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温暖担心这人的身体,总是一日三餐的紧盯着,即使再忙,也要吃了饭再忙:“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凌子健伸手,拉着温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笑着说:“老实交代,今天吃什么了,嘴巴这么甜!”
“才没有呢,你快点吃吧,我先出去了。”温暖挣扎了几下,都没能从凌子健的腿上站起来,有些担心的撇着门口:“别闹了,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没人看!”凌子健才不管呢,他的办公室,没有允许谁赶紧来。
“不行。”温暖还是不放心,忘不了上次自己和凌子健正动情呢,莫小夏推门而入的场景,他的小心臟啊,可是受不住第二次惊吓了。
“那怎么办,我都想了。”凌子健哀怨的看着温暖,拉着人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放。
“那,晚上,晚上随你怎么样都行,好不好?”凌子健越是用力,温暖越是紧张,连卖了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听到凌子健如此说,温暖才恍然大悟,自己这是又上了当了,不过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亲热了,不要说凌子健了,就是他也想的厉害:“不反悔,不反悔。”
温暖再三的保证之后,凌子健才将人放开,匆匆的吃过饭之后,又投入了紧张地工作当中。
终于,在繁忙的工作告一段落,凌子健和众位高管正在开会,探讨着接下来的策略的时候,温暖接到了前台的电话。
“温特助,有位叫何青的女士说是您的母亲,想要见您。”
听到这个名字,温暖是愣的,不过转而就回过神来:“麻烦你带她到会客室,我马上下去。”
温暖看了一眼紧闭着房门的会议室,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脚下了楼。
会议室里,何青紧张不安的搓着手,时不时地看看门口,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温暖了呢?应该有十几年了吧,或者更多,她记不起来了,就是连温暖的模样都变得模糊起来。
“温特助!”温暖走出电梯,就看到前台小姐正站在会客室的门口:“人呢?!”
“在里面!”
让前台先离开之后,温暖却没有推开门,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何青。
本来他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可是现在呢,他们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温暖站了很久,几次抬手又放下,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听到开门声,何青一下站了起来。
温暖站在门外,何青站在门内,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时间静默,都没有开口。
半晌,何青才颤抖着唇角,喊了声:“小…小暖!”
一声小暖让温暖回神,却又清晰的让他回忆起过去的种种。
有些僵硬的走进会客室,温暖抿着唇,说了一句:“坐,坐吧!”
投怀送抱
气氛万分尴尬,温暖坐在一边,何青坐在一边,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温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这是他年少的时候的小习惯,紧张,无措,不安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做起这个小动作。
只是现在,和凌子健在一起之后,这个动作他都要忘记了,不曾想,今天,又下意识的做了起来。
“小,小暖!”何青咬着唇,叹息过后,顿顿卡卡的说:“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这些年,她只是按时往银行卡里打钱,除了最后的那一通近乎于断绝关系的电话之外,他们已经有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说过话了,就是连年节都不曾有过问候的电话。
对于这个儿子,何青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了。
刚开始的不喜欢,厌恶,后来的逃避,再到现在,这种面对面的尴尬,何青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次贸贸然的找上门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是不是应该的。
“挺好的!”温暖低着头,没有去看何青,母亲这两字在别人的眼里意味着的是一个温柔的人,是一个心灵眷恋的港湾,可是与他而言,却是陌生的堪比陌生人。
“那,那就好!”不知是说给温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何青看着温暖,声音很低:“你,过得好就,就好!”
“呵呵!”温暖突然就冷笑了起来。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那种憋闷,那种不平,那种愤怒,在何青的这句话中爆发了出来。
过得好就好?
好一个过得好就好!?
“我过的好不好的,你们在乎过吗?”温暖直视着何青,这个让他倍感陌生的女人,眼底一片嘲弄,没有半点该有的母子之情:“当年你不管不顾的离开,你可知道,我在门口等了你三天三夜,最后是被邻居送进医院的。”
说起过往,温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心痛了,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他根本就不想想起来,可是,他还是心痛了。
“小暖,对不起,妈妈不知道。”何青几次伸出手,都蜷缩了回来,对于温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