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热腾腾的红枣莲子羹放在秦殷染面前,陈姨皱紧眉头说:“喝点热的。”
秦殷染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喝不下,疼。”
瞧见她这副蔫样儿,陈姨转身拿了热水袋贴上她的肚子,附带了几句,“染染,你不要嫌陈姨啰嗦,平常要少吃些冰的,每次经期都疼的厉害,遭罪的事咱干嘛要受呢。”
热量传入,抚慰了点一阵一阵的疼痛,秦殷染拿起勺子尝了尝,滑嫩软糯,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知道啦陈姨,我现在已经很少吃冰的了,但每次就是会疼嘛。”
陈姨叹气,“我跟你熬了乌鸡汤,补气血的。我回去跟太太提提,让她给你找个中医调调。”
秦殷染点点头,“陈姨你别管我了,你不是还要回秦家做饭吗?我去睡一觉过完今天就不会疼了。”
陈姨卸下围裙,“那陈姨先走了,疼的厉害再给我打电话。”
秦殷染经期头两天小腹疼的厉害,平常她忍一忍就过去了。从昨晚回来后她一直没有吃饭,早上疼的干呕,看见外卖就想吐,这才把陈姨喊了过来。“嗯。”
陈姨走后,秦殷染喝了一半,红枣莲子羹变得温凉,在碗里左右舀了舀,再也没了心情喝下去。人轻飘飘的朝卧室走去,前脚刚迈入卧室,后脚就听见了门铃声。
是不是陈姨掉东西了?这样想着,秦殷染小步走去开门。
今天是Yin雨天,小雨绵绵,似万千箭般洒落,追赶着人们的脚步。门打开那刹那,一丝凉风吹入,秦殷染下意识捂紧肚子。
嘴抿成一条线,她翻白眼没好气地说:“怎么是你?”
池怿黑色西装散开,里面的白色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露出高耸的锁骨,他插兜懒散站着,“不能是我?”
秦殷染靠在门框上,“是啊,没别的事我关门了。”她作势关门。
大掌抓住门边,手背上青筋脉络分明,“删我微信,生气了?”
两人力量悬殊,门朝外拉回,秦殷染绷紧下巴,怒视着他,违心道:“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池怿看她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转换话题问,“我来拿文件,完成了没?”
哦,是为了这个。
下身传来血崩的感觉,秦殷染张了张口,咽下心中升起的火气,“在这等着,我给你拿。”
转身顷刻,池怿抓住她的手,“进去等。”
秦殷染摆开他的手,嘶了声,环胸说:“我请问你凭什么呢?”
话落,池怿环住她的腰,将人挤了进去,关上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手臂用尽力气推他,男人胸膛坚实,不容反抗,“池怿,你他妈的……。”
池怿低头堵住秦殷染的唇,反复碾压,随着深入,他撬开她的牙关,细细吸吮舌尖,唇齿之间香甜弥漫。
他的吻温柔,像和煦的春风,缓缓拂过。看似强迫的吻,处处体现着询问。舌尖一阵酥麻,秦殷染身子软下来,手软绵绵地抓住衬衣,弄出褶皱。
刚才力气用大了些,小腹抽抽的痛,如冷流冲刷着。她躲开池怿的吻,腿弯曲着蹲在地上。
仔细看看,秦殷染的唇没有丁点血色,即使刚刚亲吻过,唇色依旧白。她闭着眼,睫毛轻颤。摸了摸她的额头,上面一层冷汗,池怿有些慌张地问:“身体不舒服吗?”
“姨妈,肚子疼。”
池怿抱起秦殷染,她骨架小,身上没什么rou,抱在身上,小小一只。秦殷染被轻放在床上,池怿坐在床边,手探入睡衣覆盖住她冰冷的肚子,“我叫医生来。”
手很温暖,小太阳一般,秦殷染摇摇头,虚弱地说:“不要医生,你就这样帮我暖着,我睡一会儿。”
秦殷染闭着眼,池怿没答,手仍旧放在肚子上。眯了两分钟,疼痛驱赶了些,她闭眼也能清晰感受来自上方灼热的眼光,让人浑身不自在。“你还是走吧,帮我把热水袋灌满拿给我,文件在客厅的桌子上。”
秦殷染往被子里拱了拱,露出两个黑晶晶的眼睛。下一秒,只见池怿脱了外套和鞋,掀开被子睡了进来,秦殷染被拥入宽厚的怀中。池怿嗓音清列地说:“那陪你睡会儿。”
秦殷染一拳打他身上,“欺负人,谁要你陪睡。”
池怿下巴抵着秦殷染的头顶,“睡了睡过了,晚了。”
秦殷染仰头,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一口咬上他的下巴,一个牙印赫然显现。“无赖,不守信用的小人。”
池怿吃痛,轻掐秦殷染的脸颊,“你是小狗?谁说没生气的?”
“切。”秦殷染背过他,扯被子像包粽子一样包裹住自己。
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传来起身和衣服摩擦的声音。秦殷染看着床单,心里厌烦。过了些时间,那边安静了,然后,纤长的手指拿着一个戒指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颗80克拉的帕拉伊巴,霓虹蓝色在Yin暗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周围镶着亮钻,一圈雪花状。漂亮的不真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