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用不着她还,苏女士会替他们解决,既然小妻子懂人情世故,秦铮当然乐意陪着她。
全部记好,荆念看着总金额,自叹不如,“太多了,我得努力赚钱,不然光人情开销就应付不了。”
“嫌弃我养不起你?”秦铮弯腰收拾地上的红包,写过字的红包不能再用,扔掉就是废纸,暂时收着。
、大结局(下)
“岂敢?”荆念笑眯眯地把礼金收好,“组成家庭的是两个人,我有赚钱的能力,当然要帮忙分担一些。”
秦铮的工资奖金都是用命拼来的,他其余的收入来自外家那里的分红,以及苏女士早年帮他买好的教育基金,再不然就是秦家其余人的投资报酬。
满打满算下来,年薪不容小觑,她或许一年赚的都赶不上他。
小妻子的话让秦铮觉得特别熨帖,不惦记他的钱,也不太惦记他的人,至今未松口是否要随他入伍。
他清理好床铺,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手,“谢谢夫人帮我分担。”
“好说好说,以后我们单独住出去,你负责洗碗。”荆念不懒,就是不太爱做家务事,秦铮勤快,索性都交给他负责。
秦铮低声笑,这丫头抓重点与常人不同,“家务活我包办。”
正月初六,诸事皆宜。
天公作美,没有下雪刮风,天气晴朗,太阳光照拂在人身上,暖洋洋。
京华园后巷四合院的荆宅来了不少人,荆念没有父母,陆凌霄、杨洁和张超三人作为北城的家属撑场子。
张超父母也来了,临时充当荆念的父母。
钟凯也在现场,用他的话说,他的朵爷爸爸要结婚,作为儿子,他必须出席。
中式婚礼,荆念穿着大红色龙凤婚服,戴着凤冠霞帔,在秦铮的迎接下,从四合院出嫁,嫁入京山别院。
酒席是在钟家的酒店举办,顾忌着秦铮的身份,他们并没大张旗鼓,只席开三十桌,邀请各方亲朋好友。
至于秦铮的队友,他将归队后补办一场。
秦雨作为荆念的伴娘,替三婶收红包登记,年轻人直接扫码转账,长辈们没法接受新鲜事物,依旧出了红包。
婚礼隆重又温馨,荆念正式改口喊苏女士为妈,一声妈让苏女士泪如雨下,婆媳俩各自红了眼眶。
阮老太在主桌上也跟着潸然泪下,不容易,她终于盼到孙女出嫁这天。
婚礼折腾了一天,晚上九点,荆念才得空休息。
婚房还在京山别院,她和秦铮的别墅需要重新装修,起码通风一年才能住进去。
今天是大喜之日,秦家小辈们出面替秦铮挡酒,早早放他回楼上陪新婚妻子。
卧室里,大红色的婚床上,他的小妻子穿着红色旗袍盘腿坐在床上请点红包,脸上的妆还未卸,身姿妖娆。
小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收了多少?”
秦铮关上房门,并反锁,抬脚朝她走去。
荆念抬眸看向他,男人在脱黑色西装,行走间布满了雄性荷尔蒙,一双黑眸早没了初次所见的飒飒凛冽,蓄满了柔情似水。
“老公,你猜猜?”
一声老公差点让秦铮腿软,领证当晚,他们第一次同房,她在他怀里都不肯松口,原来故意等着今晚。
室内开着暖气,恒温二十六度。
秦铮心口发热,他解开衬衫领口,两三下脱掉衬衫,转手把衬衫盖在堆在床铺上的现金上,随手一卷扔到地毯上。
“唉——铮哥——我还没清点完呢!”
荆念起身要去够,却被秦铮拦腰抱住,一个反扑压在他身下,“叫老公。”
荆念:“……”
一室旖旎。
第二天,新婚夫妇要早起敬茶。
荆念爬不起来,昨晚折腾到很晚才睡,她赖在秦铮怀里不想动,“铮哥,都怪你,我现在好困。”
说完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嗯,怪我。”秦铮理亏在先,抱着小妻子下床,“坚持一下,待会上楼再补觉。”
今天秦铮的外公外婆会来,老人年纪大了,九十几岁高龄,昨天没参加婚礼,改为上午来送礼。
荆念哈欠连天,揉着惺忪的睡眼,视线无意间瞥到地毯上破败不堪的旗袍,顿时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她伸手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小声嘀咕,“下次不准你胡闹,可惜了我的旗袍。”
秦铮越过她的脑袋看过去,勾唇一笑,“再给你做十件,各种颜色都来一下。”
“哼,想得美!”穿到身上还是会被他弄坏,何必呢。
两人嘴上在闹,手上动作却很迅速,一刻钟后穿戴整齐下楼。
上午敬茶见长辈,明天要去苍穹山度蜜月,所以下午就要举行回门仪式,如此忙碌一天,晚上躺到床上,荆念狠狠松了口气。
结个婚比跑十公里还累。
正月初八,新婚夫妇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