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给绑起来就老实了。你们天波府的女人味道不错,不光人好看,xiao穴也紧得很。我给这俩开的鲍,手下弟兄挨个都尝过了」听到司棋和流光被这群畜牲给坏了贞洁,杨延琪怒不可遏,奋力扭动起来,似乎是想拼命挣开捆住自己的绳索,眼睛里的火光如果能燃起来,早把这些家伙烧得一干二净。八妹知道,穆桂英定是发现情势不对,流光二人又与自己相熟,所以派来警示自己,只是没想到,竟然落如这诡计多端的叶勒荣旺手里,还被糟蹋成如此模样。叶勒荣旺放开流光,上前搂住延琪,一只手不规矩地抚摸她的pi股,另一只手更是从甲胄缝里伸进去,捏住一只挺拔雪乳揉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延琪沾染血污的俏脸,说道:「杨将军如此性急?是急着体验本王的大屌吗?我听说杨门女将俱是寡妇,剩下的八妹九妹却是云英末嫁,不知是不是专门留给本王的」八妹被叶勒在脸蛋上留下的口水恶心得想吐,恨声道:「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姑奶奶恨不得把你吃肉寝皮!你想干什么尽管来,杨门女将绝不皱皱眉头」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叶勒荣旺鼻尖。叶勒也不见恼,一把捏住杨延琪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然后对准那双从末有人碰过的朱唇亲了上去。八妹惊得双目圆瞪,晃动螓首想要挣开,但她被吊在半空,哪使得出多少力气,只能被叶勒尽情轻薄。良久之后,叶勒荣旺才把自己那条猪嘴移开,嚣张笑道:「杨将军尚末婚配,看来今天我要当一回天波府的便宜女婿了。来呀,把那些女俘带过来」得了叶勒命令,早已候在一旁的军士驱赶着随延琪突围的女营残兵走了过来。当时一众女骑几乎都失陷在绊马索阵中,是以被押来的女俘里虽然人人有伤,但丧命的却不多,叶勒荣旺清点人数,正好三十人。女营众骑个个被绊马索摔得蓬头垢面、七荤八素,但良家女子的娇俏底色却掩盖不住,那些军士知道自己可能碰不了杨家八妹,但这种女俘还是经常分给他们肆意蹂躏的。比方几年前,皇帝统一陇西时征讨回鹘,回鹘因为反抗甚剧举国被屠,俘虏的回鹘公主玛伊娜由于貌美留得性命,受皇帝纳入后宫,但随玛伊娜公主戎马多年的王室女骑却没那么好运了,被诸将士瓜分一空,里面不少被玩腻后还扔进军营做了营妓。三十位女营骑兵跟司棋、流光一样,都被捆得色情无比,麻绳将她们的手臂缚在背后,还故意从胸脯和私处勒过,周围的西夏兵将看着她们就像看着一群美肉,只等着叶勒荣旺一声令下,随时把她们生吞活剥。八妹看着随自己出征的姐妹竟落到如此下场,美目含悲,却得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这位坚强女将的哀伤模样让叶勒荣旺心中大是快意他,将嘴凑到八妹耳边说道:「我们来玩一个博戏,刚刚你不是很厉害吗?我们徒手再来比一场,我每剥掉你一件衣服,你麾下这些女兵就有五个要让我党项勇士开苞。等她们全被分完,就轮到你挨肏了。嘿嘿嘿。但是,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你和这些女兵,连那两个挨过肏的,我都可以放过」杨延琪盯着这个阴险的西夏明堂左王,这个博戏真的太过y邪,更何况她一点都不信这个小人会信守承诺,但如果有机会挟持住他,说不定会是自己和麾下姐妹的唯一生机。八妹点点头,默认了叶勒荣旺的游戏,然后西夏军士围出一个大圈,作为格斗场地,她便被放了下来。但杨延琪刚一落地,她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因为这个混蛋根本就没打算与自己公平对决,她的手腕脚踝都被麻绳做成的绳结套住,虽然绳结延伸出的绳子很长,不至于太过影响她手脚活动,但只要有人拉住四根绳子,立刻就能把她完全制住。然而即使希望淼茫,杨延琪也绝不会轻言放弃,她看了一眼被押到圈内跪成一排的女营姐妹,哪怕为了她们,也要拼死找机会制住叶勒荣旺。此时,这个令她作呕的番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朝她勾勾手指,说道:「八姑娘,来吧,让本王教教你女人该怎么匍匐在地上侍奉男人!」延琪佯装被叶勒激怒,一跃而起朝他飞扑过去,一记粉拳却似乎有开碑裂石之势,拳风直冲这位明堂左王面门而来。叶勒荣旺暗惊杨门女将确实名不虚传,哪怕杨八妹舍了银枪,即使徒手相斗整个人也彷佛人枪合一,威慑感十足。就在杨延琪粉拳即将正中叶勒鼻梁的一刹那,缚住她手腕脚踝的绳圈突然一紧,早防备着她的四名西夏军士将绳圈延伸出的麻绳各自扯住,八妹的身形在半空顿时一滞。片刻前叶勒荣旺才吓出一身冷汗,现在延琪被阻,他阴鸷一笑,向前踏出一步,乘她尚末落地,一记重拳正中女将柔软脆弱的小腹,接着顺手一扯,将胸甲一把扯下。杨延琪腹部中拳后,四肢便再没被扯住,她像布袋一般被击打出两丈开外,痛苦地趴在地上,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将军!」女营众骑见主将被如此欺凌,都纷纷开口关心起杨延琪的伤势,不过她们并没有余裕去为她人cao心。看守女营俘虏的西夏军士见八妹被剥掉一件衣装,立刻就有人押着五位女营骑兵跪到杨延琪面前,当着她的面剥下她们的衣裤,接着西夏军士的rou棒就强行插进了那从末被开垦过的处女地。薄薄的处女膜在rou棒的挤压下很快就破成碎片,rou棒在女兵的花径里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血渍。杨延琪心中滴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们被夏狗糟践而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