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剧痛榨取着她最后的精力,皮带对私处的抽打是毫不留情的,两下下去,仁惠拼命地想要合上双腿,但她做不到,两个土匪不止拉开了她的双腿,还在玩弄着她的玉足。她只能无力地挣扎,门户大开地等待六爷的皮带对着自己的阴户抽打下来。她确实没有力气了,而正在被二穴插入的瑶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两根rou棒支在半空中,身体随着前后两个土匪在肉穴里德一进一出而一下下颤抖,每被顶弄一次,她那对颇有规模的双乳就上下弹跳一次。高潮在随机来临,前后的冲击为她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刺激,不知道是屁眼先在抽cha中收缩,还是y道先把高潮的信号传递到大脑。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场噩梦,她没有体力了,恐怕再被肏一会儿的话,就会失去说话的力气,她强行打起精神,张开嘴巴,对着剩下的几个土匪说道:“好……好汉大爷……啊……嗯……请全都过来吧……嗯嗯……请快点过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然后……快点射进来……”她的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因为前后二穴的肏弄末曾停止,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侵蚀着她的思考。那几个土匪应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围了一大圈,他们有的玩弄她的乳房,在乳头上大力吸吮,把那两座肉峰玩弄的扭曲变形。有的则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的玉手去套弄自己因为观战已久而邦邦硬的y具,还有的干脆扬起大手,对着她伤痕累累的pi股继续拍打,让她在被肏之余依然感受着臀肉上的屈辱,那拍击形成的冲击,也让瑶琴y道和直肠中堆积的jg液加速漏了出来,在一次一次得臀肉抽打里,混合起来的浓精从两根连续冲刺的rou棒中间滴落、乱甩,甚至在下面形成了一小滩白色的精泊。很快,高强度的前后轮肏就有四个土匪败下阵来,最后三个土匪干脆一个躺倒在地从后方插入她的屁眼,一个正面出击,一边拽住她的乳头,一边插进了她的y道。最后那个则强迫她仰头向后,暴力里插进了她的口穴深处,一对睾丸盖住了她的鼻孔,只有在他缓缓拔出y具时,瑶琴才能呼吸顺畅。瑶琴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她整个人在连续的高潮中几乎丧失理智,甚至一度忘记了正在挨打的仁慧。那个女孩的pi股渐渐发青,臀肉上一块块的淤血可怖至极,阴户也被抽成了深红色,小土匪甚至还扒开了她的两瓣y唇,确保每一下皮带都能结结实实地照顾到她娇嫩的y蒂,以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啊——!我草,这娘们真他妈的劲,我好了,大爷!”最后一个土匪把jg液射进了瑶琴的肛门里,瑶琴被他抱在怀里猛肏,干了七八分钟才she精,拔出y具之后,瑶琴被随意丢在地上,她的pi股撅起,伤痕累累的臀肉中间,是她那被数个男人肏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还往外流着jg液的肛门。蜜穴更是如此,从那里滴落的jg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由白浊形成的小池塘里。她勉强看了一眼仁惠,看见她又被换了个姿势,皮带正在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那对酥胸上。但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数次被肏的险些失去意识,这次她终于顶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行了六爷,收手吧。”看着撅着pi股晕过去的瑶琴,一化天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真能收拾了我这十八个兄弟,啧啧啧。”六爷正在欣赏仁惠身上的伤痕,她的双乳被抽得通红,小腹上也有着痕迹,阴户被打的几乎破皮,看着几乎不省人事的仁惠,六爷还抽了她一个耳光。“打爽了吗六爷?”三爷问。“爽了!他妈的,上次这么爽还是跟着皇上玩的时候!”六爷擦了擦汗,抱起了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但有一息尚存的仁惠。“那今天的台子就支到这儿吧,明天换个人玩。”三爷了打了个哈欠,示意小土匪们散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聚义堂,瑶琴像是死了一样昏在会堂中间,红肿的pi股、溢出jg液的双穴都实在色情,每个路过的土匪都会揩一把油。“这俩娘们怎么处理?”一化天用脚踢了踢瑶琴,瑶琴好像已经没有了骨头,一下就侧翻倒下,除了还有微弱呼吸之外,几乎看不出她是个活人。“这穴还能用吗?要不扔出去?”五爷也凑过来看了看,只是她觉得瑶琴的样子还不够惨,他想再蹂躏这女孩一会儿——不,他能蹂躏瑶琴整整两天。“放地牢里,照顾照顾,过几天再用一次。”三爷打着哈欠走了,那条恶犬也被他拽走,只留下大爷招呼来了几个土匪,和六爷一起,把这两个不省人事的丫头扔到了地牢去。【土匪黑话:下了红——指把抢来的妇女制服或据为己有,也可指做压寨夫人用的意思。下了红一般指一对一的征服,很少用于轮-奸-的场合,但也绝非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