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濋有些诧异。
叶矜文还没来得及表达失望，一道有些低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她们：“你想要哪一幅？”
但叶矜文这次不肯疼她了，她侧躺在江濋边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玩弄她因为姿势而垂着乳肉。
另一只手也不再动作了，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拍打着她的阴蒂。
这个姿势，她低头就可以看到叶矜文的表情——她起来专注极了，明明是在给爱人口交，却带着认真又虔诚的模样。
刚下了电梯，江濋就捧着叶矜文的脸吻了过来。
叶矜文从来都舍不得拒绝她。
江濋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屁股台得更高，看上去更像一只摇尾求操的狗。
她们已经是恋人了，江濋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叶矜文，我想要。”
江濋看了看周围的人，找到一个挂着工作牌的人，估计是经纪人之类的，便上前打招呼。
工作人员介绍道：“这就是作者，您可以和她谈。”
“你想要这幅？”
对方穿着宽松到有些不合身的衣服，脖子上层层迭迭戴了好几条链子，自来卷的头发，刘海遮到眼睛。
江濋见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便爬过来跨坐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蹭：“我想你要我，姐姐，求求你，给我。”说到最后一句话，不只是因为害羞还是什么，她将脑袋埋在叶矜文的胸口轻轻蹭了蹭。
叶矜文将她口中的手指抽出来，用拇指和食指卡着她的下颌，就像在掐她的脖子一样。“谁准你咬我的，嗯？”
大多作品会附一段文字简介，介绍诸如这幅画是作者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创作之类的东西，但这幅没有。
叶矜文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一手用指尖细细地捻压着阴蒂。
叶矜文点点头，指了一个方向：“那幅。”
快感刺激得江濋塌下腰，她没忍住咬了一口含着的手指。
叶矜文被她勾得心化成了一摊甜水，她轻轻拍了拍江濋的屁股：“乖乖，上来，给你口。”
江濋下身已经湿透了，叶矜文用手指浅浅搅弄了两下，把她捞起来，叫她跪在床上。
她扣着江濋下巴的那只手，不安分地将手指伸进江濋的口腔，感受着那条湿软的舌头。
江濋挑了挑眉：“我也想要亲亲。”
她们又转了一会儿，正准备找工作人员，却又看到了刚刚离开的贺声——在昏暗的角落里，边上站着一个一身白色高定西装的女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顺从地被叶矜文托起来，然后……落下。
打车回去的路上，江濋出奇地安静，但她的手指却不安分，在叶矜文的掌心胡乱画着线条。
叶矜文嗔了她一眼，没说话。
就这样吻了一会儿，声控灯也灭了，只剩下杂乱的。江濋牵着叶矜文的手，往家中走去。
叶矜文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不行，这可是公众场合。”
叶矜文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这里的画有出售的吗？”
而她们在……接吻。
二人在一幅名为《夜雨》的作品前驻足了好一会儿，这幅画的主调是黑色，虽然名为“夜雨”，作品中央却有一个深红的太阳，细碎的“雨”是彩色的，画面下方是一个由杂乱的线条堆出来的小人，身体比例明显不是很协调，并且只画了一只耳朵。
江濋引着叶矜文，叫她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叶矜文点了点头。
“那意思是回家怎么着都行呗？”江濋看着叶矜文在“收货地址”那一栏填了自己家的门牌号，笑着问。
她手插在兜里，转身离开：“记得给Lily留个地址。”Lily就是刚才的工作人员。
江濋乖乖两手撑着身体，按照叶矜文的要求撅起屁股。
“我讨厌它。”贺声的目光在她们之间巡睃了一会儿，最后落在她们牵着的手上，但只一秒就飞快移开了。
“哦。可以送你。”
江濋上道地吮着她的手指，叶矜文很满意她的反应，后面的手加快了速度，撞出清脆的响声来。
江濋看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原本对于这个姿势有些羞耻，内心天人交战了没一会儿，欲望就占了上风。她扬起脖子，扭着腰蹭动着去迎叶矜文灵巧的舌。
矜文虽然不再动笔创作，但对这件事绝对还抱有热情。
她想要，很想。
楼道里很安静，一时只剩下一些轻浅的呼吸声。
江濋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这个“上来”是要上哪里去，一下子脸红了。
怪胎。江濋心想，对于作者来说，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哪有人会讨厌自己创作出来的东西，还说送就送给陌生人？
对方得知她们的想法后，说本场的作品都只用作展览，不出售。
她们那边的灯光是深蓝色的，打在墙上还带点水波纹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