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微h)
明晃晃的阳光洒在眼皮上,克蕾曼丝才睁开眼睛。睡得很好,动一动骨骼肌rou有酸涩的乏累,但Jing神养得不错,近侍都知她舟车劳顿,放任她溺于眠觉到中午。虽然需要补觉的真实原因并非如此。
最使她惊讶的是自己醒在女王的床上,尽管只剩她一人。自长大后分房睡开始,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过夜。其他的撒娇和许愿都能实现,但这个不行。晚上再怎么依偎在女王怀里,到了该睡觉的时间点,还是得乖乖回去。伯纳黛特有认定的原则,大小事皆然。
身上的体ye被清理过,也换了新的床铺,伯纳黛特没让她光着入睡,给穿好了睡袍。
只是,微微拉开衣袍,克蕾曼丝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原本狼藉的xue口干净清爽,自己身上却留着斑驳的红印。有掐痕、揉捏的印记如果没记错,后颈也被咬了几口,信息素得不到契合的释放,犬齿却深深地嵌进皮肤里,徒劳地折腾白皙柔软的皮rou。
她伸手摸了摸,在本该是后颈腺体的地方碰到了几处结痂。
心情更舒畅了,她几乎要笑出声来,什么嘛伯纳黛特动动手指就能用魔法解决的、连皮外伤都不算的痕迹,怎么给她留到了现在,终于心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躲着她了?
克蕾曼丝慢吞吞地走到全身镜前,解开轻薄的外衣。法阵遍布的卧室温暖干燥,那处壁炉的作用更接近于装饰,小时候的她看睡前故事,向往传统家庭里家族成员们聚在壁炉前取暖聚会的场景,伯纳黛特皱着眉,满足了心愿。不如说,这里的装饰都是为她准备,挂着水晶棱镜的吊灯、常备的毛毯披肩、更矮的书柜女王的生活冷硬直截,却又为了她,在一切事物上作上平凡世俗的掩盖,使这里看起来更符合一处温馨的居室。
很没有意义,很笨拙,又悄然熨帖。冰冷和柔软混杂,和女王的性格一样,不容质疑的权威下总是留一块玩闹的地方给自己。
克蕾曼丝在镜前半跪下,细致地欣赏自己身上暂未消去的红痕,时而用手指虚握比划,比自己宽大的掌心是如何在此处用力,或是拢住ru尖把玩,留下令人面红心热、浮想联翩的印章。alpha突如其来的失控是意料之外的事,等她躲够了自己,也该改改强行压制生理本能活动的坏习惯,这次是她恰好回来,如果她不在,是不是还要找别人?需要发泄欲望的时候cao自己就好了嘛。当然,这些印记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女王的私章应该盖满自己的全身,要让她一看就是专属于女王的东西才好。
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穿衣收拾,将昨晚的暧昧尽数压在端正整齐的套装下。
门外的近侍欲言又止,克蕾曼丝先过他开口:出门了是吧有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女王陛下说事件突发,复杂棘手,归期未定。
好吧。克蕾曼丝叹气,那早上有什么需要我批复的吗?先送到书房吧。
其实称女王有所僭越,毕竟伯纳黛特并没有真的皇位需要继承。在百年前的伏西尼河战役中,联合王国最终难以维系表面上的和平,附属国一个接一个宣告独立,开始了漫长的吞并对峙时期。伯纳黛特以其强大的魔法实力收拢了一批追随她的术士,于混战中在科特德尼茨建城。北方这一块版图的割据者们被共称五王,伯纳黛特作为其中一位,长久以来也就习惯了女王陛下的称谓。有传言,成名极早的她实际上是中央附属王国的流亡后裔。克蕾曼丝问过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比起上下臣属严格的王国,科特德尼茨更自由开放,像是由支持者们组建的据点基地,再逐级向外辐射,不会因为谁的缺失而停止运转。也亏得如此,伯纳黛特走得干脆了当,一点没拖延。
再收到信是半个月后。伯纳黛特感受到空气中的魔力波动,手指轻点,周围的空间轻微扭曲,掉出一封轻飘飘的信件。
没有人注意到餐厅角落里的插曲,衣着Jing致齐整的女王捏着信,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打开。
她不是对自己过于苛刻到苦修的人,alpha的暴戾冲动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同样,第二性别的分化给他们带来征服和统治,既然早就接受了自己可能存在的未来,她不介意在某次欢庆胜利的时候死于饮酒过量,自然也就不介意一次意外。
即使发生意外的对象是自己的女儿。
她可以认错、道歉、祈求原谅、做出弥补,每个环节Jing密相连,也可以彻底放弃第二性别的性征,换得克蕾曼丝对她的安心;或是分开,克蕾曼丝会被送到信任的盟友处,健康平安地长大。而她会彻底离开她的世界,这是她该做的补偿。
问题在于,为什么她在给小孩清理身体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吻了她?
她当时头脑空白,少女的Yin阜娇嫩柔软,令人渴望咬上一口,也很想用舌尖拨开表皮,逗弄红肿可爱的Yin蒂。花蕊绽放般颤动的xue瓣小巧可怜,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沿着轮廓细细舔舐品尝,舌头滑进幽xue入口,温柔地吮舔抚弄,仿若母亲安慰哭泣的孩童。
如同一道惊雷打在心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