勇者分外平静的声音响起,算了,我不会多问的。再问下去,你又会强撑着离开吧?

    他没有探究她隐瞒性别的原因,待她一如往昔。她也不作解释,照常和他相处,彼此间天然成就一段默契。

    黑茉莉碾碎自己,将血滴洒遍天际,星光慌乱地闪烁,如同开了又灭的花朵。死亡之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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