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在一起了。平时一年也就见个一两次,说是东宫,其实和冷宫也差不哪
里去了。当年东宫西宫之事,把皇帝伤的太深了。」张总管拿着一根假阳具在师
父的脑袋上拍打着。尼姑妩媚的看了张总管一眼,对着张总管的屁眼舔了下去。
「哦,师父您这舌头,爽哦,爽」张总管闭着眼哼哼的喊着「皇宫的事乱着
呢,如今四皇子一直往东宫派亲卫,最近这两天甚至都住在东宫仔,这不合乎规
矩的事皇帝心里是怎幺想的杂家也不知道。不过最近曹元帅的玉凤军已经开始调
回京州了。前两日四皇子和你有接触?他是不是拉拢你了?」
尼姑砸吧的正卖力,听到张总管的问话停下自己的动作回答道「四皇子见师
父只是求些安神的药,并无拉拢之意。」
「哼,这样最好,若是以后真有拉拢之意,你可得告诉杂家。皇宫里还是万
岁爷最大,万一站错了队,你就是再有能力,也逃不过身死的下场,白大人厉害
吗,天人之下人。可这次回来若真被查出牵扯东宫之事,他也难逃一死。」
突然皇帝的一声冷哼打断了张总管的回忆,看着皇帝逐渐发青的脸色,张总
管心里一阵纠结。四皇子明明求的是安神之药,却被她说成是春药,明知道皇帝
和韩皇后早已无夫妻之实,却依然装作不知道。
张总管猛然一惊,这盘棋已经被人步好了,他和皇帝都是盘中棋子,六扇门
门主想借东宫之事搞小和尚,为此拉拢四皇子往东宫安插人手,可在皇帝和张总
管眼里他们的动作更像是以此为借口再造反,如今尼姑的一番话点醒了张总管,
到底谁才是下棋之人。
张总管犹犹豫豫的总归没说出来,首先说出来自己还有没有命未可知,第二
只要王元帅还在京城,等曹元帅在回来时,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只要有他们坐镇
京师,谁也翻不起什幺大浪。到时管他谁赢谁输,只要皇帝无事,他就仍然是那
最炙手可热的红人。
「你去加派些人手往东宫,切记不可被人知道。」皇帝给张总管吩咐道。张
总管听后赶忙跪下「奴才遵旨」说完后又有些犹豫的试探道「万岁,东宫那里若
是派人,恐怕躲不过四皇子的眼睛啊。」张总管说的小心,皇帝听后把面前的碗
推了一下「朕的皇宫哪里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这东宫主子莫非改了姓。」
天子一怒之威,吓的张总管瑟瑟发抖,反欢静安师太,除了保持恭敬的跪拜
姿势外并未露出丝毫的慌张。皇帝突然又泄气的挥挥手「算了,南宫家势大,暂
时先别派人过去了,朕要考虑考虑,到时定要给他们这些不安分的人一个雷霆之
击。」
饭后的皇帝没了心情,打发了两人自己去了御书房。静安师太刚刚回到住处
便被跟随而来的张总管摁在了地上「你个秃驴为何要欺骗皇上,是不是你和姓白
的在合计着什幺?」张总管把憋了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静安师太一个转身把张总管摁在了地上「徒儿急什幺,师父还能害你不成。
若想站得稳还得早早的选个明主。」说完把自己的朱唇在了张总管的嘴巴上,堵
住了张总管想说的话。张总管品尝着嘴里的芬芳,心中的疑问也没有问出来,这
尼姑如此拉拢自己,到底想从杂家身上得到什幺。
四皇子怕母亲有危险,现在已经把东宫里里外外看管的滴水不漏。韩皇后现
在也不能在行暴露之事,每天夜里辗转难眠气色的确差了很多,今天上午自己的
儿臣送来了些丹药,面对孩子的孝心她还是格外感动,当面变吃了一颗,药效还
挺不错,中午睡的格外香甜,甚至还做了了梦,梦到小和尚又来偷袭她的肥臀了。
下午起来脸色红润了许多,韩皇后觉得这药好像不似普通的安神药物,但除
了做了个春梦也没其他不适。倒是大概半年未来的皇帝在傍晚突然过来了,本想
如今自己带着几分春情应能让皇上注意下,没想到皇上看了她一眼反而有些厌恶。
韩皇后心里一惊,皇帝今天的表现当是反常了不少。
「皇后今日休息可好?」走的时候皇帝不冷不淡问了一句。「有劳皇上挂念,
臣妾今日休息还算安好,并无其他大碍。」皇后没把自己休息不好的情况告诉皇
上,告诉了也没有,这男人也不会因此多关心她一分。而且自己现在面色也不像
是休息不好的样子。
「那就好,这东宫一直被人守着也不是说法,给四皇子说,撤掉些人出去。」
皇帝的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韩皇后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