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角拉出淫靡的丝线。
欣恬觉得无比羞苦,早就习惯了被调教被淫辱的肉体中,欲望在火热的燃烧
着,但耳边的话语却让她心底一片悲凉,那天被裘少注射了那所谓的特殊的基因
药物后,她的肉体确实就被彻底改变了。虽然后来她也被其它人(比如David的
同事)反复玩弄过,但曾经可以让她欲仙欲死的高潮,却只会稍稍缓解肉体的瘙
痒,随后反而会带来更强烈的情欲。而唯独裘少亲自提枪上马狠狠操了她一顿,
才能让她从欲火焚身的状态里解脱出来。但也就解脱了没多久,就又回到了发情
难耐的状态,而且整个身体敏感度也加倍了不少。而昨夜那一晚上的春梦,让她
不得不彻底相信裘少说的,这种残忍的药剂是用John的基因特别配置的,没有解
药。唯一能缓解的办法,就是裘公子的精液。可David是自己的底线,无论如何,
也不能伤害到他。可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我……我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可是……不要……当着David
的面……我不能……伤害他……求求主人……只要别让他知道,怎么样虐待我都
可以……母狗已经发情到受不了了,请主人好好虐待我吧……虐待我这条不要脸
的母狗吧……」
「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喜欢被男人虐待的变态了?怎么样?想不想被绳子绑
起来,带上眼罩,然后被人粗暴的玩弄呢?想的话,就好好求我啊。」
「求求主人,我就是一个天生淫荡的贱货,天天期待着能被裘少的大肉棒操,
越是被变态的羞辱调教我就会越兴奋……哪怕仅仅只要幻想着被男人玩弄,我都
会流出很多的淫水,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可是……不要让David知道……求求
主人了……主人想怎么玩我我都会乖乖的听话……呜呜……」
涨红了脸的绝色OL终於禁不住大声哭泣起来,身体的灼热难耐让她已经快要
失去全部的理性,但是最终还是在说出满是羞耻的祈求时,希望能在自己的爱人
面前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就不在自己手里了。无论自
己挣扎也好屈从也罢,最终都只是男人手中可以任意摆布的玩物罢了。
「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吗?这可是你说的。」John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
码:「刘副总,我爸不是让我进公司实习下的吗?辛苦你帮我安排下吧,我明天
就来公司报到。另外,今晚俱乐部的活动,也给我多留个位置……」
「呵呵,裘少你放心,没事,交给我吧。」
——
「新来的那个小年轻是什么来头?一来就占了这么大的套间办公室?」
「姓裘,你说是什么来头?没看见那个冰山美人都主动去给他当秘书了?」
「高欣恬不是有未婚夫了吗?而且之前对裘总都是不假辞色的,怎么会反而
去倒贴他儿子?」
「裘总毕竟年纪大了,有些方面不行了啊,年轻才好啊。」
「这话说的,高欣恬不是哪种女人吧?」
「不是,我跟你说,刚才我去给那个小裘总送办公用品,推开套间外面的门,
高欣恬的座位上根本没人。」
「哪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人家上洗手间去了,或者就算是跟那个小裘总一起
在里间,这也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别急,听我说完啊。人虽然不在,但是衣服可全在……连内衣、内裤和
高跟鞋都在,全散在里间办公室门外的地面上。」
「这……真的假的?」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骗你?看起来明显是从里面往外扔出来的。」
「我靠,这么牛?老子要是有个好爹,估计也能让高欣恬乖乖跪下来给我舔
吧……」
「别做梦了,好好上班吧……唉……」
——
「好……我一会来拿……嗯……我……新换了岗位……有点忙……哦……对
……我现在不在……座位上……好……过会再给你回电话……」
原本的清丽OL,此刻正一丝不挂的低头跪在地毯上,脖子上却突兀的戴着象
征着奴隶身份的狗项圈,一手拿着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低声的跟同
事通话着。而另一只手正扶着自己后庭里一串肛珠,双手都腾不出来的美女只能
把一侧滚烫的脸颊紧靠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而让赤裸而圆润的美臀无奈的高高翘
起,摆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势。
看着已经明显被调教出了受虐癖的欣恬满脸通红的挂断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