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后并未多言,各自回了房间。只自此以后两人出门再不来邀请谢奕寻了。
谢奕寻一个人也乐得自在。
很快就到了会试这天,谢奕寻跟随着大家一起进入贡院。
一路经过核对、验明正身、搜身等多道程序终于走到了最里面,号舍。众人将在这里待九天六夜之久,考生坐卧、答题、饮食等都在号舍及号巷中进行,号巷中配备了烛火及水缸,每一排号舍的末尾有茅厕。
谢奕寻看了看四周,他是一十八号号舍,两位同窗却是相隔甚远。
寒窗苦读了十几载,就为了这场考试,心中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忐忑的心情直到看到试题后终于安定了几分。这类题他有和先生探讨过,心中稍稍有几分把握。
在脑中理清思路后便开始在草纸上作答,写好了检查几次,确认无误就可以工整的抄在答卷上。
肚子饿了就拿出干粮、rou干吃一点,吃饱了就继续答题。
夜间就睡在这四尺宽,五尺长的号舍里。这狭小的隔间只能容得下简易的桌子凳子,白天在桌子上写字,晚上就把桌上的木板拆开,再拼成一张简易的床铺,在上面休息。谢奕寻连腿都伸不直,只能蜷缩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平静无波的度过了第一天,到了第二天,不远处却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原来是有人作弊,从茅厕中传递答案被发现了。
作弊这事儿在科举中很常见,毕竟一旦考中了被授予官职可谓是前途光明、光宗耀祖的大喜事,总会有人铤而走险的使用作弊的方式。
立马有官差过来把这个人拉了出去,并取消考试资格。
作者有话说:
文中诗句摘自《兰花》及《咏兰》。
第20章 争执
谢奕寻并未多看,只专心的写着自己的答卷。
第一场考试终于结束了,结束后大家可回住地休息,换洗衣服,整理被褥,更换笔墨纸砚、餐食烛台等。
谢奕寻在贡院门口看到了两位同窗,吕千帆的心情看着还不错,一脸的轻松。左江却是一脸的黯然。
“谢兄,感觉如何?”吕千帆问道。
谢奕寻看了左江一眼,谦虚说道:“这题,是难了一点,侥幸答完了。”
“哈哈,我感觉我答的还不错。还有两场,咱们共勉之。”吕千帆笑着说道。
“当然。”
认真答卷时时间过得总是格外的快,余下的两场也很快就考完了。谢奕寻轻舒一口气,伸了伸酸麻的双腿,终于结束了。
三人回到客栈稍作休息,余下的就等一月后放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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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村,此时正是春耕正忙的时候。白溪两姐妹也忙着翻地撒种子呢。
白晚在前面挖出一个个的小坑,白溪跟在后面往坑里面扔种子。两姐妹白日在田间劳作,晚上再回去做点好吃的,吃完了倒头就能睡着,也没时间看书了。
忙了好几天,终于把菜种好了,白溪便得了空Cao心阿晚的婚事了。
只可惜她把村上没成婚的男子看来看去都没一个看的上眼的,要不就是魁梧得跟关二爷似的,一张嘴声音跟敲钟似的洪亮。要不就是瘦矮得紧,白溪估摸着白晚一只手就能把人提起来。
唉,在周围村上再找找看吧。
白晚在家里闲不住,又在村上闲逛,正好河边一群皮孩子在水里摸鱼,她也凑上前看着热闹。
这群皮孩子摸鱼都非常有经验了,一个下午就抓了满满的一桶。
几个孩子提着桶手舞足蹈的往岸上跑,突然二牛一个趔趄就倒了下去。
白晚连忙上前查看,只见他的后脑磕到了石头上,流了很多血,人也昏迷了怎么喊都喊不醒。
这可把白晚吓着了,连忙抱起他就往医馆跑。
幸好大夫说没什么大问题,包扎好上了点药嘱咐过三天来换药就行。
白晚终于放了心,带着二牛坐了牛车回了村。二牛家里此时坐满了人,家中人都焦急的等着,白溪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二牛怎么样?”二牛娘急忙上前来问。
“没事的,嫂子。只是磕破了皮,过两日再去换一道药就好了。”白晚回道。
二牛爹一听没事,转身拿出一根棍子就要抽过来,“叫你天天出去野,家里没给你吃饱吗?谁叫你去摸鱼的?还把脑袋磕了一个洞,药费不用花钱吗?”
众人连忙阻拦,“别打孩子!”
二牛一看他爹这架势连忙缩到了白晚身后,大喊:“是别人推我的!”
二牛爹一听立马放下了棍子,大吼:“谁?是谁推你,我这就去他家讨个说法!”
“是马竹,肯定是他,他跟在我身后的!”
二牛话音一落,二牛爹抄起锄头就朝着马家快步走去。今天马家不给个说法,休想他善罢甘休!
白溪两姐妹也赶忙跟了上去,事情怎么突然从一家人的事变成两家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