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蜂(五)
朝歌坐在蜂房内,看着少年抱着一只蚂蚱的腹部啃的满嘴流汁,她刻意坐的离他远了点,那蚂蚱的触角还在动,大腿和她小臂差不多粗细,她可不想挨一飞踢。
这里的昆虫都那么大,很难想象其他动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少年随意的抹了一下嘴,几步走到朝歌身边,口器和柔软的嘴唇相贴,青草的味道盈满口腔,朝歌感觉自己喝了好大一口蔬菜浓汤。
少年的指尖划过朝歌润shi的唇角,和她对视时又故意按了按她的头。它就这样,啃几口蚂蚱,过来烦她几下,顺带喂她一口吃的。也不知道这些汤汤水水顶不顶饿,反正她是被灌了个半饱。
少年还蹲在蚂蚱那边嘎吱嘎吱吃个不停,但朝歌有点想上厕所了,别人吃着正欢呢,自己在那儿噗噗放屁似乎也有点不好,朝歌站起身,绕过蚂蚱被卸下来的薄翅和空洞的头部,蹲到少年面前,还没开口,就又被少年灌了一口浓汤。害的她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酝酿了很久的话又被憋了回去。不要再喂了,大哥,膀胱真的要爆炸了!
有有地方给我排泄么?朝歌双手捂着脸,细若蚊蝇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胡蜂带着蚂蚱的残肢断臂消失在缝隙中,朝歌在心里给蚂蚱兄默默的点了个蜡,希望它在天堂安好,不要太在乎俗世凡体。
胡蜂随意的将装着雌性秽物的蚂蚱残骸丢到地上,沿着河湾上行,还想再碰碰运气。
像它这种机会主义者,最不愁吃喝,上游那个部落总喜欢把不要吃的边边角角一堆堆的堆在外面,渐渐的,那里便成为了小动物的天堂,咬一口就不要的果子,啃不干净的肋骨,撕坏了的皮毛,这里,对于虫族来说,是真正的风水宝地,淘金的虫多了,猎手也慢慢跟了过来,尽管没有毒针,但显眼的警戒色和块头摆在那儿,一般的虫族不会找它麻烦,这部落这几天过的尤为骄奢,有这座金山坐阵,不愁没东西吃。
胡蜂落到缺了一块的果子上,舔舐着溢出来的果汁,甜食是补充能量最好的方式,它吃着吃着,又惦记起了那几只蜜蜂的蜂蜜。
哎,玛莎在带头孤立那些新来的雌性诶,你知道么?又一摊垃圾被丢了出来,两个兽人闲聊的声音随着他们走近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听说啊,艹,马蜂,你慢慢的,别激到它!两个兽人缓缓后退几步,风似的跑了,胡蜂又落到了一块带皮的rou上,打算再带几块回巢。
雌性依旧乖乖的坐在蜂房内,看到它回来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下。
你一天吃几顿啊,我看你不建蜂房的时候一直在吃朝歌托着腮戳了戳胡蜂时不时抖动一下的触角。粘着rou沫的口器又朝她凑了过来,这回,她摆了摆手,就地躺了下来,揉了揉肚子。她快喝撑了,实在吃不下什么东西了,要不是身体有点不正常,她根本不想往胡蜂身边靠,rouxue又兴奋的吐了一口清ye,弄得朝歌大腿内侧滑滑腻腻的,她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那动了手脚的,一定就是这只胡蜂了。
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从雌性身上飘过来,胡蜂动了动触须,丢下食物跑到雌性跟前打转,用前肢拍打着雌性的大腿处,催促她露出腿心处的rouxue。
这次,雌性翻了个身,朝它撅起了屁股。胡蜂试探性的爬到雌性身上,用前肢勾住她的肩膀,弯曲下腹,耸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抱握器挪到xue外时,被雌性扭着屁股主动夹紧,膨胀的长jing毫不费力的将交合着的性器卡死,小珍珠娇娇的翘着,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让雌性塌着腰收缩起甬道来,jing头在宫壁上按下一粒又一粒Jing种。
被费洛蒙浸染着的性器如今开足马力在宫腔内播种,触碰到已经着床的Jing种时,雌性总会本能的缩Yin,调整呼吸适应长jing对她的检阅。
跪的时间长了,雌性就开始扭着屁股抗议,伸手去掰夹在大小Yin唇间,不断震颤的抱握器,打算给这场交尾画上一个仓促的句号。频繁接受刺激的软rou感官已经趋于麻木,充血肿胀着抗议这场时间过长的性爱。雌性反抗的幅度实在太大了,胡蜂勾在她身上的足频频打滑,被迫同意了她任性的要求。
jing头恋恋不舍的退出宫口,长jing膨大的后端在用力的拉拔中如同塞子一般拔出,带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仰躺着的朝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摸了摸有些破皮的膝盖,干嘛要图新鲜跪着呢,遭罪的还是自己。她刚想翻个身眯一会儿,箍住她腰的胡蜂又将性器顶进她的xue内,膨大的后部涨的她咧着嘴嘶了一声。她松松的张开腿,干脆躺成一个大字。胡蜂还在她肚子里捣鼓,朝歌有些好奇的将手覆在小腹上,轻轻按压,便能感受到异物在皮下活动。
或许是这样打断了胡蜂的节奏,它停了下来,用触须碰了碰朝歌的脸颊。痒痒的,朝歌撇开脸伸手挠了挠,小腹处再一次微微震动起来,交合仍在继续,朝歌却被震的有点困了。
等朝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缝隙里的光彻底消失,整个蜂房黑洞洞的,一双手正箍在自己腰上,把她硌的有点难受。她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