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遇到喜欢的人,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去朝她奔去。
欣赏是理智,是克制,是惊鸿一瞥。
爱是无法压抑的本能,是接近,是触摸,是怜爱,是失控。
作者有话说:
喵喵
今年过年晚, 在二月中旬。
张叔早早就张罗在在宅子里布置,挂上红灯笼。
过除夕,贴对联, 吃年夜饭。
宋知亦考虑周到,按照往年的话, 他都是回老宅过年,但是怕小姑娘在宋家一众长辈面前放不来, 他跟宋书说了声, 索性留在这里过年,左右出不了秋城。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看春晚,期间, 宋知亦风趣幽默又不失晚辈谦逊的谈吐总能将林则诚逗得哈哈大笑。
老头子对这个孙女婿喜欢地紧,大年初一早就就缠着宋知亦下象棋, 谈军事政治。
宋知亦对这种东西往往有一套他自己独特地见解。
即便是在年假,宋知亦也很忙, 手机全天不关机, 陪老头子边打牌还要边接电话,林纯熙有些看不过去, 悄悄挪过来, 小声说:“爷爷,他跟累的,您别老总缠着他陪你玩。”
林则诚吹胡子瞪眼:“不是你这小丫头, 这才嫁过去半年就跟夫家一条心了?胳膊抽往外拐啊!”
林纯熙对上那边男人边解电话边看过来带着笑的黑眸,快速低下头去, 她不劝了。
因为林则诚搬过来小住, 张叔把老人安排在二楼, 林纯熙不敢回卧室, 怕爷爷以为他们感情不和分房而睡担心,就搬到了宋知亦的卧室。
男人就像是饿狼上身了般,夜夜缠着她一遍又一遍,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
甚至一次他的电话打了进来,在过程中这人就接通了,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羞恼泛红的脸颊,边狠狠地用力,恶劣地看着她死死咬着下唇,就是不出声。
电话挂断,林纯熙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汗水,顺着鼻梁蜿蜒而下,落到颈窝里,像是落进沟壑的一颗白珍珠。
宋知亦带着几分恶趣味地低头吻掉,含着气声在她耳际问道:“哭了?”
她别过头去,不说话。
他手指抬着下巴,将人面朝自己转过来。
她小声呜咽着:“我不要和你一个房间了”
他笑:“我怎么了?”
“你太坏了。”
男人漆黑的眉眼弯起,点了下她的额头:“怎么这么没良心了,让你舒服的时候不说我坏了?”
“宋知亦!”
很好,现在越来越胆子大了,直呼其名。
真是惯得没边儿了。
“那下次你爷爷找我下棋的时候,宋太太要记得把你老公抢回来。”他低笑。
后来,才有了这么一出。
过了初四,宋知亦回公司上班,对于各部门的计划他都要提前处理审批。
林纯熙陪着林则诚在秋城玩了几天,才将爷爷送回林宅。
车子从林区驶出时,斜对面的休息亭里忽然跑出来个人,双手张开,气喘吁吁地挡在路的正中央。
司机猛刹车,险之又险地在距离那人半指宽的地方急刹车住。
林纯熙被椅背猛烈撞了一下,头晕眼花。
“林丫头没事吧?”司机是林宅的元老了,第一时间关心后座人的情况。
林纯熙撑着扶手坐直身体,摇摇头:“没事。”
拦路的是个女人,裹着一件白色羽绒服,正凑到林纯熙这边抬手轻轻敲着车玻璃。
“真是个疯女人,你别动了,我把她赶走。”司机说完,就要准备下车。
“等一下。”林纯熙出声制止,“还是我来问一下吧,她万一遇到困难了需要帮助呢。”
她将后车窗降了下来,对上宋娜的脸,惊觉有些熟悉。
“你好,林小姐。”女人被寒冷冻得瑟瑟发抖,“真的很抱歉来这里拦您,但我也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能来求助你了。”
“你是?”林纯熙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我是之前的会所的服务员,那次您先生也在。”
她这么一说,林纯熙有了些印象。
“其实宋先生他与我,之前有过感情的,这是他之前落在我那里的东西。”宋娜说着将口袋里的袖口拿出来,递给林纯熙。
银质的袖口,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看就是做工价值不菲。
“您可以拿回家去问问,是不是他的东西。”宋娜抬眼看着林纯熙。
袖口这种私人的东西,除非是脱衬衫的时候摘下,否则,还真难有其他时候丢下。
林纯熙蹙眉,表面上还是撑着淡定:“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宋娜飞快地低下头,再抬起时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她虽然化了妆,但是还难以掩饰憔悴的黑眼圈。
“我的母亲住院了,急需一笔钱,只要你给我这笔钱,我发誓,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