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太近了。宋婵想着。正是因为怕自己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和别人如此的亲密，才提出“在那之前先去一趟电影院”的建议，然而一路上他们并没有有过几次对话，由于她刻意的躲避，除了在漆黑影院里她为自己的矜持感到羞愧从而伸出去试图捏住他的那只手外，这个安排好的“适应前戏”没有任何可谈价值。
他掌着她的腰背，空气中却没有半分暧昧的氛围，反而因为发现空调开得太低因此她的肩头在轻颤时，季佳泽才有动作，伸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调高温度。
沾水的宽大浴巾从床上轰然坠落在地，他宽大的手掌抚弄上她的乳房，握成高高凸起的沙丘形状，一边捏玩一边舔弄。
注意被移走的时候，他的手就经由敏感的腹部一直向下抚摸，直到伸进她特地穿着的情趣内裤里，季佳泽才愣了一下。
将手指挤入进湿润的穴时，季佳泽略微起身伸出另一只手去拿开她捂住嘴的手，他看见她的瞳孔震动着映出他身形的阴影，雨后一阵涟漪，嘴角宛如芰荷泛红，浮出一种仿佛享受凌辱的表情。
“一直挖一直挖，就这么挖出来了。”
注意。
“你小点声……”
走神之间宋婵不小心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听见面前的人闷哼一声，她才很快轻轻松开。
她摇摇头，说不用。
“那你就不懂了吧，找个下面大的体育生，没有一个不是经验丰富的，真的爽到离谱。”
她握住他那双不沾欲念的手，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不由得颤了一下，说：
虽然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看上去不是随便和男生睡觉的类型，但和多少带点受虐倾向的人相处绝对不是一件很简单容易的事情，至少两个人的思考方式并不会是一致的。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觉得。”
“手表，不取吗？”他指了指宋婵手腕上带着的银表。
“我看不止是力气大吧……”
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升腾，她用手挡在脸前，挡住一些忍耐的气息与音调。
季佳泽俯首敛着眼，看她缠在身上的那条半湿浴巾把她姣好的曲线包裹得无比凸显，垂首时刚好能对准那条绵延消失的胸前缝隙，积在锁骨里的水珠颠簸滚落于皮肤之上，淌进深深的壑里。
啊。季佳泽在心里默默腹诽。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的事。
他已经记不清那天下午逃了练习后在水台边被她
原来是不想这个被提前发现。
“腿。”季佳泽对她说：“可以盘在我腰上吗。”
“超级疼，我真的要晕过去了，体育生力气也太大了。”
“我好冷。能抱抱我吗？”
腰间繁复色情的花边被大手撑开，他的手背被柔软的布料遮住，前后有规律地伏动着。
宋婵本能地有些抵触，但终于还是隔着一层浴巾坐在他的腿上，最后交汇在他身后攀缠。
他的一只手向下托住她的臀部，从床脚边沿起身，游刃有余地用另一只手去触门边的控制器。
“叫什么名字？”
唇随之而分，她喘着气，以为让他心情不好了。
虽然从小被教导要平等对待每个个体，但这种真实在他手里握着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兴奋，只下意识感到麻烦。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眉间，眼神冰凉又干净，季佳泽把她压回身下和她接吻的时候，空调徐徐吹来暖风，她甚至有种躺在天国春泉旁被天使亲吻疗愈伤口的错觉。
季佳泽抬头看宋婵，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脖颈皮肤透出漂亮的粉色，被碎发遮掩的耳朵也全然熟透，那双漂亮的眼睛眯缝着，像一只软腹被轻挠的绒猫。
“真的，你去也约一个试试，我看足球队新高一的就不错，那次我去练长跑，仔细观察过了，高一那个长得最帅的那里最大。”
“我哪知道。”
“嗯。”明明一路上防备那么严密，丝毫不愿和他靠得太近。季佳泽想。
但还是言行一致地脱掉不能上床的西裤鞋袜，掀开白被的一角，钻进她用以裹住自己的狭窄空间里。
“咔哒”一声，灰色的灯键摁下，室内灭得只剩下一层墙底的氛围灯，在关上窗帘的室内，终于有了些缠绵悱恻的意味。
“嘘——痛，但是痛完之后就舒服了，之后一天都觉得什么都不用去想，光想着什么时候下一次了。”
可能是因为太过遍体鳞伤，所以才需要派这么一个人来看护她，从耳垂到脖颈，锁骨尾端、肩末，最后在被子里轻轻剥掉她被弄皱的浴巾，还要和她毫无暧昧地解释说“睡着湿的床单睡会生病”。
宋婵洗完澡没有穿回原来的内裤，此时被托着挂在季佳泽腰上，大腿根被他的皮带磨红，直到放到床上后被季佳泽发现，他用手掌去确认皮肤有没有被他的腰带磨破，被他裹在被子里的宋婵才瑟缩着腿根有些赧然地咳嗽一声，说：没关系。
果然是，技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