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也不想这样。
流产手术后,严熙已经在家休息了五个月。
A市渐渐入夏,销声匿迹的蝉声席卷而来,气温波动上升,两人的感情像没烧开的冷水,气泡都没一个。
最近严将擅自做了一件大事,直接把这锅冷水连锅一起掀了,她也对他发了一次真正的火。
他把B市的房子挂牌卖掉了。
从王姐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余春柳已经被安置在养老院两周。
她挂掉电话,手脚冰凉,气得把手机砸在地上。
“你让我妈去哪里住?”严熙扯着他的领子质问道。
“我已经安排她住进养老院了,那里会有更专业的护工照看她。”严将面不改色地说道。
“王姐呢?!”
“她回自己家了。”他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
“你——!”
“手里的资金周转不开,我需要一笔钱交付房子的首付。”
跨坐在上面的人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随着身体的抖动,颠簸着掉下来。
在下面的那人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修长的手指帮她抹掉眼泪,另外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严熙本来也不想这样做。
今日万里无云,天上只留下一个太阳,日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头都无法抬起来。
大型商超的酒水饮料货架,深色的葡萄酒瓶子,灿烂的镁光灯下,人影在瓶身上扭曲的样子忽大忽小,拿起选好的商品,顾客没有犹豫,径直走向收银台。
晚饭是丰盛的四菜一汤,有西式的炖菜,有中式的炒菜,还有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
严将的眼睛无法离开那瓶酒,它被主人刻意摆放在屋子里的餐桌上,正中间的位置,谁都不可能忽略。
严熙用鲨鱼夹夹好头发从卧室出来,她整理了一下耳鬓的碎发,笑意盈盈地扑向他。
他抬高手臂,手里拿着那瓶酒,心里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
“这酒......”
“我想和你一起喝。”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你不加班,按时回家,就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她说着,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按下心里的疑虑,他把酒瓶安放在桌子上,回抱她的肩膀。
“那我要考虑换一份工作,每天都能按时下班的那种。”
“好,祝你得偿所愿。”
他摇了摇头,亲昵地说:“不行,我还没有挣到足够你这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严熙心口一颤,嘴角的笑沉下来,静了片刻,把他温柔地推开。
“吃饭吧。”
瓶塞啵的一声跳出来,酒ye像丝绸从瓶口滑入杯中,葡萄成熟的果香如丝飘渺,摇晃杯子,醇厚的红酒在灯光下呈现出缎面的柔美。
“cheers!”
他激动之下,英文脱口而出,伸出手里的酒杯邀请她碰杯。
清脆的一声,她前倾了身体去碰杯。
立夏已过,睡衣也换成轻薄的款式,V字领口开得格外大,稍稍俯身,衣裙下的风光便可以被一览无余。
两团温热挤出沟渠,粉色ru晕在睡衣的边角偷窥,若隐若现的还有挺立的ru头。
她买的新睡衣很清凉,也很性感。
严将觉得自己喝得不是酒,是毒药。一口下去,口干舌燥,酒ye是引线,她是火,烧干了喉咙到胃里的所有水分。
他低下头去,诚心地夸赞:“新睡衣吗?很好看。”
“特意买来穿给你看的。”
她抿了一口红酒,不胜酒力的她,颧骨上已有淡淡粉红。
酒ye堵在喉咙,喉结被熏出醉意,不知是血气涌上了脑袋,还是性器饮用了酒ye,反正脸红脖子红,阳具也是涨红。
他没有那么难对付,只要拿捏住软肋,也会如蝼蚁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严将的软肋还难猜吗?
严熙含了一口红酒,走到他面前,捧住那颗垂首的脑袋,把唇贴上他的,酒ye送入他的口中。
余下的动作已不需用言语沟通。
厚重的手把扶住腰肢,齿关大开,柔软的舌任她挑逗,就算她在此时往他嘴里吐唾沫,他都会甘之如饴的咽下去。
所以喉结上下欢快滑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琼浆玉ye,忍耐的声音寻着间隙漏出嘴角。
大掌滑至tun部,托起她的身体放到自己身上来,勃起的性器和腿根的细腻皮肤磨蹭,隔着棉质布料的束缚,如盲人摸到一支春天盛开的花,却着急看不见花的颜色。
她敲了敲他的肋骨,示意停下。
两张意犹未尽的嘴分开,唇部清亮的ye体泛着光泽,好像刚涂过一层润唇膏。
严将咽下津ye,扫过她嘴上的口涎,唇峰擦着唇峰,谦卑地等待指示。
“椅子太硬了。”
“换过房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