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漱后,都躺到了被子里,霍邈邈睁着眼睛,被一把搂到滚烫的胸膛。
“你你记起多少了?”黑暗中,她的脸庞仿佛发着莹莹的光。
霍镇南幽幽看着,“没记起来。”
“你没记起来?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的”她一个翻身面对着他,震惊的询问。
“因为这里”,他手指点着胸口的刺青,暧昧的摩挲。
霍邈邈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看到的?你又半夜偷偷进来了??”她握着挨挨蹭蹭要向下的大手,不准他动。
“对啊,我想你想的不行半夜来探你房。”霍镇南脸皮仿佛城墙做的,他凑到散发着馨香的脖颈处亲吻。
霍邈邈真是服了这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混蛋,明明失忆了却还是不放过自己。
她气的掉眼泪,身上的男人却还不管不顾的要亲近她,最后浑身都被亲了一个遍才被放过。她揪着被子含着泪,好久才在愤愤不平中睡去。
这几天,霍镇南过得叫一个神清气爽,家里的那位好像终于认命了,不再见到他就眼泪汪汪不理他了,床事上也放开了些,就算自己狠命往里面灌东西也不会被排斥了。
这天,他正在家中书房,李熙奉命来给他送东西,他才想起还有这一么一个人存在,霍镇南眯起眼睛,打量着站在地上的李熙。
失忆这么久,全靠他的两个副将帮忙他才能得心应手,那一个心粗的和鼻孔一般大,藏不住事,只有这个李熙,心细如发且犹通谋略,虽说也尽心辅助,但是暗中却和霍邈邈有所交集。
霍镇南将庶妹藏的很好,至今两个副将还不知道他们的事,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李熙又会做什么事。
霍镇南预想的没错,李熙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霍邈邈的讯息,他帮助她暗中推进订婚事宜,不久之后陆家便会登门拜访,这时候新娘却联系不上,他只得冒着风险托小厮送信。
霍镇南拿着信,一句句读,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李熙在暗中帮忙!
他不动神色,其实心中已经恼怒至极,但是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一切等到自己恢复记忆后
霍邈邈这几天过得苦不堪言,失忆的嫡兄,和没失忆的相比简直有过之无不及,他就像几百年没吃过rou的狼一样,日日做到深夜,日日都要把东西灌进来,她挣扎着不许射进来,却被按在床上好好欺负了一顿。
子宫里每天都是他的东西,霍镇南也不准挤出来,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霍邈邈怀孕了。
得知怀孕的那天,她差点晕过去,霍镇南却是喜笑颜开,搂着她不住的亲着,吻着,仿佛捧着一件珍宝。
霍邈邈强颜欢笑,如果真的生下孩子,她真的走不了了
日子过得愈发快了,霍镇南自从得知庶妹怀孕,整个人都谦和起来,李熙早被他发配到外地干活,没有人再和她暗中谋划,这下霍邈邈这只兔子可算是完完全全落在他的手里了。
他心下飘飘然,直到这天,陆家登门商议亲事,他才从满心欢喜中醒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堂下站的笔直的陆永儋。
陆永儋被他这么一看,虽然腿软,但是为了霍妹妹,仍然是承受住了来自嫡兄的眼刀,不卑不亢的说明来意。
两家已经订婚,陆永儋来,一是想见霍邈邈一面,二来是想和霍家商议婚期。
他不知道,就短短两个月,早已天地轮转,物是人非。陆永儋目光灼灼的盯着屋外,期盼霍邈邈能露面。
王嬷嬷负责接待陆家家人,面带笑容,热火朝天的商议婚事,只有霍镇南,像一块冰一般坐在那里,散发着寒气。
当然,大家以为他一直是这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等到他大步离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霍镇南来到霍邈邈院子,丫鬟们已经在给她梳洗打扮,准备去见陆永儋,看到霍镇南来,对视一眼后纷纷退下。
她身边的丫鬟早就换了一个遍,除了秋素一个她死不让步,这才留了下来。
眼下,她换了娇俏的春衫,又涂了唇粉,整个人美得像一张画,坐在那里轻轻一瞥,霍镇南便好像被勾了心神一般,直勾勾的盯着看。
“咳”她被盯得恼怒,双手交迭在小腹部,坐着不理他。
霍镇南才仿佛回过神来,他蹲下来搂住还纤细的腰身,盯着晶莹的唇瓣,不受控制的亲了上去。
“唔”霍邈邈向后躲,却被在腰后的大手勾住不许后退,小腹被另一只手护住,霍镇南狠狠亲了一通,将她亲得眼底泛泪,小口嫣红才放开。
本是他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却为了别的男人Jing心打扮,霍镇南心底越嫉恨,越不肯放手,他整个身子都俯上去,护着小腹亲吻,从白净的脸庞到浑圆的胸口,细细亲了个遍。
怀孕之后,霍邈邈的ru房变大了些,霍镇南扒开穿好的衣服将脸埋进去,深深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见面之后,不许多谈,不许让他碰你。”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灼热的吐息喷在那里,霍邈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