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器皿,你只是引诱李泽言伏低身子,巧计索吻的笨蛋
李泽言欠身挡住台阶上监视神塔的祭司,捏着你的后颈加深这个吻,醴艳唇舌交缠吸吮,水色漫漫,湿音靡靡。他闭着眼看不出情绪,可轻颤的睫羽却出卖了主人的紧张,你重新扣上偷偷掀开的面具。
历经所有引而不发的热切淫仪,在最后却显露出至真纯情,于仪式,于欲望,都是违和,甚至是悖逆
李泽言护着你的头从祭台仰倒下去,沿着铺满台阶的柔软兽皮,跌进早已布置好的神殿,滚动间卷落扯断帷帐罗幌,最终在神像前停住
祭司提前喷洒的香料被烛火烘烤,散发出暖曛香气,你眼神迷离,如堕梦幻神境,若非手中攥皱的男式婚服,你几乎以为方才只是幻影一场
烛焰将神殿四周隐隐照亮,却又故意在你们所处的中心地带留出一方绝缘黑暗。李泽言摸索着小心翼翼取下你身上的金链圆环,向身后抛去,散落参差的布帘透进火光,金环牵引着金线划出闪亮的抛物线,坠地是自由的清脆声
链条相击的细碎响声并未就此终止,你左顾右盼无比纳闷,李泽言叹了口气,无奈拉起你的手环到腰上
笨蛋,把它解开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恍然大悟,还有匝匝缠绕在李泽言性器上的金链等着你亲手解开
细链被汗水泡得发亮,你抖着手试了好几次,才松开后腰相连的锁扣,链条被自身重量所坠,如细涓般滴溜溜滑过囊袋,缠绕在男茎上的链子也一圈圈散开,最终委叠在腿间
失了锁链束缚的肉茎压在你柔软的小腹上,你此前所有虚张声势的捉弄、试探、引诱全都泄了气,借着面具的遮掩目光偏向别处。四周幔帐无风自动,帘外闪过几个人影,重拾起的矜持立即被丢下
李泽言,外面,外面有人
是监视圣婚的祭司,李泽言凑到你耳边,声音暗哑,他们听不到的,还不放心的话,就小点声,尚未平复的呼吸与堪称冷静的语调完全违悖
李泽言将你双腿并拢,完全勃起的热硬性具挤进腿缝,横亘在肉花外上下磨蹭,小花唇被搓出汁液,使磨出红印的大腿皮肉在被插入时都发出渍渍水声
你终于明白,李泽言顾虑你的担心,并不打算做到最后
烛色绝缘地带,仅靠昏暗的光线很难看清李泽言额角的汗珠和跳祭舞时你在他肩膀留下的红痕
你环住李泽言的脖子,将他拉近至面颊相贴,也学着他冷静的语调,凑到耳旁
进来吧,操我
滚烫的双颊几乎把面具融化,无论是神庙还是李泽言的教育都令你为自己的粗俗淫语感到羞耻
笨蛋,你们呼吸交融,他尾调里藏着的怜惜被你轻易察觉
李泽言捏了捏刚从金环中释放出来的蒂珠,确定花缝更加湿润后,才辅以手指开拓,试探着顶入,你主动分开双腿,对他叩启艳扉询问确认再次予以肯定
你双臂架在李泽言的肩颈上,在他脑后交叠,诗人常赞美少女的手臂如透明石头,当如此刻。李泽言摘下覆盖住你脸的神明面具,细吻轻柔落在颤抖的睫毛上
圣婚第一条命令:圣女全程不允许脱下面具
委叠的链环旁又躺了一张面具,神像下交缠的身影不再是神明替身,而仅仅是李泽言在亲吻自己的爱人
湿热的温度在眼皮上一触即分,未尽的吻自鼻梁相贴处下沉,停留于绛唇,舌尖探入琼口强势掠夺,将每一处都色情扫荡
李泽言以吻抛锚,校准航线,停泊于潮湿的欲望筑巢之处
坟起开缝的花蕾被肉刃插入,大小花唇吸贴上囊袋,你闭着眼沁出一点泪痕,可惜远不及青涩的花苞垂泣多汁,
圣婚第二条命令:国王必须在插入圣女时吟诵祭词
李泽言并没有祈祷,只是轻柔地咬住你的下唇。艳港春湾滋漫出潮水,刚泊的欲舟被兜头浇淋,弹跳胀大回馈以更激烈的倒灌,交合处缓缓溢出黏连的花液白浆
互为支点的手腕落到李泽言的后颈上,手指无意识以最舒服的姿态曲张着,你额角抵着他滚动的喉结,尚沉浸于情动的尾韵中
射过一次的性具自湿红花穴中滑出,合不拢的穴唇翕张数下,引诱稠白精水流溢得更快
初尝禁果,情难自抑,反应过来后你与李泽言两个人的脸都红透了
卢伽尔,请您吟诵祷词,大祭司在帘外扬声提醒
你揪着李泽言衣角的手一抖,丰耸阴阜痉挛抽动,意识空白了一瞬,随后就听到淅沥的水声
李泽言,李泽言,我你哭着羞着完全说不出口,所有积压的不安骤然得到宣泄口
李泽言把下摆湿透了的内袍脱下丢远,将你抱进怀里,柔声唤你的名字,喊你乖乖
从圣女殿开始,身份与仪式造就的不平等就令情绪始终立于收放失衡的危墙之下,你将劣根与反抗置于矛盾双方反复摇摆,你屈从仪式纵情声色,又伪装镇静试探纯情,而李泽言只做了一件事包容你
我接受你所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