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珍宝嘛!
安室透垂眸,眼睛落在她白皙的指尖,在那里,一抹红痕格外的显眼,喉咙突然有些干。
他知道,这捧着的不是饼干,是她最真诚的心意。
真田夏见他迟迟不动,以为自己被拒绝了,满是期待的眼眸失去了光彩,失望的垂下了头。
也是,安室先生厨艺那么棒,什么都会,肯定做的比自己好吃,哪里看得上她做的饼干。
手心蓦地一轻,她抬眸只见青年拉开系着的丝带,嚼着一块饼干,吃的很用心。
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扑闪着无数的星星。
一小包饼干并不多,即便他吃得再慢,也很快就吃完了。
说实话,饼干的味道并算不好,甚至有些地方烤得有些硬,但在他心里,这无疑是他尝过的最美味的饼干,什么都比不过。
“很好吃,我很喜欢。”
明知道这是客套话,还是不可遏制的开心起来,笑容溢出了嘴角。
“不过下次别做了。”
诶?为什么?
所以,是哄她的吗?
眼睛暗了下去。
青年叹息了一声,执起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红痕:“我会心疼的。”
眼睛亮了起来,身后有一条尾巴在不停的晃来晃去,她开心的牙缝都要藏不住了,“安室先生,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啊!”为了形象,还比了比小拇指。
“不是。”安室透摇了摇头。
不是吗?
真田夏失望极了。
“不是一点点,是很多。”
心尖咻地升起了一朵烟花,在脑中炸开。
“我也很喜欢安室先生,超~~喜欢的。”表示强调,她还在胸前划了一个大圈。
“嗯。”他低头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上,换回了一个红通通的番茄。
她迈着被炸得轻飘飘的步伐回到了家,晕乎乎的大脑不停地回放着下午的对话,开心的笑了出来,眉角眼梢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他们这样是算心意相通了吧?
怀着这样愉悦的心情,真田夏再次光临的波洛咖啡厅,却收获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辞职了?”
“是啊,真田小姐不知道吗?”
明明昨天他们才……今天就不见了吗?
她已经听不见对方说的话了,恍恍惚惚地走出了咖啡厅。
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努力的为对方找了很多理由,什么遇见了棘手的案子,家里出了事……能找的理由都找遍了,唯独没有去想那个最可怕的可能。
就是她其实是被骗了。
就像研二说得那样,越帅的男人越花心。
她拒绝去猜想这个可能。
这天下班,她习惯性的想要走另外一条路,走到路口时才想起来,她相见的人已经不在了。这时候她才发现,除了波洛,她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人。
也许是逃避,又或者是其它,她不再去波洛咖啡厅,努力试图把已经打乱的生活归于平静,也就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外面的新闻媒体闹得沸反盈天,她却没有心情去关注,直到收到了萩原研二的电话。
“可是你和阵平不是爆破组的吗?”
“对呀,你知道降……”萩原研二微微停顿,含糊地略过了对方的名字,改用了别的称呼,“那个混蛋有多过分吗?”说了一大堆那位不知名的混蛋的坏话。
真田夏没有察觉到萩原研二的口误,或者说她其实根本不关心陌生人的事。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最后做了一个总结:“所以,现在你和阵平也一起在处理被抓的这个犯罪组织的事务?”
“是的,呜呜呜~~小夏,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和阵平有多惨!我们都一个礼拜没离开警视厅了,每天就是吃食堂,晚上就睡在办公桌上……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处理公务……”萩原研二在电话那头把自己说的分外可怜。
真田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十分的同情对方,日本警察实在是太可怜了!
“现在的我已经变成山顶洞人了,这会儿你要是见到我,一定认不出来!”一句话,被他说的一咏三叹。
她被他这夸张的语气逗乐了,连日来低落的心情回升了不少:“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了,你不知道……”萩原研二又是一顿卖萌撒娇,趁机为自己争取了不少的权益,这才挂掉了电话。
萩原研二的言语虽然夸张了一点,但也不算过分。
松田阵平见他推开门走进来,抱怨了一句:“去个洗手间那么久,你不会是趁机偷懒了吧?”然后,丢给他一大堆的文件。
萩原研二也不争辩,接过文件低头处理了起来。
没得到反驳的松田阵平疑惑的看了他好几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萩原研二无视了对方,得意地弯了弯嘴角,他和阵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