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错。
后边的事情,少女有些记不清了,那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父亲摆弄,而最后也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她的父亲成功修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撕裂的脸颊在高超的整容技艺下甚至看不到什么疤痕,头顶被灼烂的发根也用父亲光秃秃的头顶换来了新生,被砸碎的肋骨只能左边切掉一根,右边切掉两根,腰间触目惊心的烟疤只
好选择用瑰丽的纹身进行掩盖,就连破破烂烂的y道,也重新缝合修复,甚至做了一个新的处女膜。
最后她的父亲作为归侨的投资者,回归了故土。
她父亲的想法很简单,身体的伤痕表面愈合,流言蜚语与偏见也消失了,似乎少女得到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布娃娃没有灵魂,而少女有。
她重新完成了学业,第一次收获爱情,但少女的内心,就不像一开始一样,天真无邪。
藏在心中的痛苦,埋在脑里的回忆,这些都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她渴望把这些说给自己除了父亲外最亲密的人,但得到的不是理解与安慰,而是疏远与嫌弃。
诚实有错么?并没有,但现实就是蛮不讲理的惩罚了少女,在这个更为保守而内敛的文化圈内,少女如此劲爆的过去通过暗流传递到了少女圈子内几乎所有人的耳旁。
更为隐蔽,更为晦涩,但更为沉重的压力,与锋锐的创伤,降临到少女那无助的灵魂之上。
所以她疯了。
当然,说疯也不是很能正确的描绘她的心理状态,她还是很理智,或者说思维还挺有逻辑的,但她的精气神,或者说精神面貌,垮掉了。
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为了惩罚什么人?谁也想不明白,也没有谁想弄明白,她自己自甘堕落,她周围的人在心底夸耀着自己的判断,她那愧疚的父亲无条件的支持着她的行为,而那些有幸享用她肉体的人只在心中暗自窃喜。
一切都好像很美好,直到现在,她趴在男人的身上。
“所以,主人嫌弃这样肮脏的我么?”她挣扎着起身,有些胆怯的望向男人,她不清楚她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应,就像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样。
可还没等她看到男人的双眼,男人的话语便提前给予了她回应。
“当然会嫌弃啊,谁不嫌弃啊,从本能上来说,谁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用过啊。
”“这样……啊。
”男人的回应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也是这么的合情合理,瘫躺在男人胸口的少女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音节。
她感觉说自己胜利了,可胜利的滋味,并不甜美,反倒格外的苦涩,而且这种苦涩,似乎会陪伴自己度过余生。
“但讲道理的话,我没资格也没有理由啊。
”“啊?”“你我说到底,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十分亲密的陌生人,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过去做过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我要关注的就是现在,而你看,你长的漂亮,骚的同时技术还好,胆子大,放得开,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应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男人这次说的话慢了一点,措辞,或者说语速,稳重了不少。
而感知著沉默的少女,他好似有些尴尬的夹了夹少女的耳朵,然后又突然松开,补了一句。
“当然,违法乱纪除外。
”“那……如果我们不止这样的关系呢?比如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者更为亲近的夫妻呢?你会怎么想?”少女的提问,带有一丝的危险性,毕竟这是她正在进行的豪赌,只不过赌桌上的不只是她,还有他。
男人认真的坐起身,端详着搂在自己怀里的少女,花了更长的沉默时间,然后回应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哄你的?”“真话吧。
”“唉,那真话就是我不知道。
”“哈?!这算什么回答?”“因为我确实不知道。
”看着有些不悦的少女,男人缓缓的解释道。
“从时间线上来说,往事如烟,人是活在当下的,要看向末来的,过去的事情不过是沉默在记忆里无用的杂物,不应该影响我的决定。
从独占欲的解析来说,我只是不希望我的配偶背叛我,生下不属于我的后代,所以只需要保证忠贞与信任,自然也没有需要更多要求的了。
就算是从感情的纯粹上,你过去就算有再肮脏再黑暗的经历,只要你此刻全心全意,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苛责的。
”“但人,不是完全理性的。
”摸着少女的头,男人继续说道。
“我无法控制我来自内心的胡思乱想,也无法控制来自我脑海中的奇怪情绪,哪怕是我们萍水相逢的现在,听到你的故事我都会感觉到些许的……不快。
我不知道说如果我们真的按照你的假设成为男女朋友,成为夫妻后,我的猜忌会不会摧毁我的理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