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刚满的小朋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明明是跑跳都还会摔跤的年纪:“爸爸说,渺渺是小王子,不可以自己动手。”井渺笑弯了眼睛:“你才是小王子。”他接过席乐生手里的盆栽放在旁边,亲了他一口,声音压的很低:“偷偷的,不告诉爸爸。”席乐生高兴地还有些rou嘟嘟的脸晃起来,拉着井渺撒娇:“渺渺,再亲亲。”他最喜欢的小爸爸还没来得及再另一边的脸颊上香一个,就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席乐生抖了一下,讨好地转头:“爸爸。”席斯言拎着他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语气不善:“刚刚和小爸爸在干什么?”小孩眼睛珠转个不停:“没有干什么。”“小爸爸亲你了?”席斯言捏他小鼻子。席乐生捂着鼻子哇哇叫:“坏爸爸,你不许小爸爸亲小狼!”“嗯,不行,你小爸爸只有我可以亲。”席斯言理直气壮地把席乐生放到一边,“自己去玩,我们马上回家了。”井渺坐在地上笑的满眼星星,他伸手:“哥哥抱。”席乐生气鼓鼓地坐在旁边:“杨叔叔家的小可乐,天天、都被oga爸爸亲!我就不可以!我不做你们家的小孩了,我去做宋阿姨的小孩!”“去呗。”席斯言大方地抬下巴,“我们可不逼着小孩子从现在就开始背化学元素。”席乐生一哽,心虚地对手指:“我还是做爸爸和渺渺的小孩。”“嗯,好好做,去背你的小书包。”席斯言把井渺抱起来亲了一口:“准备好回家了吗?”“好了哥哥。”“回家啦。”天府泽三年,短效基因阻断剂的价格已经压到了高级抑制环的价格,普通家庭如有外出其他城区的需要,只需要3000金就可以购买,虽然离全民都能使用还有距离,但已经是飞跃式的进步了。航空公司生意变好,旅游业重新兴旺起来,像回到了很久以前。永久基因阻断剂最后一期临床试验通过,和荣耀,却还没有一张本科的毕业证。alpha低头亲吻他头上受伤的地方:“对不起宝贝。”他的愧疚与心疼不会因为时间流逝,心结解开就跟着一起消散,这是他不可能释然的部分。井渺眨了一下眼,捧着他的手心亲吻:“哥哥照顾渺渺辛苦啦。”席斯言失笑,这是井渺哄他的方式。每当他的alpha为过去的事难过,井渺就一遍遍的说谢谢和辛苦,可爱又俏皮,哄走他的Yin霾。
比天赋还好用。“那就回去上完课吧,学术圈也很看重这个,我们慢慢来,不着急。”席斯言放下那本烫金的聘书,“只是错过这次直聘,以后想进研究院就有点困难了。”井渺已经二十六岁了,等正常的三年读完,早就过了研究院的最晚年龄28岁的外招标准。厄宴科研界规矩森严自成一体,趋近绝对公平,就算井渺光环很多,直聘机会也只有一次。席斯言思索着,走关系的可行性。“哥哥,我不想去数学研究院。”井渺有些试探地表达,“渺渺一定要去那里工作吗?”“当然不是。”席斯言马上否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有的是比研究院更高薪更舒服的工作,当然,你也可以不工作。”最好让我养一辈子,最好永远做我的小孩。井渺露出欣喜的神色,席斯言以为他是不想工作,甚至有点高兴。“哥哥,我可以去做老师吗?”alpha睁大眼睛很是意外:“老师?”井渺兴致勃勃地打开通讯器,给他看他早就收藏了很久的新新闻:“这里,渺渺想去这里做老师!”第六城区对外招聘全科目高级教师,学历硕士研究生及以上,合同一年制结束,长期有效。席斯言愣了一下,看到井渺喜悦又清澈的眼睛。他没有问为什么,长大的井渺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第六城区是教育资源最匮乏的地区,它主要发展电力承接下三区和第五城区,所以其他都相对不发达,现在终于想发展一下教育了。但这不是短时间就能解决的事,未来十年他们都会主要考虑这个,在本土师资力量起来之前,外招会一直存在。”席斯言思索着,兀自规划起来。“你做数学老师,我陪你去教外语和生物,那时候席乐生应该已经在上小学了,就让爸妈照顾他一年,反正现在飞机和代步器都很快,到哪里都便捷。想他的话,我们可以经常回来看他,寒暑假也回家。”oga怔怔地看着他:“哥哥会陪我一起去吗?”井渺的心理不难推理。他善良的小天使半年前看到新闻,就对上面的孩子心生怜悯,甚至思考了重新读书拿到学历,然后再去做老师。唯一的为难,只有自己。“傻话,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一年而已。”席斯言笑着看他,“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宝宝。”井渺笑起来,和他的alpha拥吻在一起。生活进入正轨,井渺重新入学,席斯言先回了基因研究院,打算把冗杂的项目交接工作理清楚,就申请做aa大的名誉讲师。新环境还是让他有些忐忑,和小自己十来岁的年轻学生们相处让他很不适应。每天回家还是会委屈地哭,下课偷偷在没有人的地方和席斯言通讯说好想他。席乐生开始上幼儿园,在家里乖得像小天使一样的小娃娃,去幼儿园第一天就气哭了一个小beta。他们问他为什么,席乐生无辜地说:“我只说问了他一句话。”“什么话?”“你为什么连心算开根都不会?”“”这么拽也不知道是像谁。席玉城夫妇和席斯言都沉默了,只有井渺也一脸天真的无辜:“是啊,为什么呢?”“”现在知道像谁了。再次听到进化派的消息已经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