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返港
峂江边的警戒线还没拆,电视里本地的新闻频道偶尔还播送着乔安的死讯。
纪沈雀关掉电视机起身时,骆潇刚好从浴室里出来。
还是那套保养流程,他耐心等她全部做完,再把手里的药片和温水递上去。
骆潇吃药的工夫,刚束好的头发又被他解开,发绳自然地套到他的手腕上。
你总是这样,我的发绳不知道被你顺走了多少。
纪沈雀夹起她一缕头发绕进指缝间,埋头深嗅她的颈窝。洗发水和沐浴露残留的暗香浮动在他的鼻腔,他含糊道:那又怎样,你还有更多把柄在我手里。
骆潇瞬间听出他的话意有所指,然而却无暇多想,下一刻就被掐住了侧腰。
她含笑昂起头:是啊。我的一切,你都知道。
窗外Yin沉,屋子里温度却陡然升高,身体在不断贴近中变得滚烫。脑中的浑浊想法灼烧着理智,将对峙的话语烫到只剩下性爱层面这么稀薄。
纪沈雀一边捏着她的腰打圈摩挲,一边吮吻着她的脖颈,路遇某颗小小的痣时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chaoshi,滚烫,还很痒。骆潇感觉身体某处和心上都有爪子在轻轻地挠。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纪沈雀察觉她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的手还停在腰际,指腹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弯着嘴角看她。
怎么了?这下轮到她心急了。
说好的,你只负责行动,剩下的交给我。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管是偷偷调查乔安的背景,还是今天她从尸体那顺走的东西,或许都早就被他发现了。
虽然隐瞒搭档私自调查有些逾越底线,但纪沈雀看上去不怎么生气,只是严而不厉的提醒语气。
骆潇烦他硬要在这种氛围下谈工作,佯装不懂,伸手去勾他的脖颈,将小腹贴上他硌人的皮质腰带,像要纾解心中的痒意那般,轻轻去蹭腰带上的金属扣。
然后整副身体软绵绵地缠过去,凑到他耳边轻语。
好,都交给你。
纪沈雀倾身吻住她,缓缓向上的手掌不自觉加重力道,连摸带揉。骆潇感觉微痛又爽,半边身子都酥软下来,轻轻闷哼了声,更卖力地去勾舔他shi润的舌尖。
睡袍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解开,落到地上。男人指上的薄茧和女人柔媚的身体紧密相贴,骆潇伸手扣上,插进他因忘情而骨节紧绷的手指间,带着他去揉捏自己圆润的rurou。
身体被两只触感不同的手取悦得十分舒服,骆潇在接吻间隙递出了几声喘息,又被纪沈雀蛮横地吞吃下去。
她觉得不太公平,抽出身来,将他的皮带解开,衬衫半褪,随即也吻上他的颈侧。
唇舌吮弄之间,喉结颤动了一下,它的主人却没发出声音。骆潇不服输地用指甲从上至下划过他的腹肌,最终落在已经兴奋弹起的硬物。她隔着内裤轻刮前端,终于赢得他隐忍的一声低喘,与分泌的津ye一同溢出。
饶是这种境况,纪沈雀仍然能分神握上她的手,拿至近前,该剪指甲了。
骆潇甩开他:先处理更紧急的。
说完,双唇便继续攻上他的颈侧,手也来回抚慰着硬物。
一边舔吻着,一边感觉到他皮肤下的搏动,跳得很快。她用唇感受着颈动脉的位置,突然想到一种没试过的杀人方法,便径自暂停动作,傻笑了两秒。
回过神来,发现纪沈雀正饶有兴味地盯着自己。
他不催促,也不发问。骆潇怀疑纪沈雀的性癖不是触碰、接吻或做爱,而是看着她,去猜她。仿佛越是深得猜不透,他就越兴奋。
而她恰好是一汪很深的潭。
直到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才想起问:还做不做了。
纪沈雀似笑非笑地答:窗帘没拉。
所以?
所以可能会被人看到。
不可能,我从楼下试过,看不到。
乔安的鬼魂能看到。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
他命都没了,怎么能算占了便宜。
这时候和骆潇讲逻辑分明是故意惹她生气,她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
话没说完,全被纪沈雀shi热的吻给卷了去。
他的吻从不轻佻,像饱含无数热情与欲望,誓要永永远远纠缠下去。
骆潇被吻得七荤八素,脑海一片空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带到了床上。
他做事滴水不漏,哪怕在这种时候也是一样。
纪沈雀立在床沿,屈起一边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不紧不慢地脱自己的衣服。骆潇躺在床上,抬起脚背缓缓在他的大腿间挠蹭,满意地欣赏被西裤贴附住的紧绷肌rou,笑着开口。
白日宣yIn,太出格了 。
用这副姿态说这种话,可不像是在指责我。纪沈雀将衣物扔在地板上,腾出手握上方才四处作乱的纤细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