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檀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都没发觉到任何不对,直到他反手想要开灯,却在黑暗中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紧接着脖颈处就传来了热气,他被按在了墙上,身后的人甚至没有给他解开皮带的耐心,而是两手一扯直接撕了他的裤子。
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随着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而后方檀便感觉那铁杵般的硬物撞进了他的腿心。
男人又粗又硬的性器狠狠地擦着他的两瓣xuerou,不收一点力地顶上他的花蒂,方檀当即软了腿。
身后的撞击不停,方檀抓着门把,喘息着抽空一声声地骂:“闻于野,我Cao你妈…啊…轻点。”
男人像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手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扯烂了他的束胸,两指捏着他的ru头玩弄拉扯,身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慢下来。
快感过后只剩下腿根的嫩rou被高速摩擦的痛,方檀的xuerou连带着腿根都火辣辣的,他不自觉地想合腿,可越合越紧,越紧越被凶狠地撞击。
他腿软得站不住,可男人一只手就能环着他的腰身给他支撑,方檀骂得嗓子都快哑了也不见他有什么收手的意思,正想丧权辱国地求饶几句,男人就咬着他的后颈,抵着方檀前方的性器射了出来。
方檀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以为今天就这样结束了,正想按开灯,就又被他抱着腰甩在了不远处的单人沙发里,随后那人靠过来,换了个位置让方檀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闻于野,去了一趟边境得疯病了?”方檀的声音里没好气,他今天下午一直在做一组数据,好不容易要做完了结果实验楼突然就断电了,他气都没处发,只好又重新做,回宿舍都比平常晚不说,脑袋也是一涨一涨地疼,更别说回来又被压着腿交了这么长时间。
“都是想你想的。”闻于野对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发泄过一次他好了一些,有心情逗逗他的老婆,至少不像一个人在这屋等方檀回来的时候。
他妈的,急得他眼睛都发绿。
“你想我?”方檀冷哼,对这话相当不相信,闻于野不如说自己那根鸡巴想他。
男人的手轻捏着他的腿rou,方檀的皮嫩,十八岁就嫩得要死,二十五岁还嫩得像一块豆腐,他摸着摸着,就滑进他的腿缝,去边境这一遭,闻于野本来就健壮的身体像又壮了一圈,手上也多了很多的茧子,他拿手指上的茧覆上怀中人的xuerou,还没使力摸,方檀就被他激的吐出一些水。
闻于野笑了一下,他的性器没软,直挺挺地贴在方檀的后背,他一只手拽着花唇揉捏拉扯,另一只手掏出电话来拨号,还不忘在方檀的后背嘬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你呢?有没有想我?”
方檀两手撑着沙发两边,身后闻于野的身体硬得像块铁,他靠着那人,自己两腿紧紧闭着,叫人看不见里面的风光,看不见那个人恶劣的动作,只能看见不断淌落的yIn水。
他想嘴硬地骂他谁会想你,却在下一秒随着电话嘟的一声被接通的声音里,把闻于野狠狠捏他花蒂的尖叫和话语一起捂在了掌心。
闻于野夹着他的rou珠扯动,拿自己指腹的茧一下一下地磨,眼见着身上人发着抖也没缓了动作,嘴上好整以暇地说:“桧,还在学校不?给我送两盒套来。”
闻于野又把两只手指插入他的xue内快速地抽插,兜着一手的水同电话那边的人又交谈了几句,“嗯,我们都回来了,过几天见面再聊。”
方檀抖着身子却竖着耳朵,听着电话被挂的声音,才啊啊地叫了起来。
“也就一年没见啊老婆,你怎么还是这么sao。”闻于野闷笑,一手的yIn水全数抹在了方檀的胸上。
方檀这下是真的没了骂他的力气,他推不开闻于野的手,自己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被他玩,玩完了Cao,最后弄得神志不清话都说不出来,无一例外。
闻于野又去摸他的性器,手指次次擦过他的gui头,方檀挺着腰躲不开,只好闭着眼说些话转移注意力,“你他妈的能不能要点脸,宁桧忙得很,你叫人家半夜来给你送套子?”
“方檀,我看你还是不够累,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Cao心他。”
他和宁桧多少年的兄弟,早些年玩得花的时候送套子算什么,男人女人他都照样送,一家人从不说两家话。
“你舒服了,我还没呢,”闻于野挺腰拿自己的性器顶了顶他的腰窝,继续说:“不用套也行,我把你Cao怀孕,你生还是不生?”
方檀侧头,借着月光看向闻于野英俊野性的脸,男人是混血,带着点西欧血统,五官深邃的如同艺术家手下的雕像,他黑了不少,眼睛里却亮亮的,带着很明显的笑意。
方檀一到法定年龄就和闻于野结了婚,研二直博如今才博一,因为有学要上,戒指也不敢戴,玩得近的朋友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和谁结了婚。
男人生子,太可笑了,他无法忍受那样的眼光,所以连带着这闻家闻大少的伴侣都做得窝囊。
这学校人多眼杂,闻家扎根在F市,如今他在G市上学,他俩都