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肉棒吗?小蜜雅在秋千上好淫荡。」
「啊啊……弗德烈……我……在秋千上好淫荡……」
刚被抽走巨虫的肉穴,几乎是用吸的将肉塔前端吸入,此时弗德烈也顶进了那早就渴望被填满的菊穴之中,双穴穴口同时被进入的快感,让蜜雅腰椎一麻,再度潮射出浪汁,在腹中鼓动的春药与淫荡的双穴,让她再也无法自拔,只能喃喃復诵着弗德烈惑人的话语。
「想在秋千上被我贯穿两穴吗?」
「呼……想……」
「想要肚子鼓胀着精液与我一起荡秋千吗?」
「……想……」
「如你所愿。」
弗德烈环抱着蜜雅,缓缓地荡起起了秋千,在微风之中、在花香之间,从远处看来,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一同看向远方,摇摆着秋千,似乎十分浪漫。
但仔细一看,就能看出在男人怀中的女人,此时正光裸着上身,乳波荡漾着任由男人摆布。而她那双小手正拿着一只粗大的塔状肉棒,往自己不断滴出精液的花穴中捣弄着,再往下一看,就能看见她臀瓣之间,已镶着半只巨物在菊穴之中,毫无疑问的,那正是男人下身的巨根。
两人交媾的蜜汁,早就随着秋千摆荡的轨迹,在地下淌出点点痕迹,随着男人将秋千越摆越高,两人下身的肉击也益发激烈,当蜜雅浑身虚软,再也抓不住肉棒之时,肉棒已紧紧嵌入她贪婪的媚穴当中。
于是,在秋千的摆荡间,花穴中塔状的肉棒,不断与菊穴中的肉虫撞击、摩擦,使得蜜雅不断喷出潮液,同时间弗德烈也尽情的玩弄着她的双峰,让乳汁泊泊流淌而下。
蜜雅看着自己淫荡的浪液喷洒,以及眼前晃动的景物不停娇喘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脑中只有弗德烈,身体也只有弗德烈,她现在腹中灌满着弗德烈的精液,双穴插着弗德烈的肉棒,正在与弗德烈荡着秋千。
……啊啊……秋千晃动时,小腹里的精液似乎也在晃动,流进她每一丝血管之中,双穴插着弗德烈的肉棒,感受着身体的高起与坠落是多么美好,她之前怎么会想拒绝与弗德烈在秋千上交媾呢……
「快乐吗?」此时,弗德烈咬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说道。
「……呃……快……快乐……」
「以后我们都这样玩秋千好吗?」
「好……啊啊啊啊……」
在蜜雅答应的同时,弗德烈毫不犹豫的直直捅入她菊穴深处,再次狠狠喷射出大量的媚药灌入,恐怖的快感与刺激,使得蜜雅身体疯狂痉挛子宫强烈抽搐,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让她的身体一僵。
下一秒,当两人的身体在秋千上荡至最高时,突然涌至的吸吐,让镶在花穴中的肉塔被挤压而出,随之则是溅撒喷出的大量媚药以及两人交媾的浊液。同时间,她的身体依然被弗德烈新注入的媚药刺激着,逼得她无从在快感中无从解脱。
惊人的欢愉将蜜雅的意识炸的粉碎,当弗德烈从她体内抽出的同时,蜜雅终于忍不住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