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弘量为了捧场,下单了一百件。
纪仰:“……”
大老粗。
纪弘量说:“你的生日我来不了,等老子回国给你把礼物补上。不许哭,敢哭揍死你。”
“知道啦!”纪仰瘪瘪嘴,“我又不会像小时候那样非要你放下工作回来陪我过生日。这么大了谁还哭啊。”
但是挂了电话后,纪仰又有些失落。毕竟这二十几年来,每个生日纪弘量几乎都陪他过。
纪仰把服装厂提前赶製的几件汉服包装好,明天过生日的时候送给那几个大粉。
生日是在席年“一席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内举办。
前三天酒店工作人员就已经在布置现场了。场内放了很多画架,放的全是纪仰这些年来作的画。
有些还是从艺术展馆里临时拿回来的。今天过完生日还要继续拿去展览。
墙上挂的都是纪仰这些年来穿各式各样汉服的艺术照,每一张都是Jing品。
场内大屏幕上,幻灯片的形式播放着纪仰从小到大的照片。大多数都是纪弘量拍的。
可以看到纪弘量的拍照技术有多烂,完全就是把人拍下来就行,哪管歪了没有呀,闭眼了没有啊,虚了没有啊。
不过随着纪仰越来越大,纪弘量的拍照技术也好多了。
粉丝们进来时就观察到他们的【信痒之神】是从小漂亮到大的。简直就是从小王子变成了大王子。
他们也是最先来的。一个个把中奖图给礼仪小姐看,然后提着带来的礼物进来了。虽然纪仰说了粉丝不用带礼物,可是他们还是想要把自己亲自製作的小礼物送给偶像。
“哇——这些都是痒神画的呀,太厉害了吧!”有粉丝惊叹地看着这些画。
“这幅画我之前在艺术馆看到过,当时很喜欢还拍照了呢,原来是痒神画的,太有缘了吧。”
“你们看,那些是痒神的艺术照诶,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样,漂亮得太不真实了吧。”
粉丝指着墙上挂着的那些艺术照,然后纷纷开始拍照。
“痒神太有心了吧。”
大家激动地拿出手机和纪仰的作品还有艺术照合照。
此时,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微笑着告诉他们这边桌子上有自助餐。
大厅里可以容纳五百多个人,粉丝们陆陆续续进来也没有觉得拥挤。
连寄柔推着席老爷子进来,身后还跟着板着脸的席伟山。
“这些小仰小朋友画的画吗?快推我去看看。”席老爷子激动地要去看那些画。
“真不错,这孩子的画很有灵气。”连寄柔细细看着,评价道。
席老爷子十分神气地说:“小朋友之前还送我一副价值一亿的肖像画呢,就挂在我书房,你也看到了吧儿媳妇?”
“看到了。”连寄柔微笑着说。
“哼,”席伟山在他们身后哼了一声,“那是席年买的。冤大头。”
席老爷子不高兴了:“不就是比你那副三千万的肖像画值钱么,你还醋起来了。”
“我不稀罕,有辱斯文。”席伟山别过脸去。
连寄柔说:“人家纪仰都没邀请你来,你干嘛还要来。”
“你以为我想来啊,我是来看席年的。”席伟山背着手走到其他地方去了。
门口进来几个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贵公子哥们。
薛偿看到场内布置的这些,啧啧啧了几声:“纪仰像个孔雀似的,真会开屏。”
“你就嫉妒吧,”游英达搭着他的肩,“有本事你生日的时候也画几幅画挂出来大伙儿瞧瞧。”
“我又不是学画画的。”薛偿肩膀顶开他的手肘。
“也对,你小时候好像学过跳拉丁舞,待会儿上台表演一个?”莫晋凑过来说。
薛偿踢了他一脚:“滚吧你。我能拉你的丁你信不信!”
他们几个笑闹着,莫晋被薛偿追着打。结果一个急刹车,在席伟山面前刹住了脚。
登时两人都呆了,怎么席年的爸爸席伟山出现在纪仰的生日宴会上?
席伟山似乎很不喜欢这些打打闹闹的样子,瞪着莫晋严肃道:“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两人尴尬又窘迫地站直了身体。
席伟山又问:“你们是纪仰的谁啊?粉丝?”
莫晋摆手:“不是不是,我们是纪仰的朋友。”说着就揽住薛偿的肩。
“朋友?”席伟山上下扫了他们一眼,觉得都不太正经,说,“都是喜欢男的?”
“不是!我是直男,铁直铁直那种!”薛偿立马甩开莫晋的手,站得笔直,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很直一样。
席伟山不再看他们,走到自助餐那边取餐。
莫晋哈哈哈笑着,说:“他肯定以为你也是基,哈哈哈!”
纪仰的粉丝们注意到了这六个公子哥,他们长得都挺帅的,而且都有花花公子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