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禅院直哉眼底发青地勉强笑着,连连表示自己没事,并欢迎惠以后常到他家去玩。
“是么, 那让这小子再在你这住几天好了,我和士郎还有点事要忙。”
禅院甚尔抱着手臂, 撇嘴盯着抱着言峰士郎脖颈不下来的小崽, 心想这小鬼头太粘人,长大肯定没自己有出息, 就应该放外头好好锻炼锻炼。
身为渣爹, 男人丝毫没有注意直哉陡然变黑的脸, 还有浑身僵住,已经想要嚎啕大哭的儿子。
“咳,也没什么可忙的, 我们出远门的时候,惠能有个靠谱的亲人托付真是太好了,这顿饭就让甚尔请吧, 直哉你也不要推辞。”
“啥?——”
“真的么?!太好了,那我不客气啦甚尔!”
言峰士郎给了恋人一肘子, 脸上挂着笑容, 一边哄着惠坐下来吃饭。
禅院甚尔只好悻悻点了许多自己爱吃的,倒不是他小气, 主要对方约他们来这种高档馆子,他已经准备好要宰这个小少爷一顿了,结果变成自己请客,这预期的落差有点大呀?
菊乃井的料理味道非常好, 摆盘也很Jing致,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量少, 不过高档和食都是这个样子。
禅院甚尔自己饭量就很大,直哉少年又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就算言峰士郎大部分菜品只是尝了尝味道,没怎么多吃,这顿饭也花了快12万日元(7千RMB)。
前台禅院甚尔正黑着脸结账,直哉少年趁机将言峰士郎拉到一边,偷偷问了他一个最近突然意识到的问题:
“士郎哥,你和甚尔现在……是、是在同居吗?”
禅院直哉一脸做贼心虚,超小声地问他,还频频回头查看,生怕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就从背后接近。
“没错。”
“咳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合租房子的那种,我是想问……你们是不是‘那样’过的关系啦?”
禅院直哉挤眉弄眼,还用两个大拇指比了个手势,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想八卦什么。
“嗯,是那样的没错。”
言峰士郎摸着下巴思考一下,然后给予了肯定。
直哉少年顿时脸色涨红,表情更加兴奋了,他就猜到是这样。
不然普通朋友怎么会天天帮看孩子,就算是合租人顺手帮忙,也管的太过头了吧!
禅院直哉咽了口唾沫,悄咪咪地向这位堂兄的“男友”问道:
“那……我、我就是好奇问一下,甚尔的那方面厉害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甚尔他在我们家体术特别强,你知道的、我就好奇一下!”
听恋人的堂弟跟自己打听这个问题,言峰士郎也有点不好意思,他颇有意味地拍了拍这个小学弟的肩,说道:
“甚尔的我没怎么注意算过,不过我那方面的话,大概四个小时打底吧……”
说完身为学长的他羞赧一笑,越过他迎向结完账走来的男人。
留下禅院直哉少年一个人在原地,对这句信息量爆炸的话,陷入深深的震惊和思索。
这句话的大意就是——
别想了,你堂哥在外面做零,我才是上面的。
震惊直哉一万年!
到后来和两人告别,直哉少年都是一副晕乎乎,头脑也不太清醒的样子,让禅院甚尔非常好奇士郎和他说了什么。
“秘~密。”
红发青年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嘁,谁稀罕知道。”
男人撇过头,但眼角还在觑着对方,心中暗想,下次见到那小鬼一定要问出来,敢不说就揍一顿。
如果言峰士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打心眼里同情直哉少年,可惜他并不知道,而且还心情非常好,准备带他养的大猫小猫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之后几天,言峰士郎要解决中介人那边积压的订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一个专为灰色地带服务的强大治疗师在,诅咒师们接活和斗殴时更加肆无忌惮,最近的重伤患持续飙升。
言峰士郎时而感觉自己就像医院的外科大夫一样忙碌,有几天连回家都晚了。
到家就看到客厅茶几上一扫而空的外卖盒,还有一只嘴上说着无所谓,实际上背地里生气并记仇的人形大猫。
眼看自己即将像所有忙于工作、结果痛失恋人青睐的社畜大叔一样,两个人的感情生活都要受到影响。
言峰士郎连忙联系了孔时雨,让他告诉圈子里自己以后只在固定时间出诊,像一三五的上午到中午,排到4点以后的只要不是马上咽气,就绝对不加班了。
像五条家宗吉那边、或者SPW偶尔有委托,他就安排在周二和周四,这样情况才慢慢好起来。
言峰士郎也能在这个夏天的尾声里,找个周末时间,陪甚尔和小惠去海边赶海了。
其实游泳的话在澳门已经游过,没必要特意去一次,不过这次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