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这姑娘以后还怎么活?”
又有些尖酸的人说道,“这种事哪里说得准?万一是他女儿看上那张元修家境富裕主动贴上去的呢?”
“是啊,人家张员外家可是有着百亩良田呢。”
“就是啊,这张元修怎么不强迫别人就强迫他女儿,依我看啊,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人。”
...
半晌后,张元修终于被带来了。
“张元修,你可是强迫了徐家的女儿?还不速速如实交代!”谢奕寻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厉声问。
“大人,冤枉啊!草民是与她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啊,草民可没有半分强迫。如今她说她怀孕了让我纳了她,可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呢?”张元修摊了摊手,散漫道。
“你、你、你无耻...”徐原指着张元修,气得目眦尽裂。“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我呸!”他一口痰吐到了张元修的脸上。
“诶,你干什么呢你?”张元修瞪着徐原。
“好了,肃静!”谢奕寻重重一拍惊堂木。接着道,“徐原,令爱身体如何?可否能来作证?”
“大人,小女身体还比较虚弱,但是只要能让真相大白,恢复我女儿的名誉,她就算是躺着我也要将她抬来作证!”徐原铿锵有力的说道。
“牧卫,你带两人去将徐姑娘带来,再去请位大夫来。”谢奕寻吩咐道。
“是,大人。”牧卫应道。
“徐老头,你今日是打算赖上我了不成?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还有没有别的姘头,就逮着我一个人强行把孩子按我头上?”张元修不耐烦的道。
“你这个畜牲!我女儿乖巧听话,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是文静不过。不料那天去街上买rou却被你这禽兽盯上了,跟了她一路,最后还把她拉到巷子里做了那丧尽天良的事。”
徐原说到这里心痛不已,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可怜我女儿回家了还不敢声张出来,直到昨日发现有孕才偷偷的跑去河边想要了结此生,若是那渔夫没发现我的女儿,我现在早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你这畜牲若是还有一点良知,就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将我女儿接回家中,否则我就和你拼了这条老命!”
张元修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凭你?你这一把老骨头能有什么用?”
这时,牧卫将徐香寒和大夫都带来了。只见徐香寒一脸苍白、满面灰败的跪下,“拜见大人。”
考虑到她的名声,特意允许她蒙着一层面纱来作证。
“马大夫,你看看如何?”谢奕寻道。
趁着大夫把脉的时间,谢奕寻继续审问起来,“张元修,你与徐香寒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回大人,大约是在两月前吧,我记得那日从酒楼一出来那徐香寒就扑进了我怀中,这送上门来的人当然不要白不要呗。”张元修嬉笑着说道。
谢奕寻又转头问马大夫,“马大夫,这徐香寒怀孕多久了?”
“回大人,约莫两月有余。”马大夫恭敬的回道。
谢奕寻这才问徐香寒,“徐香寒,你是如何想的?如此看来这孩子的确是张元修的,你若是想让张元修为你负责,本官便为你做主。”
徐香寒呆呆的看着地面,半晌才回道,“大人,我不要跟着他,他就是个畜牲,是个畜牲...”她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悲伤与绝望,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香寒,你不要犯傻啊!”徐原忍不住出声道。发生了这样的事,香寒除了给张元修做妾还能有什么别的出路呢?
“大人,是她自己说了不愿意的,可不关我的事。”张元修连忙接道。
“闭嘴!”谢奕寻呵斥道,又对着徐寒香说道,“徐香寒,你考虑清楚。”
“大人,我考虑清楚了,我愿意常伴青灯古佛,了却余生。”徐寒香轻轻说道。
“香寒!你为何要这样想啊!”徐原哭着喊道。
“爹,请原谅女儿的不孝,女儿这次不能听您的了。女儿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起那日他对女儿残忍的伤害,若是让我每日都得面对他,我想女儿是真的活不下去的了。”徐香寒声音轻柔,众人却能从她的轻声细语中听出里面的坚持决绝。
“大人,既然他们不需要我负责,那我可以回去了吧?”张元修咧着嘴笑道。
“走?本官这案还没审完呢。徐香寒,本官再问你,那日你可是被强迫的?”谢奕寻缓缓道。
“是的。”徐香寒点了点头。
“大人,我可没有强迫她,那可是她心甘情愿的。”张元修连忙道。
“张元修,你可知在公堂上撒谎是什么后果?轻则杖责二十大板,重则发配军营。”谢奕寻看着张元修沉声道。
张元修转了转眼珠,说道“大人,草民句句属实啊。”
“那日可有证人?”谢奕寻问道。
“有的,如芳制衣铺子的伙计看着我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