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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大半路程我终于来到了位于闹区的某某补习班我瞄了一眼那些停放在骑楼的脚踏车们,然后费了一番眼力才发现徐澄宇的天蓝色脚踏车在哪。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阶梯,再次来到这里竟有些恐惧的感觉。
一进到那满是学生欢笑声的地方我就浑身不自在我默默进到教室内澄宇的身旁坐下。
「。」我左手边的某块木头依旧睡得不成人形,也不知道是真睡还假睡真是。
乾脆也不说话,我抽出那本崭新的数学自修开始做起习题来有够困难。
「喂,徐澄宇。」我用原子笔笔盖戳了戳他,那傢伙才扭动身子面向我。
「干嘛?喔,是你啊。」看起来是真的享受补习教室内的冷气,完全不受外界打扰的徐澄宇努力撑开眼望向我的脸。
「不然是鬼吗?快起来,教我数学。」只见我垮着一张脸问他,徐澄宇也不爽地从我身旁爬起身躯来。
「平常就没见你这么认真过哪里?」他挑着眉问,好像不是很耐烦。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用深蓝色原子笔告诉他我不会的地方,一共有三道题。
「那不是全部吗?天,你脑袋装水泥吗?」他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不高兴,充满责问。
「你再说一次试试。」我不悦地说,是真的生气。
「知道了我写算式给你吧。」澄宇不甘情愿地挣扎起身,用自动铅笔在我的自修上潦草的涂写起来。
这傢伙,上次写算式给我的时候明明就开开心心地还很工整啊!
「诺,有什么不会的再问我。」写完潦草的算式之后他将自修推向我的眼前。
「谁要问你啊,一付臭脸样。」我说,说谁欠他几百万也不为过。
「我刚睡醒。」徐澄宇的解释简洁有力。
「去,睡你的吧。」我说,挥挥手表示他可以继续睡了。
「喔。」语毕,那傢伙竟也真的就这样继续睡他的。
等到我因为飢渴难耐,下楼买了鸡排珍nai再上楼之后、直到将近六点整的时候任善妍那丫头也终于来到补习班,频频向我赔不是。
「抱歉抱歉羽柔,吃坏了肚子这么晚才来。」善妍拉开我右边看起来十分崭新的教室座椅后说,她急急忙忙地整理书包抽出自修和铅笔袋。
「是-喔,那你还要吃晚餐吗?诺。」我将一袋香喷喷又诱人的鸡排珍nai拎在她眼前,只见她眉头一簇。
「抱歉,我肚子痛吃不了太刺激的食物。」她苦笑着,去,说好要一起幸福肥的欸。
「喂,徐澄宇。」见状,我只好转头将那袋味道香到不行的香鸡排转让给某隻顾着睡的猪。
「干嘛?」听见学生们的sao动,又是接近上课的时间,这傢伙也很自动的醒来。
「这份晚餐,给你,是鸡排珍nai。」我使了个眼色要他收下,不吃也是浪费。
「喔,谢啦。」他搔搔自己的狗窝头从我手上接过这份简单的晚餐,简单地道过谢。
「还真是自然欸你,厚脸皮。」我补了一句,但其实相当庆幸他愿意收下。
「说什么,我朋友都因为你搬位置了,是谁厚脸皮?」徐澄宇不高兴地说,但身体还是很老实地拿出珍nai来喝。
这傢伙简直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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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礼拜三礼拜四我又回到没有补习的时光,心情难掩失落。
「老婆,在想什么?」这天上学的路上伊湛问我,我们骑他的黑色机车上学。
他穿着制服的外套也不拉外套拉鍊,白色的衬衫没有按照规定打上黑色领带,总之相当随兴。
顶着万年不变的刺蝟头,伊湛每天都要费时费工抹上两遍发雕。
他有时候会喷淡淡的男香,虽然我们学校规定不准学生喷香水。
「没有,我什么也没在想。」回到现在,我敷衍地回答他,不想告诉他我去补习班的事情。
那天澄宇在课程结束后叮嘱我回家要写习题复习数学才会进步让我彻底失了神走了心。
难道我
不,不可能。
「。」依偎着伊湛的背后我闻到浅浅的香菸味,这小子果然还是不戒菸了啊?
「你这小子,果然还是抽菸了啊。」靠着他的背我轻问,忽然豁然开朗。
「是,谁叫你之前做了猪头麵包送你老公。」他说,好像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样。
「真是激不得,了不起。」我笑着说,也没有多责备他。
「你才知道。」他说。
「去,爱抽就抽吧,反正我不介意了。」想起澄宇的脸,我忽然不是很想发脾气。
「为什么不介意了?」伊湛不解的问我。
「没为什么,我现在要好好算数学,这次八成可以考到十名以内。」想起澄宇的叮嘱,想起我整晚不眠不休k来的数学成绩,我忽然觉得爱情没那么重要了。
「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