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明个,让秦放替你们重新挑一处院子,槐花胡同那里治安好,没人敢去惹是生非。”
荆念失笑,槐花胡同可在皇城根下,好多高官也居住在那里,治安能不好嘛。
考虑到她的身份带来的不确定性,荆念决定听从苏女士的建议,“谢谢阿姨,回头有空我和秦放哥去看一下。”
晚上,十点半,客房。
尖叫过后,哐当一声闷响,惊动外面低声聊天的秦铮和秦放,叔侄俩对视一眼,然后拔腿冲进去。
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出现,小丫头从地上爬起来,五官凑在一起,揉着屁股喊疼。
秦铮还以为荆念出了什么大事,敢情是睡迷糊掉下床,简直了。
他嗤笑,多大的人睡觉还会滚下床?
秦铮憋着笑走过去,不放心地查看她的头部,脑袋瓜子一切正常,没有肿。
“要不要睡我那?”
秦放只觉得辣眼睛,避嫌地退了出去,还替他们带上了房门。
“铮哥,不用。”荆念揉着惺忪的睡眼,没把秦铮的话当回事,“不用麻烦,我一时睡糊涂了而已。”
床的宽度与宿舍的一样,出门在外她不挑剔,她刚才只是做噩梦被吓醒,意外落床。
秦铮站着,荆念坐着,他轻轻搂着她,“家里人多,当初为了能使小的都有独立的空间,所以特地选了一米二的单人床。”
同时也是老爷子育子的一种理念,不能贪图温暖的大床,做人要始终保持初心。
荆念靠在秦铮身上,听他讲述秦家的事,心里非常开心。
碍于明天俩人都有事,他们稍稍腻歪了十几分钟,秦铮克制地吻了吻荆念,却发现浅尝辄止这个词不适合目前的他。
他怕吓坏小姑娘,忙抓来被子裹住她,拨了拨她耳边碎发,“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荆念不是扭捏撒娇之人,即便十分贪念他的怀抱,但想到明天还有重头戏,顿时没了亲热的心思。
“不用,你看着我,我反而睡不着,我又不是怕黑的宝宝。”
女朋友有分寸,秦铮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很高兴,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忍不住低头又亲了她几口。
“好,晚安,我的朵朵。”
一直以来,他都以朵朵称呼她,荆念也没不高兴,朵朵挺好的,起码被身边人听到,不会想入非非。
“晚安,铮哥。”荆念笑眯眯地躺到床上。
秦铮替她掖好被子,又看了她会儿,随后关灯离开。
来到楼下,秦老爷子还没睡,专程等着他,父子俩去书房说话。
“朵朵破格被猎豹队挑中,秦铮,这里面有没有你的手笔?”
秦铮表情一怔,一脸意外,又是谁在背后诋毁他。
众所周知,秦老爷子向来不喜欢走后门那套,秦铮当年参军入伍,获得的功勋皆靠他自己。
秦青见幺子反应不似作假,心里的不满稍稍减少,“你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才对。”
老爷子的质问来的没理由。
秦铮哭笑不得,把皮球踢回去,“爸,我虽然是猎豹队长,但预备役人员名单是上头领导定下的,而且我一开始就表明过我和朵朵的关系。”
“您能具体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省得我再去打听。”
“臭小子,你对朵朵那么上心,大家又不瞎,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秦铮心里有数,起身替他爸倒茶,“爸,我抢什么了?你又听谁瞎说呢。”
“怎么,你敢做不敢当?”秦青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吹胡子瞪眼。
“我秦铮岂会敢做不敢当?只要我做过的事我肯定承认,我没做过,您逼我也不行。”
“那是谁在猫儿岭训练营和陆航旅的赵俊抢人?”
秦铮挑眉,不意外训练营有人出卖他,那里不少人是老爷子的老部下,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吹到老爷子耳里实属正常。
“我没和赵俊抢人,我们轮流带队训练新生,朵朵表现优秀,我们自然都看重,伯乐识千里马,您老肯定明白。”
秦青沉思片刻,良久,做出总结,结束今晚的话题。
“朵朵是阮女士的宝贝,她要是不愿意进,你别太过强求,如果她愿意进,那行,年底你们先把婚结了,最好生个娃出来,免得你们将来没后。”
秦铮:“……”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这么诅咒他好吗?
、除掉她
同一时间,京城市中心某会所。
赵媛前段时间出国看秀,今天回国,她的狐朋狗友帮她接风洗尘。
常年跟随她的马仔郭海也在,殷勤备至地替她斟酒炒热场面。
赵媛唱了两首歌就腻了,她回到沙发上,双脚翘起踩在茶几上。
郭海当着她的面拉开啤酒易拉罐,把酒递过去,“媛姐,给。”
赵媛笑着伸手接过,“给我点支烟。”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