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走后,橘纺一开始打算要逃走,反正他没爱上自己,菊花逃跑了也是不会难过的。但想了一下,又担心万一桓王面子掛不住,真的移平了飘香楼,那这些个姑娘的际遇就会因为自己的乱入而受到牵连,搅乱已定福孽。
桓王花心好色人人皆知,或许过几天他觉得菊花不好玩了就不会再来了,就先敷衍着吧!
橘纺心想。
第二天,桓王又来了。
订了最好的包厢,叫了满桌的菜以及最好的酒,桓王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微笑着看着橘纺大快朵颐。
橘纺一开始是吃得很开心,但吃到七八分饱的时候,发现桓王一口也没吃,便问:「你不吃吗?」
桓王笑了笑,把头靠在了手上,说道:「等你餵我啊!」
见着他这么轻浮,橘纺没好气地说:「那你饿死吧。」,说完,夹起了一块rou,正要往嘴里放,桓王却突然一个侧身逼近,抢走了筷子上的rou。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亲到橘纺的嘴了,然而这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反而更让人心跳加快。
橘纺又羞又怒道:「你干嘛啊!」
桓王依然笑着说:「你不肯餵我,我只能自己争取啊。」
橘纺觉得桓王越不正经,越是破坏嫦笙星君在她心里的形象,不悦道:「你好手好脚,没人餵你就不会吃饭了吗?」
桓王笑答:「哪个男人来飘香楼是为了吃饭啊?」
见这傢伙实在是没一句正经,橘纺心想「还是来昨天那个抹脖子计画吧!」,于是站了起身说道:「来吧,你不就是要这个吗?」
可桓王却一把将橘纺给拉回了座位,说:「别来这套!你打什么算盘我会不知道?你明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会对你怎样。没关係,本王多的是时间,能慢慢等。」
橘纺一听,有点不理解,问道:「你想要等什么?」
她现在就是希望桓王快点对自己失去兴趣,一点都不想打长久战。
桓王露出邪笑,回答:「总有一天你会对我投怀送抱的。」
橘纺更是一愣,回道:「我我不是都要去躺好了吗?你还想我怎么投怀送抱啊?」
桓王竟然把嘴一嘟,说道:「你现在这样根本就是自暴自弃,搞得像是我逼你似的。」
橘纺被这话气得呵一声笑了出来,回道:「我就是被你逼的啊!要不是你跟老鴇说要买我,谁想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啊?」
桓王一脸不情愿,回答:「我这不是不想你服侍别人,才把你买下来的吗?」
桓王有钱有势,橘纺实在是不理解他干嘛这么低姿态对着一个丫头说话,问道:「你干嘛这么可怜兮兮啊?我就一个不解风情的丫头,既没有配得上你桓王的背景,也没有迷得了你的旷世美顏。可以的话我也是不想自杀的,你能不能就去找别的姑娘啊?比我好的多得去了,每一个都能让你幸福一辈子。」
这话一说,桓王表情突然黯淡了下来,苦笑道:「你果然还是一心求死,就这么讨厌我吗?」
只要那张脸一显忧鬱,橘纺的抵抗力就会突然下降。桓王那一副心如刀割的样子,是会让人误会他是爱上了自己。好在那红绳还没发光,所以看透一切都是谎言的橘纺微怒道:「你明明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何必演戏呢?」
桓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一口乾了杯中的酒,才说道:「我保证不会再碰你分毫,就是想听你说说话,跟你聊聊天,仅此而已。」
橘纺知道这都是桓王的以退为进,想装可怜博同情,便道:「桓王见多识广,我没什么能跟你聊得来的话题。」
桓王无视橘纺的冷淡,逕自问道:「菊花是本名吗?」
橘纺怒回:「不想告诉你。」
桓王不气馁,继续道:「家里还有人吗?」
橘纺依旧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桓王再接再厉道:「来飘香楼多久了?」
橘纺:「与你无关。」
桓王都已经把姿态放这么低了,对方却还是不领情,终于忍无可忍,不悦道:「我不求你像别的姑娘一样对我献媚,起码也来点女人最基本的温柔吧?我是刨了你祖坟还是灭了你全族啊?有必要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吗?」
橘纺怒回:「别的姑娘对你献媚,那你去找她们啊!你要温柔婉约柔情似水,回家找你那十几个老婆去啊!我就这样,粗鲁!野蛮!凶巴巴!」
只见桓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橘纺不解,但又莫名觉得有点心虚,说道:「你你笑什么啊?想起你老婆这么开心吗?」
桓王突然伸手爱怜地把橘纺的碎发顺到耳后,还顺便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这亲暱又温柔的举动攻击得橘纺猝不及防,竟然感到有点娇羞,红了双颊。
桓王笑道:「原来你是吃醋啊?」
橘纺呆回:「蛤?」
桓王又接着道:「连我有几个妾室都这么清楚,还不承认是吃醋?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