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回去,苏悠陪着你一起回去,先去京城,带上一部分黑军伺的人,然后再回候家。到时一切基本都尘埃落定了,志远太小,做不好家主,还得夫人多多费心。”小和尚对着南宫家主抱抱拳,“现在我便不打扰夫人了,想走的时候直接拐道去京城就行,过段时间我也会去候家的,夫人放心,只是去看看志远。还有,夫人在候家若是有难处直接去黑军伺寻求帮助,这个腰牌夫人带着,可以随意指挥候家所在地黑军伺。”
马大斌知道自己受辱吗?他知道,他反抗过吗?没有,从来没有反抗。当然即便他反抗也不会改变结果,但是至少马夫人觉得,为了这样的男子,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是如今呢?马大斌除了纠缠不清就是恶语相向,当年夫妻间的情义就这样被他一点点消耗殆尽。
“苏姑娘,你的意思我明白。”南宫幼铭点点头,“其实我心里很感激白大人,敬之没有看错他。这些日子来为了我和志远他颇为费心,说到底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的。我和志远在他身边反而是一种累赘,去了候家没什么不好。”南宫幼铭说到这脸色有些红润,“那个,苏姑娘,我的药……”
保持中立,我不会逼迫你们做任何选择,也不会借你们的手做其他动作,当然,我也不准其他人有这心思。夫人就在候家好好陪着志远,黑军伺不会参与候家的任何决定,至于候家的军队,夫人自己考量吧,不过我还是劝夫人一句,有些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飞马牧场中,马夫人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的丈夫,一旁的荆玉莹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马夫人身后还有两个下人也是低着头沉默不语。“马大斌,你要不要脸,你能站在这,你的孩子依旧是飞马牧场的接班人,这一切是谁在付出。”马夫人的语气很愤怒,“这几日你一直纠缠我也就罢了,为何居然在今天辱我清白,昨夜当着孩子的面,我和你没有任何接触。”
苏悠的话让南宫幼铭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自己的私处一直用玉柱插着,估计这种情况会持续很久。“还请苏姑娘帮我守住秘密。”南宫幼铭的语气带着哀求。
小和尚留在腰牌后下了车,南宫夫人想起身送送却被苏悠摁了下去。“夫人不用客气,白大人已经把你当做了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见外。夫人莫要怪大人办事不用心,其实大人也有很多为难之处。如今候家被打压,却把白大人推上了风口浪尖。夫人和志远去候家,未必不是一个好事,京城是多事之地,反倒落寞的候家却是个躲避风雨的好地方。”
“夫人放心!”苏悠安慰的搂住了南宫幼铭,“这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白大人和我都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夫人要小心点,不要被其他人看出来,一定记着按时吃药。夫人,若是心急咱们这就去京城吧。”苏悠的话得到了南宫幼铭的应允,二人的马车掉头往京城驶去。
苏悠听到这知道南宫夫人的担心,赶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以后圣医阁每个月都会派人给你送药的,只不过夫人私处的东西恐怕要一直带着了。”
马夫人的恼怒是有原因的,马大斌前几日回来后一直纠缠着她,马夫人知道自己已经被小和尚认可,断然不会因为旧情把好好的一切全部葬送。所以不管自己的丈夫怎么纠缠,马夫人也没有同意他和自己睡在一起。其实马夫人完全可以把自己的丈夫撵出去,但是毕竟也是孩子父亲,二人生活了那么久,她不想做的太过绝情。
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昨晚,马大斌突然一反常态,居然跪着求她想见见孩子。马夫人觉得这个男人挺可怜的,自己的媳妇成了别人的,小三也没了,家业充公了,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心软答应了。可答应了也没问题,坏就坏在平时马夫人接触马大斌都是有外人在场,可当时就他们两个人。马夫人正想找下人过来,马大斌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后面几天马大斌却是有些失了理智,时不时讽刺她是淫妇,说她是马家的耻辱。马夫人没去辩解,谁是马家的耻辱谁心里清楚。马夫人毕竟接触的男人不多,对于男人的印象比较片面,如今跟在小和尚身边,心中难免会把两人比较一下。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马大斌真的有点一无是处的样子。马大斌遇到过生死险境,白大人也遇到过,可是二人的态度却是决然不同,一个拼死也得搏一搏,一个事前鲁莽事后滚蛋,这种人自己怎么跟他过了那么多年。
“夫人,让我看看孩子,就咱们俩,我给他们撒个谎,咱们做父母的得给孩子一个交代啊。
南宫幼铭低着头沉思起来,白大人的话基本达到了她的满意,她怕就怕在候家会有一日被迫站队,虽然这种事肯定避免不了,不管怎样别人都知道候家的小家主是白大人罩着的,这个标签候家拿不掉。但是只要自己事事不表态,别人也不会刻意为难自己。至于以后怎么走,南宫幼铭还得想想,她明白小和尚话的意思,避免悲剧的发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拥有让人忌惮的实力。“白大人,既然这样那么便按你说的办吧,不知何时才能送贱妾回候家。”南宫夫人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