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信息素在血ye里衝撞着交融,林野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手指一根根扣紧,没入指尖的掌心几乎要将皮肤刺破。
短短一天之内,他被封淮咬了两次,第一次是无知无觉,第二次漫长得像是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腺体传来shi润的凉意,刺得他头皮发麻。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从他的腺体上缓缓摩擦过,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
他的心陡然间一沉,睫毛抖动了一下,连脊背都不可控制地开始发凉。
……封淮在亲吻他的腺体。
意识到这一点,林野全身都战栗起来,好像被剥光了衣服在封淮面前,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最危险的地方存在,小心翼翼维持的距离随时都会被崩塌——只要封淮想这么做。
然而封淮没有。
他磨得林野自己都有了感觉,却还是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对于标记来说,这一步越了界。
对于占有他来说,这一步远远不够。
封淮想得到他,却不想强迫他,必须要他心甘情愿,就算要用手段,也只能是让他心甘情愿的手段。
于是挑起他腺体的敏感,不断刺激着他,让他的腺体深深习惯这种快感,将来的每一次发情都会不能地想念这一刻的感觉。
过去他只能盲目揣测林野的心思,而现在有了Jing神共感……
除了分担痛苦外,他能清晰地体会到林野的身体对他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断地在他耳边叫嚣着:继续,再深入一点,标记他,彻底地得到他。
他的心底仿佛住了一个声嘶力竭的恶魔,不断地在与他的理智做着抗争,直到……
“嗯……”林野喉咙间不由自主溢出一丝低yin,连忙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声音。
腺体上的摩擦突然停了。
林野的身体敏感地颤了下,就当他以为封淮快要离开他时,那酥麻的感觉由腺体转移到脖颈,轻柔地划过他的下颌和脸颊,直到吻住他的唇。
借着微弱的星光,封淮看见林野紧闭着双眸,眉头轻轻蹙起,表情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失控,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一层惊心动魄的绯红。
这是他的oga。封淮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是他的林野。
也是……和他有过婚姻誓约的伴侣。
林野曾说过他们是天生一对。既然是天生一对,结局又怎么能够分开?不能的。
有的事只有他能对林野做。
只有他能给林野标记。
只有他能够吻他。
只有他能想象和林野上床的模样,触碰林野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和他做最亲密的事。
见林野没有推开自己,他心底忽然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
——他想和林野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他上下滚动了下喉结,黑暗中,手指轻划过林野的军服,触探到过去从未亲密触碰的存在。
隻一下,就让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掌心的温度向他证实了林野的渴求。
心臟仿佛快要跃出胸腔。
封淮突然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很恶劣,很卑鄙,就像是在趁人之危。
可那又怎么样?
他的正人君子向来隻用于和他相处,而不是在□□上步步退让。
他确信,林野是对他有感觉的。
他给了林野临时标记,抑製剂他也派了人去找,他没有强迫林野,这是他对林野意愿的尊重。
但在林野有特殊需求的情况下……他是不是可以临时给予林野一次普通抚慰?
于是他放任本能,由着事情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他覆上林野的唇,手指轻扣住他的皮带,金属摩擦的声音划过耳膜,彼此的身体在升高的温度中变得愈发的难以自控。
“林野……让我帮你一次。”
“不要拒绝我。”
舱室里太过安静, 以至于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呼吸声此起彼伏,冰凉的手指隔着布料覆盖上脆弱的皮肤,来回抚动的声音不断摩擦着鼓膜, 对两人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但封淮相当有耐心,他没有急不可耐地得到林野, 而是用逐渐深入的爱抚来诱导他的感觉, 迫他放开戒备, 完全地接纳自己。
这是林野的第一次,他希望留给林野的印象是美好愉悦的。
过去面对林野, 他总是习惯了克制。因为知道林野的体质无法承受alpha的欲望,生怕把林野弄伤, 所以连碰他一下都不敢。
云层缓慢地挪动, 星光将影子投落在墙壁上, 轻轻晃动着, 又如花瓣一般徐徐绽开,露出脆弱的花蕊,在错落的光影中频频枯萎和盛放,留下褶皱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
……
林野将脸埋在封淮颈窝,额头抵住他的肩章,手指落在封淮腰间, 狭长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