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不怪你,不怪你。咱们都要好好活着,等官差来救我们回去。”白溪安慰着她。
“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会的,一定会的!”白溪肯定道。她相信夫君,一定会来救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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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县,“大人,这是传回来的信,我们的人找到了一点线索,在昭铃县内找到了夫人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
谢奕寻心中一阵激动,终于找到了线索,“沿着那条路继续找!”
“可是继续走下去就是北辰的地界了,我们的人过不去。”属下愁眉苦脸道。
这事儿牵扯到了北辰就不好办了,虽然连雾山这边已经休战,可双方的交界处两边人马可都盯得紧紧的呢,天上一只麻雀飞过都得被打下来仔细检查一番,更何况这么多人。
谢奕寻也皱紧了眉头,这可如何是好?这事儿只能先上奏了,请朝廷派人来交涉。
阿溪,等我,为夫很快就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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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与杏儿在厨房大娘的口中听说了许多这位二公子的残暴嗜好,心情不好时就爱折磨人,若是让他哪里不满意,就得准备好被上百条蛇撕咬的准备。
风竹轩的下人每月都会有人被扔去喂蛇,所以伺候的下人才会越来越少。
白溪只希望不要有人惹得二公子不高兴,希望他每日都高高兴兴的。
这日,午间,杏儿去端了饭过来,白溪看着碗里的鱼总感觉有一股很浓的腥味儿。
“杏儿,这鱼是不是坏了啊?”她闻着这味道都觉得恶心。
杏儿一愣,凑近闻了闻,又尝了一口,“没坏啊,挺好吃的。”
白溪将信将疑的挑了一块,放入口中,差一点吐了出来,怎么一股的臭鱼味儿?
“没骗你吧,好吃吧?”杏儿又挑了几块鱼吃得津津有味。
白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她怕是有喜了。这段时间提心吊胆的,现在才想起来月事都已经好久没来了。
不知不觉间,眼泪就掉了下来。孩子,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了呢?娘自身都难保了,不知道能活多久,怎么保护你呢?
杏儿愣愣的看着白溪,“白姐姐,你怎么哭了?”
“我,我看着这鱼,想到了我妹妹,我妹妹也很爱吃鱼,我失踪的这些天她一定着急得不得了吧。”
杏儿也跟着叹息道,“唉,我也想我爹娘了。”
白溪此时也没心情安慰她了,匆匆吃了点素菜就放下了碗筷,还得生生忍着恶心的感觉,不能吐,千万不能吐。
若是被人发现端倪可怎么办?孩子,你要乖乖的,等爹爹来接我们。
发觉有孕后,白溪做事更加的小心了,生怕磕了摔了。
可该来的终究要来,这日,白溪上完茶后,时南箫指着她,“你留下。”
“公子,奴来了月事…”
“是吗?”时南箫挑了挑眉,“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吗?”
“不敢欺骗公子。”白溪连忙保证。
时南箫一把抓住白溪的胳膊,将她推倒在床上,凑近一闻,竟真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呵,你以为来了月事我就会放过你吗?看来你还是小看了我的残暴啊。”时南箫咧嘴一笑。
白溪将嘴唇咬出了鲜血,身子不住的往后缩。
“求我啊,你怎么不求我?嗯?”时南箫戏谑的看着她。
“求你有用吗?没用的。”白溪偏过头去,你越求他他只会越兴奋。
“呵,倒有几分小聪明。”
时南箫捏住她的手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时突然一顿,嗯?他刚刚仿佛摸到了滑脉?
他一脸正色,抓住白溪的手仔细的摸着脉搏。
白溪感觉到了,想缩回手,被他一把捏得紧紧的,感觉手都要被捏断了。
“你怀孕了。”他看着她肯定道。
一把掀起她的衣袖,手臂上一道寸长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果然,她身上的血腥味来源于手臂上流的血,他邪邪一笑,“你知道自作聪明糊弄我的代价吗?”
他记得以前府中进人都会仔细检查一番,现在怎么连个有孕在身的人都带回来了?看来周管家果真是老糊涂了。
这话若是被周管家听到了定会大呼冤枉,您院子里的人每月都要换,反正只是一个‘玩意儿’,还有检查的必要吗?
白溪不住的告诫自己,不要怕,要冷静,想办法拖住他。
时南箫手移到白溪细嫩的脖颈处,缓缓的用力。
被遏制住呼吸,白溪的脸憋得通红,她用尽力气道,“我夫君是大历的大官,你放过我,你要什么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哦?”时南箫将手放松了几分,“多大的官?”
“一方之主,你放了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和我夫君商量。”一县之主应该也算吧?
时南箫先是哈哈大笑,而后一脸狰狞道,“我要的你夫君给不了,谁也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