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那天,她笑眯眯的把自己连续研究了两个礼拜的成果,情人节的本命巧克力交给了降谷零。
“原来hiro说的惊喜是这个啊!”这真的是个惊喜了。
“景光已经告诉过你了吗?那岂不是一点都不惊喜了?”眼睛瞪得圆圆的。
被控诉的诸伏景光笑笑不说话。
看着他那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真田夏败下阵来,不高兴地说道:“亏我还给准备好了拜师礼。”
“拜师礼?”诸伏景光一脸惊讶。
“对呀!”她拿出了一起准备好的义理巧克力。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同,他可是亲眼看过真田夏为了做这些巧克力花费了多大的心力和时间的,因此也感触更深,也很感动。
“好歹你也是我的巧克力师父嘛,怎么会忘了你。”她戏称了一句。
巧克力师父是什么鬼?他哭笑不得。
虽然是这样,但诸伏景光还是很好收买的,晚上在寝室里对降谷零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中心思想无非是,小夏这么好的姑娘真是便宜你了,你要是对小夏不好,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巴拉巴拉之类的。
降谷零:???
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
“hiro,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你的幼驯染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夏是女孩子,难免会更吃亏一点。”充满了老父亲般的心态。
降谷零:???
……
“尸体呢?”
“事后我的同事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应该是被波本带走了。”
“他的名字是诸伏景光。”她不希望他被人提起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简单的他。
“这是之前我发现的相片。”赤井秀一把自己事先打印好的相片拿了出来。
透过月光,她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还有他。
“谢谢!”她捏紧了手里握着的相片,默默的哭了出来,无声的低泣在黑暗中逐渐放大。
听着病房内的哭声,真田弦一郎心疼的同时,紧绷的心弦也松了下来,只要能哭出来就好。
是的,只要能哭出来就好。
一时间病房内只有她哭泣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她蜷缩着身子,手里好牢牢的握着那张相片,枕巾shi了一大片,眼角是未干的泪痕。
天光微亮,赤井秀一知道自己该走了,他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睫,悬在睫羽上的泪珠浸shi了他的指腹。
“赤井先生,我们该走了。”柯南在门口小声提醒他。
突然被惊醒,眼中的不舍和心疼褪去,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毫不留恋的迈开了步伐,不见一丝的停顿。
“谢谢!”擦肩而过的时候,真田弦一郎低声道。
脚步几不可查的一顿:“不谢,是我该做的。”
真田玲子到医院的时候,真田夏还没有醒,依稀可以看见哭过的痕迹,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了真田弦一郎,欲言又止。
真田道彦的目光落在她手里握着的相片上,瞬间明白了什么,止住了真田玲子将要出口的疑问。
真田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刚醒眼的她眼中还透着一丝迷茫,紧接着想到了什么,慌慌张张地垂眸,看到手里还握着的相片,立马松了一口气,珍惜的放在了胸口。
“小夏。”真田玲子顾不得之前的疑问,小心翼翼地喊了她一声。
微微一顿,她轻轻抬眼。
虽然依旧没有说话,但这个反应对于真田玲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了。
“小夏,妈妈早上煲了粥,你要不要吃一点?”她满是希冀的看着她。
过了许久,就在真田玲子失望不已的时候,真田夏轻轻点了一下头。
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她手忙脚乱的打开了保温桶。
“今天煮的是鸡rou粥,在灶上煨了许久,你很久没进食了,喝粥的话刚刚好……”语无lun次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她张开嘴,煮的浓稠的米粥滑过咽喉,空置许久的胃部发出了欢愉的声音。
见真田夏喝完了整整一碗粥,真田玲子顿时喜上眉梢。
从那天起,她不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眼底慢慢有了些许的光彩,虽然很少。只是依旧不说话,很多时候都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尽管如此,但众人已经很满足了。
“病人有好转的迹象……但我建议还是继续住院观察几天比较好。”这个好转来的莫名其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做为警察医院的医生,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还是很明白的。
“好的,医生。”真田玲子热情的把医生送了出去。
两个小护士从门口路过,声音从门缝里透了出来,接着飘远。
“今天就是樱花节的最后一天了,好可惜我们不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